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的嗓音似乎有魔力,安沄就像被迷惑了一样,被弄得身体发软颤抖,攥着白沉衣服的手收紧,断断续续地吐出难为情的字眼:“不、再也不尿床了……哈啊、医生、医生叔叔原谅我……唔……”
白沉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修长手指把花穴搅的咕啾作响,犬牙抵着安沄的耳廓细细啃咬:“真乖,可是讳疾忌医是不好的,医生叔叔要把你治好才行。”
安沄闭了闭眼,再睁眼时侧过头去伸着软舌和白沉讨吻,半眯着眼的乖巧模样,湿润唇舌像是白嫩脸蛋上的异样点缀,红的让人生出蹂躏啃咬的欲望。白沉没去吻他,反而抽出在穴里搅动半天的手指,带着少许拉出银丝的水液,拇指顶开唇齿,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滑嫩舌头,在安沄不能闭合的嘴里搅弄起来。
“哈啊……医生叔叔不、不给我治病了吗?”
安沄语句被搅的破碎,唾液顺着唇缝往外流,被持续填充挖弄的肉穴失去了开拓,透着被冷落的凉意和痒,从深处一直麻痒到心里,舌尖肆意搅动的指尖传来淡淡的咸腥,他含着唇吮了吮白沉的手指,白沉停下动作,深沉的双眼微微眯了一下,黑瞳里似乎掺杂着浓厚欲望:“医生叔叔刚才是检查,现在,要用工具治病了。”
说着白沉解开了裤头,黑暗里看不清他身下的灼热,只能感受到那个东西已顶到了穴口,在穴缝上蹭着淫液。经安沄水润的眸子缓缓眨了眨,舌尖绕着停住的手指,跟猫儿舔奶一样小口舔了起来,指尖被舔出黏腻声响。
白沉一只手紧握着安沄的大腿根撑起,硬挺的阴茎轻轻顶开穴口,感受着那里吮着龟头的快感,又拔了出去,没有被扶住的粗大肉茎怒张着挺立,时不时就错过穴口顶着发育的更加小巧且未用的尿道口,又滑到花蒂上,浅浅摩擦着安沄再度翘起的花茎。
安沄被磨得受不了,手摸索着往下,摸过白沉穿着一丝不苟的白大褂和衬衣,又摸到他半开的皮带,最后才在下面的开口处握住不断耸动的阴茎,这才意识到相比自己的一丝不挂,白沉身上整齐完好,只有手中跳动的性器昭示着他的情欲。
纤细手指握着性器往自己身体里送,安沄闭上眼,脸上又开始发热,身体也轻颤起来,这个动作显得他无比淫贱与放荡,可安沄忍不住了,他想要白沉,想和白沉负距离接触,想被白沉一次次cao到高潮。
谁承想白沉却握住他的手腕,在安沄下巴上惩罚般咬了一口:“又不乖了,这是我的工具,怎么能自己随便动药筒呢?”
安沄霎时间僵住,微红的眼睛看着白沉,可怜地无声地撒娇。白沉揉着他的乳肉,也不知为何,今天的奶未经疏导就汹涌而出,沾满了白沉的手掌心。“想要我给你打针治病吗?要和医生叔叔说什么?”
安沄闻着空气里陡然甜腻的奶香,花穴含一抽一抽地渴望抚慰,安沄不敢看白沉,吮着白沉的指节,含含糊糊地说:“请医生叔叔……给我打针,谢谢医生叔叔……”
话音刚落,白沉就猛然挺身,性器破开久未尝到肉味的花穴,一寸一寸在穴中软肉里碾过,把狭小的花心都顶开,整个粗长的阴茎就被泡在了湿软的穴里,被嫩肉含着按压,不用动就感受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唔啊!!”安沄陡然睁大了因快感而泛着泪花的双眼,在白沉顶到深处时浑身一抖,花茎因为才射过一次暂时没能攀到高潮,只是抽搐着吐出些透明腺液来,像是没有射精和潮吹的干高潮了一次。
“打针疼吗?”白沉粗重的喘息在安沄耳边响起,安沄紧攥着身下兽皮,张着嘴吐不出声音来。这种混混沌沌的感觉像是潜意识里自己最爱的快感,忘记了所有的安沄再次尝到了被破身填满的感觉,好像一直空落落的地方被堵住,花穴比他还要急切地吸吮着白沉的性器,随着白沉浅浅的抽送而吐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液。
“不……不疼……啊……好、好胀啊医生……”安沄被cao得断断续续说着话,生理泪水不自觉地往下滑,双手抓住白沉的衣服几乎扣出洞来,白沉摆着腰察觉到他的无法自控,抽下皮带把安沄的双手按在床头绑了起来。没了抓挠的东西的安沄只好咬着下唇分散过于爆炸的快感,紧绷的孕肚也被顶撞得一颤一颤,像是随时要破开。
“胀是正常的,等医生叔叔把药打进去就好了。”白沉见安沄已经适应,两只手扳着安沄的大腿往肚子两边压,半直起上身,像推车一样握着安沄的腿狠狠撞击起来。
安沄霎时间失神颤抖,小腹一热,星星点点的白精洒在了孕肚上。白沉捏着安沄腿根的手几乎要按出指印来,粗大阴茎搅动,囊袋在臀尖拍打的声响不绝于耳,敏感点被持续cao弄,安沄总在濒临高潮的时候达不到顶峰,白沉看似凶狠的力道却从未进到更深的地方,恰到好处地抚慰着饥渴的肉穴。
嫩红的花穴在持久的快速操干中溢出白浆,情色的白包裹着挺入的肉茎,又全部沾染在白沉根部的毛发上。安沄的角度看不见那无比淫靡的景色,只能在白沉更恶劣地抵着宫口摩擦的时候呜咽出声,被绑住的双手狠狠抓挠着头顶的枕头。
“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