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砚支起耳朵细细听屋里的动静,瑟缩着肩膀边揉面边畏惧那妖物又来弄自己。
他丈夫今日去东市贩布,家里只有他和那一条碗口粗的麻绳。
他初嫁几日,一天夜里浑身燥热,起初碰到一冰冷粗糙的物件,竟也没有多想,便翻身抱住,两腿缠住那坚硬的物件。
谁知道过了一会儿,被肚兜裹住的娇嫩乳尖逐渐发胀,翘的尖尖的在绳子上面厮磨,胯下柔嫩的性器戳在麻绳扎人的细毛中,食髓知味的吐着淫液,惹得被夹着的穴儿也烫坏了……
新妇不觉得低低娇喘起来,被追逐快感的本能驱使,亵裤不知不觉被蹭掉,那最淫靡多汁的肥穴一下一下的往粗糙的绳子上面贴,每贴一下,淫妇娇羞闭合的眼皮就颤动一下,嘴里哀声低呼,埋怨什么物件,扎的他逼疼。可是下一瞬,蛮腰轻摆,又贴了上去,一来一回,已成一夜春色。
等到后半夜,黄思砚含着泪夹住那麻绳,在熟睡的丈夫身旁耸动着淫乱的肥屁股,心头迷蒙一片,捧着两只乱弹的玉峰不知廉耻的揉弄起来。
如此片刻,欲壑难填,颤抖着小手,一前一后拉起那绳子来,硬硬的压在自己骚阴蒂上,还密密麻麻的扎着媚肉,当真激的他涌出一波春水。
次日醒迟了,始觉下体肿痛,回忆昨夜孟浪,心虚愧疚,愈发坚持起身给他相公做饭。
晚上睡觉连忙把那莫名出现的麻绳丢开,一夜无梦。
谁知,不过两日,那麻绳又出现在他怀里,黄思砚又怕又浪,捂着嘴流着泪,任由那麻绳自己往他淫逼里钻,第二天虽然红肿,可比第一天的情况不知好了多少。
可人清醒过来,就觉得害怕,又不敢让相公发现他的淫性,也不敢独自一人再去触碰那麻绳。于是他和相公偷偷说那麻绳旧了,放着占地方,不如扔了。
他相公虽然觉得没什么,但是也从了他,出门扔掉了那绳子。
谁知黄思砚半夜醒来,被那麻绳赤身裸体束缚住,淫乱的巨乳被束的高挺,连胯间的玉茎都被盘了圈,细细碎碎扎的他发疼。
好似就等他清醒一般,绳尾“啪”的一声打的他臀浪翻滚,咬唇轻呼,延绵不绝的疼痛让他鼻头渗出晶莹的汗滴,呜咽求饶。
那绳子勒的更紧,分开他两条玉腿,露出中间粉红湿黏的嫩逼——
“不……求求你……不…啊啊啊!”
尖锐短促的淫叫好似惊扰了睡着的男人,打鼾的声音一停,吓得淫妇夹紧了淫穴,男人又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子,鼾声起伏。
“求求你……呜……别打了……奴家知错了~啊……”
那麻绳全然不理,绳尾划开空气, 直接从他的雪白娇乳刮蹭而过,引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晶莹的泪滴从眸子滴在床榻上,他这才被放下来,心中几多委屈,又找不到那绳子的踪迹,悄悄起身,抹了药,才沉沉睡去。
每次被那麻绳欺辱过后,他就要分外小心,不能被他相公发现。
他那相公更是,偶尔兴致上来,揉着他雪嫩的奶子,不消片刻就完事睡觉,也让他心中诸多不爽。
有了麻绳的玩弄之后,反倒是出门要被人称一句气色很好。
可是,黄思砚只怕被那妖邪会害了命,却听那画本里的风流故事,觉得那样也是值得的。
纵使他心中千般婉转思量,那麻绳还是毫无顾虑的在他身上弯弯绕绕,弄的他羞恼不已。
如今居然也有大半年,黄思砚一边揉面准备给他丈夫送去中午的饭菜,一边忍不住胡思乱想那麻绳到哪儿去了,它从未和他说过话,它是不是也会去别人家……
就在这时,小腿传来被勒紧的感觉,他急忙低头望去,一截介于白黄之间颇为古旧的麻绳顺着他的腿,轻巧一拉,便除了他的裤子。
而他只能扶着面板,羞嗔道:“不可以……大白天,你干什么……窗户还开着……啊啊~~慢些……慢些……哦哦~~~”
那麻绳绝对是个调情老手,他是一端被火烧过一般,黑乎乎的又比较光滑却硬,另一段粗粗扎手,又不会散开,总能弄的这小妇人欲仙欲死。
此刻他裙摆被撩起,身子趴在面粉里,露出沾了白面的酥胸,肥臀高撅,一条粗绳在他屁眼和肥穴口逗弄般轻轻厮磨,挑的美妇娇声淫叫,白屁股撅的更翘了。
“嗯……快~~大人……快弄弄奴家……大人你好坏………哦~~再……”
一不小心瞟到开着的窗户,黄思砚心里烦死了,否则自己就能爬到灶台上……
那绳子伸出黑头的那端,轻轻在美妇的嫩穴上甩了甩,又是一串浪叫,这才带着周围扎人的糙毛,逐渐顶了进去。
“疼……大人~哦哦……大人的鸡巴好厉害……痒死了……嗯哦……”美妇泪眸半阖,眼角沾了带露桃花一样妩媚动人,那么粗的绳子扎的他逼疼泉涌,两条纤细的美腿颤抖着几欲下跪。
“啊啊啊!窗户有人……不要cao了…有人……呜……”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他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