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的脖子,小声地抽泣。
路千爻大手扶着祁言腰侧,配合着自己向上顶弄的频率把祁言的身子往下压,巨根一次又一次地破开甬道深处,带来一阵又一阵快感,祁言爽得眼泪直流,在路千爻耳边不住地呻吟:“啊,哥,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我不行……别!”
路千爻像是忽然记起了什么,一下一下有技巧地捣着祁言的敏感点,刚刚的床事中只是偶尔会碰到那个点,祁言还勉强能承受得住,现在路千爻有意地朝那里进攻,又次次挺着腰长驱直入,去撞击深处那个紧闭的入口,祁言实在受不住,慌不择言地哀求:“别,求你了,别顶,啊!老公……老公,先放过我……我真的不行了……老公……啊!!”
谁料听了耳边的呻吟,路千爻不仅动作路线不变,甚至还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亮,祁言搂着路千爻泣不成声,身子随着路千爻猛烈的攻势颠得上下晃动。
终于,随着祁言不断地收缩,路千爻挺着身子撞开了那条窄缝,同时咬住了Omega脆弱的腺体。
“额啊!”腺体再次被浓烈的信息素灌入,祁言用力收缩着手臂,指甲都陷入了路千爻的背,身子被牢牢圈在怀里,颤抖得厉害。
还没等祁言晃过神来,释放完的Alpha已经就着这个姿势抱起了祁言,往卧室走去,半软的阴茎还塞在祁言的后方,随着前进的动作一下一下蹭着祁言高潮过后敏感的内壁。
祁言欲哭无泪,只能默默祈祷,路千爻能在明天之前清醒过来,要不自己可能真的得被做坏了。
一直被路千爻温柔相待的祁言终于体会了一次他作为Alpha可怕的本能,被抱回卧室后,在高强度的运动和大幅度的释放下,祁言体力大量流失,终于没撑住晕了过去。等到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自己还挂在路千爻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祁言动了动胳膊,感官重新开始工作,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每一块肌肤都跟被碾过一般酸痛无力,祁言尝试收缩了一下后穴,已经麻木了,带着胀痛感,还能感觉到路千爻的动作,却已经几乎体验不到快感了,这或许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吧。
祁言知道后面肯定肿了,只希望不要伤得太严重……他要面子,不想因为被自己Alpha做太狠而去医院,那可太丢人了。
还好祁言醒后,路千爻没做多久就释放了,释放完却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直接栽倒在祁言身上睡了过去。
祁言浑身无力,推不动他,也实在是太累了,干脆自暴自弃地揽着他的背,闭上了眼睛,没一会也陷入了睡眠中。
再次醒来时,是一股磨蹭感牵动了后穴的疼痛,祁言哼哼一声睁开了眼,入目就是路千爻慌张的神色:“言言,吵醒你了?”
祁言长舒一口气,还好,醒了,他再不醒自己就该完蛋了。
路千爻似乎也刚醒不久,他动了动身子,看到祁言被压在自己身下,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祁言身上遍布着青紫的痕迹和清晰的咬痕,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之后,路千爻慌忙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却没想到弄醒了祁言。
祁言全身疼得动弹不得,后穴更是重灾区,路千爻把自己阴茎全拔出来的过程中,祁言疼得冒了一身冷汗。
做了太久,又含着睡了一觉,路千爻拔出来的时候,还能看到穴口不自然地大张着,有些合不拢,丝丝白浊随着路千爻的退出也跟着流了出来,祁言这才发现,自己一向平坦的肚子有点微鼓着,哪怕平躺着都十分明显。
路千爻也看见了,心虚地舔了舔嘴唇,祁言无奈地哀嚎:“你到底射了几次在里面!!”
祁言后穴已经彻底肿了,路千爻帮他清理内部时,只要轻轻动一动,祁言就疼得一抖。路千爻心疼得不行,见流出来的只有白色黏浊而没有红色血丝,才松了口气,起码没有伤口。
祁言一疼,就下意识使劲,路千爻的手指被紧紧夹住,他不敢贸然乱动,生怕抽动再次给祁言带来痛楚。
祁言咬牙放松后穴,拍了拍路千爻:“拔出来吧……”
路千爻:“可是……才出来了一点……”
“勾不出来的,你射进生殖腔了……”
生殖腔在路千爻退出后就自己关闭了,只能再等一段时间,等它放松下来才能慢慢流出来,而这个过程往往漫长又麻烦,所以路千爻此前内射并不会射进生殖腔内。
路千爻自知理亏,只能轻轻退出手指,帮着祁言把身子清洗干净,给他换了衣服,还贴心地在祁言内裤里垫了几张卫生纸,换来祁言一个眼刀。
路千爻把祁言抱出浴室,发现床铺又皱又脏,已然不能休息了,于是把祁言抱到了客厅,路过长沙发,看清上面的惨状后,路千爻僵了一瞬,转身把祁言放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
祁言揪紧身上的薄毯看着皮沙发上的点点浊液和显眼的抓痕,恼羞成怒:“路千爻!”
路千爻连忙抱着祁言低声低气地哄着:“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别生气,我待会就擦干净,明天就去买沙发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