想到这里,白沉冷静了一些,他扯开裤头,巨大的肉刃立即弹跳出来,马眼翕张着,溢出情动的清液。他把阴茎贴在安沄的花穴上,压着花唇摩擦起来。
安沄刚刚才射过一次,身体还在高潮间徘徊,因此滚烫的阴茎紧贴着花穴摩擦的时候,他舒爽地吐出小舌头,白沉立即低下头吻住他,品尝着他嫩滑的唇舌。
硕大的龟头一下顶在花蒂上,一下摩擦到会阴,好几次都在入口险些撞了进去,蚌肉像小嘴一样贪婪地吸着茎身,白沉把安沄吻到险些缺氧才放开,往下去舔咬他白嫩的肩头和锁骨。
安沄被快感逼得不住啜泣,熟悉的性器就在自己身上摩挲,却迟迟不进入他的身体,他要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逼疯了,只能泄气般咬着白沉的肩膀,又哀求般用舌头色情地舔弄伤口,渴求着白沉的进入。
白沉把本就硬挺的乳尖吮到更红,身下也加快了摩擦的速度,肩头传来的刺痛只能更增进他的情欲,身下因为安沄的情动传来淫靡的水声,白嫩的阴阜被磨到泛红。
在不断的摩擦里,白沉猛的撞在花穴柔软的入口,同时含着乳尖用力一吸,安沄呜咽着猛挠了白沉几下,颤抖着高潮了。
在白沉抵着入口射出了滚烫精液的同时,一股腥甜的汁液猛的爆发在白沉嘴里,另一边的乳尖也汩汩溢着奶汁,白沉大口吮吸着,把饱胀的乳汁吸得干干净净。
安沄泄了两次,情欲也退潮般慢慢散去,精疲力尽的身体缓缓陷入深睡,白沉替他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才半搂着他慢慢睡去。
……
第二天又是天光大亮,安沄才慢慢清醒过来,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身体的疲惫。眼睛几乎睁不开,等到慢慢适应了亮光,揉了揉肿胀的眼皮,他才察觉到身边不远处还有一个人,他吓了一跳,正要起身的时候,昨晚睡前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再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还攥着对方的T恤,简直跟流氓一样。
安沄连忙松开手,衣服被他抓皱了无法复原,一低头就能看见男人暴露在空气里的精壮腹肌,腰身看起来格外勇猛有力。
安沄一边告诫自己不要耍流氓,一边又在羞愧自己昨晚那么不要脸地让人陪自己睡觉,希望自己没有打呼磨牙说梦话吧?
安沄默默感受了一下身体,腰酸腿痛,他发誓再也不一个人半夜跑出去了,又吓人又伤身。不过身体有种莫名地满足感,某个异常胀痛的地方现在感觉轻松的很,两腿间的私密部位倒是有些刺痛。
不会昨晚上,自己又不知羞耻地自慰了吧?安沄猛的瞪大双眼,咬住下唇努力思索着,明明什么都记不起来,可是身体的确有种纵过欲的感觉,这次白沉离自己这么近,不可能毫无察觉吧?
就在安沄忐忑的时候,白沉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他醒着,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没事了吧?”
安沄看他神色自若,不知为何松了口气,点点头:“我没事了,谢谢你。”
白沉就坐起身,银发在阳光的斜照下似乎闪着光,看着他的脸庞却格外温柔:“你再休息会儿,我去弄吃的来。”
安沄点头,白沉起身走了出去,安沄则红着脸摸了摸底裤,还好,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胸口不再胀痛的感觉实在太过轻松,安沄仍旧忍不住怀疑自己昨晚是做了什么,可又没有了印象。
总不会是白沉和自己……安沄猛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白沉不是也有未婚妻吗,怎么可能看得上大腹便便的自己。再说了,安沄很清楚昨晚是没有做过什么的,在身体上根本没有那种不适感。
神游天外了一会儿,安沄才慢慢撑着身子起来,出了洞穴稍微洗漱了一下。白沉可能去抓鱼了,安沄好好回想了一下昨夜的事情,才惊觉自己是去偷摸洗裤子的,可是……
那条洗干净了的裤子,现在不正完完整整地挂在临时搭的木衣架上吗!
是白沉帮他晒的,安沄默默的想,自己要怎么解释,才能说清楚自己半夜冒着危险跑出去,只是为了洗一下裤子这件小事呢?
真是太蠢了。安沄捂着脸,早知道就在白天抱着别的衣服一起去洗了。
正在安沄懊悔不已的时候,白沉回来了,他手里拎着一条长长的东西,安沄转过去,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昨夜那条毒蛇。
安沄差点跳了起来,昨晚未完全消散的阴影又慢慢浮现出来,连恐惧的声音都发不出。
白沉看出他的害怕,远远就止住了脚步,把蛇扔在地上,踢了两脚:“别怕,早就死透了。”
安沄看那一截身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少了那形容可怖的头,他便觉得好了很多。
白沉当着他的面给蛇开膛破肚,取出内脏,剔除蛇骨,又剥掉蛇皮,用水细细清洗了一遍血迹,就只剩下一堆滑嫩的蛇肉了。
白沉把蛇肉切成小段,放进篮子里递给安沄:“昨晚上它吓了你,今天你就把它吃了泄愤。”
安沄被这个说法逗笑了,对待蛇他害怕,可对待一堆切好的蛇肉,就跟一条鳝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