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如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戴着红花,骑着高头大马,伴随着热闹的铜锣和唢呐将新娘子接过了门。街坊邻居是看着他长大的,明明是自己娶媳妇,他们却好像比自己还要高兴。他喝了很多酒,到最后几乎是被人掺进了洞房。洞房被仔细布置过,到处都是鲜艳喜庆的红,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坐在床边,美好得像是一幅画。
“盈秋……”他唤着心上人的名字,轻轻掀开盖头,可那盖头之下那是什么心上人,分明是魔教教主那张狰狞的脸。
“长着女人逼的骚货居然还想着娶媳妇?这么大这么肥的奶,比女人还要嫩,是不是天天在外面被野男人揉?骚穴这么黑这么松,都快被男人插烂了,你媳妇知道他原来嫁给了一个天天求着男人干他的骚货吗?就凭你那根没用的东西,能满足得了你媳妇吗?!”
方书如绝望地摇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鲜红的新郎服装被撕扯成了一堆毫无遮蔽作用的破布,男人的肉韧无情地贯穿了他的身体,剧烈的痛楚让方书如猛地睁大了眼睛。
目光所及之处依然是魔教议事厅,四处可见媾和的男男女女,淫词艳句不绝于耳,甜腻的熏香和腥臊的体液混杂在一起,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情欲的味道,而魔教的左护法正在用手指抠挖那处嫩红的女穴尿眼儿。那尿眼儿细如发丝,嫩若花蕾,此时被男人尖锐的指甲残忍的抠弄,生生张开了一点小眼儿,微微地往外沁着尿水。
左护法扩张了许久,见女穴尿孔已然含苞欲放,便拿出一根凹凸不平的金柱,将那雕着精美纹饰的细小金柱对准了尿眼儿,用力一按便将方书如的女穴尿孔捅了个穿。
身体上最为娇软柔嫩的尿孔被一根金柱强行开了苞,方书如登时便痛的失了声,被尿眼儿中的金柱cao干得泪水涟涟,呜呜咽咽地泄了一次身子。
“怎么这么骚,被cao尿眼儿也能高潮。本来是想好好罚一罚到处乱撒尿的小母狗,现在看起来到像是让你来享受似得。既然小母狗喜欢,那这根东西也就不用拔出来了。”
这主意着实太过淫邪,一开始便打着彻底控制方书如的主意。现如今,他两处尿孔皆受制于人,连自如排泄都无法做到,魔教之人何其恶劣,恐怕是爱极了他这幅隐忍的模样,温润如玉的小方少爷怕是要强忍着尿孔的胀痛,用两处淫穴辛苦地讨好这群男人,苦苦哀求男人们让他尿出来,直到最后,才能在被男人们被男人们折腾个透彻之后,在淫邪的注视下哭泣着泄出腥臊的尿水。
好疼,真的好疼,仿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金柱贯穿的那处,未经人事的尿孔被残忍地凿了个透,几乎变成了另一口可供赏玩的淫穴,热辣辣地痛楚中夹杂着极致的酸麻,方书如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根金柱上雕刻着的繁复花纹,几乎拓在了娇嫩的内壁上。
可无论多么身体上的疼痛多么剧烈,都抵不上他心里的疼。
他捧在心尖尖上的盈秋,他未过门的妻子,竟然正在用红润的口唇侍奉着魔教教主的阳物!
*
看着方书如被魔教中人奸淫到昏厥,苏盈秋双目赤红,发出声声泣血般的哀鸣。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群禽兽!我夫妻二人与你魔教无冤无仇,何必如此折辱我们!”
他的相公是大户人家宠出来的矜贵少爷,端方如玉、清朗疏阔,这些年来不知偷了多少姑娘的芳心,此刻却被调教成了再彻底不过的娈宠之姿,体态成熟丰盈,浑身上下遍布青红爱痕,想也知道在这段时间受到了多少淫邪的折磨。
“自然是因为他抢了本座的人。”教主浑浊的小眼睛中,疯狂和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武林第一美人,还是个珍贵的双,多好的生育工具!只有这样的人才配为我魔教诞下继承人!”
“可是他呢?”教主的捏起了苏盈秋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眼中的神色执着而又疯狂,“他竟然想娶了你?!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就凭他也配娶你?!现在这样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惩罚,让他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若是你清白的身子被他占了,可就远远没有这么简单了。”
“呸!你这个无耻禽兽!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教主的眼神一瞬间危险无比,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撕碎了苏盈秋的衣衫,语气淡淡道:“我劝苏大侠还是尽快认清自己的身份。本座舍不得伤了你,可他……”教主的眼神扫过昏死过去的方书如,“反正本就是一只人尽可夫的骚母狗,想必也不会介意去狗窝里伺候伺候本座的爱犬。”
对方用自己深爱的相公来威胁,即使心中再怎么不愿,苏盈秋也只能放软了态度。
“你想要的只我一人,你放了他,我任你处置。”
魔教教主嗤笑一声:“苏大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他伸出手在苏盈秋柔软的唇瓣上用力一捻,让那苍白的唇泅出一抹淫艳的红:“倒不如,苏大侠用自己这张小嘴哄哄我的大家伙,只要哄得它高兴了,我便考虑考虑你的建议,如何?”
苏盈秋心中哀恸,知道今天是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