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城南方家一片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就连下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满的喜气。
再过上几日,就是方家少爷方书如娶媳妇的日子了。
听说方家媳妇叫做苏盈秋,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侠客,武艺高强,端的是泠然不可方物,虽身为男子,却是江湖上公认的第一美人。如今与方家少爷相恋,美人甘愿退隐江湖,为夫君洗手作羹汤,一时被引为佳话。
给方家送菜的老张曾经从门缝里看到过新媳妇一眼,美人在院中舞剑,白衣猎猎,带着寒光的利刃扬起一树飞花,衬得那花下眉目如画的美人仿佛九天仙子一般,漂亮得不似凡人。
而方家的少爷是城里人看着长大的。
小少爷父母早逝,从小跟着奶奶长大。方小少爷天资聪颖,是城里百年不遇的神童,长得更是冰雪可爱,让人一望便忍不住觉得心生欢喜、想要亲近。等小少爷长大了,更是出落得比城里的姑娘们还要好看,乌发雪肌,眸若秋水,笑起来时两颊的酒窝比蜜糖还要甜,也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幸运的女子可以嫁与他为妻。
如今方少爷娶媳妇,街坊邻居都替他高兴。可大家左等右等,这婚礼却一天天耽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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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什么?!相公被魔教妖人抓走了?”
苏盈秋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丫鬟,手里的茶杯应声而碎。
“夫人,我什么也不知道啊,那人就让我给您带个话,话音刚落人就不见了,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那人说,只有夫人亲自前去,他们才肯放人,夫人,求求夫人救救少爷吧……”
苏盈秋将跪在地上的小丫鬟搀扶起来,心知魔教妖人这次明摆着是冲着自己来的,此次若是去了,恐怕凶多吉少。但魔教妖人何其残忍,种种骇人听闻的手段让人胆寒,若是不去,难不成眼睁睁看着相公被他们折磨?
“莫慌,我这就去接他回来。”
苏盈秋安抚了哭泣的小丫头,暗自下定了决心。他收拾好细软,连夜向着魔教的方向奔驰而去。
魔教地处偏远,饶是苏盈秋武功高强,轻功了得,也足足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找到魔教的所在。
虽然是夜晚,但魔教仍然灯火通明,数不清的夜明珠和蜡烛将这里装点得有如白昼。魔教教主亲自站在议事厅外,唇角似笑非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来。
“我相公在哪儿?”
“还没过门就已经开始叫相公了,苏大侠还真是迫不及待。”
苏盈秋不想听他废话,弹指间,利刃便已出窍,直指魔教教主的咽喉。
“这便是苏大侠求人的态度吗?我看苏大侠是还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们夫妻二人的命现在捏在我的手里,我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苏大侠血气方刚,在下佩服,但苏大侠自己不怕死,总得为枕边人着想啊。”
唯一的软肋被人捏在手里,苏盈秋不得不屈服。他将手中的佩剑丢在地上,明显放软了态度:“你想要我怎样。”
魔教教主似乎很是满意他的配合,笑着扔给他一颗药丸:“把它吃了,我就带你去见他。”
苏沐秋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吞下,不消片刻,身体便传来剧烈的痛楚,仿佛体内的每一段骨头都被人生生敲碎,又重新接上,苏盈秋痛的连惨叫都无法发出,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湿透。他穿的本就单薄,湿漉漉的衣物贴合着他的身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美人痛的面色发白,双眼红肿,没有血色的唇被他用贝齿咬出了一点艳丽的红,被汗水打湿的乌发柔顺地贴在颊边,几乎能一瞬间激起所有男人的凌虐欲。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魔教教主微笑着道:“别怕,废了你武功的药物而已。想要救人总得付出些什么代价,一身武功,换你见夫君一面,这笔交易不亏吧。”
待体内的剧痛平息,苏盈秋挣扎着直起身,看到自己四肢绵软无力,丹田更是空空如也,不由得扯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如你所见,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武功尽失的废人了,现在可以带我去见他了吗?”
魔教教主拍掌大笑:“哈哈哈哈,好!苏大侠果然用情极深,令人感动。我魔教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苏大侠这边请。”
苏盈秋不疑有他,跟在教主身后走进了议事厅,殊不知,这一走便再无退路可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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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的议事厅灯火通明,富丽堂皇,貌美的舞姬们身着薄纱妖艳又挑逗地扭动着,为着寸缕的貌美少女与少年被当做物件一般,随意拉过来一个便可按在地下cao弄一番。比起议事厅,更像是一个淫窟。
然而苏盈秋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几乎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画面。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让他恨不得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荒唐噩梦。
他温柔儒雅的相公竟然长出了只属于女子的奶子和花穴,像是被公狗强制灌精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浑身上下未着寸缕,白皙滑嫩宛若最上等羊脂玉般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