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靠近他,用温热的舌头卷走了安沄的眼泪。
安沄靠着白狼也不发怵了,心里的酸痛让他找回了某些感觉,他摸着白狼耳后柔软的毛发,眼里满是浓重的担忧和自责。
“不小心踩到捕兽夹了?”
白狼呜了一声,朝安沄点头。安沄一想果然如此,抱住白狼的脖子,心里狠狠痛了一下。
安沄抬头:“是不是很痛?怎么回来的?”
白狼做了一个在腿边啃咬的动作,安沄仔细一看,狼牙都磨损的出血了。他连忙捧着白狼的下巴不让它动,打开狼嘴,红肿的牙龈还渗着血丝。
眼看安沄眼里又水光盈盈起来,白狼连忙低声唤着蹭过去,让安沄抱自己一身手感极好的绒毛。
安沄凶巴巴地推开它,又打了干净水来,把之前没用完的消炎草药涂在白狼嘴里,那草药味道不好,白狼苦得鼻头皱起,几次三番想要把药膏吐出来。
安沄就沉着圆润的小脸,生气地盯着白狼。白狼果然安静下来,趴在安沄腿上不动了。
安沄心里隐隐有些高兴,心里软乎乎的,便低头在白狼嘴边亲了一下,白狼猛地蹿起来,眼神很亮,看得安沄心软。
“乖一点,有药明天就不痛了。”
安沄也不知道是安慰白狼还是安慰自己,天色变深,暖融融的狼身包裹着自己,安沄只感觉浑身都暖和起来,有种格外岁月静好的感觉。
晚上睡觉的时候,安沄习惯性地躺上床,就看见白狼跟着他一起上了床,紧紧贴在他身边。安沄想要给体型庞大的白狼腾位置,就又往里面缩了缩,却感受到白狼贴的更近了,虽然天气还冷着,可是这么久了却也有点热,安沄推了推狼脑袋,声音不大:“往外一点,热。”
白狼摆了下尾巴,毛茸茸一大条搭在安沄腿上,却不肯动。
安沄又用力推了一下,白狼倒是被推地头一歪,碰到床头边放着的一竹篮豆子,是安沄打算晒干的,这么一碰撒了好些在枕头上,又滑进床上的兽毛皮里,黑暗中不太好找,安沄摸索了一下就放弃了。
白狼看安沄有些不高兴了,只好念念不舍地在安沄脖子上舔了一口,挪到旁边去了,却仍旧贴着安沄的一只手臂。
蓬勃的心跳顺着他贴着狼腹的手臂传来,安沄想要闭眼睡觉,心跳仿佛被扰乱了一般,又或者是不习惯,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安沄察觉到空气越来越热,迷蒙地睁开眼看着不远处的白狼,才发觉不是它挨着自己所以才热。
熟悉的热流淌湿了底裤,安沄低头看着自己惹眼的肚子,两腿不由得相互搓了一下,试图把灼热的欲望消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情热总是莫名其妙地起来,而且来的汹涌而猛烈,倘若不发泄出来,只会越来越渴望。
可是今夜……安沄瞥了一眼就在身旁趴卧着的白狼,哪怕湿痕都要洇开了,他也只能夹着腿,不敢用手去抚慰。
安沄缓慢艰难地翻过身,背对着白狼。
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安沄把两腿绞在一起,上下扭动,慢慢在裤子里摩擦着挺立的欲望。
可这种方法带来的刺激微乎其微,他根本不敢大了动作,又被这情潮带来的渴求弄得浑身发软,花穴把底裤的布料都吸了进去,一吞一吐地发着骚。
安沄急的额头上都满是汗水,手掌隔着裤子在花茎上轻蹭,也没什么作用。
黑暗放大了欲望,安沄的理智也渐渐被吞噬,手臂在铺着的兽毛里摸索了一顿,抓到了九粒圆润饱满的豆子。
心如擂鼓,安沄把豆子一粒一粒塞进了底裤里,紧绷的贴在皮肤上的裤子裹着豆子往下滑,很快就堆积在了两个穴口附近的位置。
安沄有些紧张,回头看了一眼白狼,才夹紧了双腿,一只手紧紧拽住了底裤,用力一扯。
霎时间饱满的黄豆被扯着在花蒂和会阴上狠狠磨过,安沄捂住了嘴才没有尖叫出声,只能咬着下唇沁出泪水来。
豆子被淫水打湿的透彻,但本身还是有些粗粝不平,碾在敏感处的时候就好像被一只手狠狠压住了花蒂和花唇,穴口已经颤抖着吞了一个豆子进去,浅浅在穴里摩擦。
安沄喘着气,一下又一下地,用豆子磨着穴,不同的豆粒在穴口碰撞挤压,安沄的花穴被磨的有些刺痛,但隐隐的,即将到达高潮的感觉俘获了他,他动作也慢慢大了起来,嘴角溢出细微的呻吟。
马上、马上就可以到达顶峰了。安沄满脸潮红,小巧的肉茎挺立着吐出水液,花穴一张一合,淫液几乎要流到了腿上。
就在这时,安沄耳边被一个湿润柔软的东西舔了一下,他猛的回过头,就看见白狼目光沉沉,扑上来把他翻到了正面。
“啊……”安沄又惊又羞,底裤里的豆子随着动作四处摩擦,惹得他又是一抖。白狼散着热气的舌头描摹着他的耳廓,色情地在他耳内搅动,安沄整个人被狼爪按着动弹不得,只能偏着脑袋承受着白狼对耳道淫靡至极的玩弄。
“唔不……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