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他只觉得醒来的时候浑身绵软,自己像是被霸占领地一般圈在白狼的怀中,而自己仍旧是浑身赤裸,花穴里异物都被清出,带着丝丝酥麻。
察觉到安沄醒了,白狼凑上去亲昵地舔他的脖颈,这大概是犬科动物最能表现喜爱的方式之一,湿热的大舌在光裸的皮肤上滑过,留下异样的触感。
“别、别舔了,白狼,要起来了。”安沄没有被情欲煽动,白天的他显得格外不好意思起来,立即就推开白狼坐了起身,白狼也就顺势滑到他的胸前,含着含苞欲放的乳粒舔咬起来。
“唔……不要咬、疼……”安沄轻抽一口气,胸前微微鼓起的乳肉颤了一下,伴随着微痛刺激的是更加汹涌的快感,安沄生怕白狼没轻没重地把乳头咬破,可如今乳肉被大舌不断亵弄,紧闭的乳孔被尖牙循环碾着,已经颤颤巍巍地肿胀起来,另一边的乳尖似乎泛起冷意,安沄不由自主地挺着胸往白狼嘴边凑。
可他并非长着一对可以轻松捧起的肉乳,只是如同山丘一般的小鼓包上缀着粉嫩桃色,无论白狼吃哪一个,安沄的另一只乳粒都会冷落,安沄只能自己揉捏着乳头,嘴中发出细细的呻吟。
仅仅只是被玩弄嫩乳,安沄就已经并起双腿遮掩着因情动而淌出的汁液,目光也渐渐迷离起来,安沄察觉到白狼更加贴近自己,一个滚烫的柱状物在自己肚皮上一顶一顶,甚至和自己的花茎浅浅摩擦着。
白狼虽然是帮他舔乳,可那一双黑沉沉的狼眼里已经充满了情欲,顶着肚子的肉刃也告诉他这只狼已经有多么迫不及待,渴望和他鱼水之欢。安沄脑子有些发怵,虽然这样很自私自利,可是他现在的确还不想和白狼进行那样亲密的事情,只能接受白狼和自己相互的抚慰。
“唔就、就到这儿好不好……白、哈啊白狼,我饿了……”安沄努力从呻吟中断断续续说出自己的想法,却被白狼叼着红艳乳尖用力一咬,肿胀的乳头便霎时间被咬扁紧缩,从乳孔里喷出一股腥甜的乳汁,带着微微的血腥锈味。
“呜不——!!”安沄真以为白狼会把自己的乳粒咬穿,闭着眼抽泣几声,可最终只是在上面看见了一抹淡淡的破皮,反而自己因为乳汁喷溅出去而轻松了许多,花穴也吞吐着喷出一股淫液来。他低头看着白狼舔干净自己身上的汁液,就跟无事发生一样跃下了床,看了安沄一眼就往外走去。
安沄的心里慌了起来,连忙找来衣服套上,跟着白狼出了洞穴。
白狼察觉到安沄跟着它,回过头停在安沄眼前,卷走安沄不知什么时候划过脸颊的一滴泪珠,低沉地呜呜一声,仿佛告诉安沄自己不会离开。
安沄低头捧起白狼被绷带包裹的前腿,昨天渗出好多血来,今天看着血迹没有扩散,安沄才松了口气,知道白狼是去给他找吃的,踮脚主动抱了它一下,在狼耳边轻吻:“注意安全。”
白狼最后扑了一下安沄,舔了舔他的唇,才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安沄摸着嘴唇回想起早上顶着自己腹部的炙热,白狼于他而言是一只兽,却从未被兽性支使,行使它“丈夫”的权利。哪怕是一只无法交流的狼,安沄也隐约从它身上感受到了温情。
一连两周都在这样宁静的气氛下过去了。白狼打猎,安沄做吃的,白狼从不让安沄独自进树林,连水都是白狼自己叼着桶拎回来的。
到了夜里,安沄倒是反常般睡得很熟,没有再被情欲唤醒;白狼也恰如其分地和他保持距离,没有再像那晚那样,直接扑上去舔咬。
可安沄数着日子过去,每天在洞穴外驻足凝视的时间,不免越来越长了些。
他相信着白沉不会轻易毁约,但又打心底觉得担忧和无趣。没有书信也没有电子设备可以联系,安沄被丝丝缕缕的挂念牵动,每天都想着白沉会什么时候回来。
终于,安沄还是提了出来:“我可以……去森林外面看看吗?”
趴在他身边的白狼竖起耳朵,猛的起身挡在安沄面前,摆了摆脑袋。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人……”安沄咬起下唇,不折不挠地看着白狼,“我只是想回去看看,为什么不行?”
白狼喉间发出不高兴的呼噜声,咬着安沄衣服把安沄扯着坐下去,随即把脑袋搁在安沄腿上,不动了。
安沄无奈地推了推,腿上耍赖的大白狼没有动,他叹了口气,烦躁地闭上眼,自己毫无预兆地被剥夺了现代人的生活方式,现在连个交流的人都没有,这生活,自己简直就像个被抢来的压寨夫人。
过了会儿到了饭点,白狼又像往常一样去抓些猎物回来,基本上每次会去半个小时,每次都带回来不太一样的吃食。
安沄看着它的身影消失在树叶后,迅速跑回洞穴背起包,里面装了干粮和水,是之前白沉留下的。安沄早就想过走,可是心里又觉得对不起白狼,现在匆忙跑走,心里一阵又是一阵的愧疚感不停蔓延,只希望白狼一切都好,自己还是会回来的。
安沄跑了几步路,肚子里的小家伙就开始踢他,虽然不疼不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