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掐住苏盈秋细白的腰肢,悍然捣弄了百十来下,一泡滚烫的浓精尽数射进了刚刚被开了苞的子宫内。娇小敏感的子宫几乎被男人当成了储精囊,苏盈秋抱着一肚子的浊精,无助地痉挛着,泪水楚楚地淌了满脸,连带着平坦的肚腹都微微鼓起了圆润的弧度。
魔教教主在苏盈秋的处子嫩穴里结结实实的灌了一泡精水,心满意足地从苏盈秋体内退了出来。娇嫩的穴眼儿已经彻底被cao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糊满了浓稠的白精与淫液,已经是被男人彻底cao开了。魔教教主心神一荡,方才发泄过男根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心生一计,吩咐左护法将方书如也抱了过来。
方书如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一次触到了心爱之人的身子。
白皙的身子仿佛一捧莹莹新雪,触手温润滑腻,两团乳肉饱满丰腴,嫩粉色的乳尖娇嫩的仿佛樱花的蓓蕾,此时却遍布着青红印痕。下身那处雌穴更是狼藉,穴肉糜艳潮红,恍若外翻的牡丹花蕊,曾经紧紧闭合的穴口此刻却被男人cao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猩红肉洞,向外丝丝缕缕得吐着精水,将下半身沾染得一片淫靡。
苏盈秋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夫君,双眼蓄满了浓重的水汽,轻轻一眨,一串泪水便顺着腮边滚落。
这具身体已经被男人的精水沃灌得成熟绽放,乳肉丰腴饱满,红嫩柔软的乳珠肿胀剔透,高高翘起,是被男人千百次的狠狠疼爱过后的艳红,两口淫穴显然是刚刚挨了一番cao弄,红肿得不成样子,已经无法合拢了,只能无力地大敞着,正滴滴答答往下淌着精液,红腻饱满的雌穴像是已经完全绽放开来的艳红花朵,鼓鼓胀胀的蒂珠探出头来,俏生生地挺立在腿间。
两团肥软雪臀饱经揉捏挞伐,上头还残留着交错的指印和掌痕。而那臀缝中盛开的脂红肉花,不知被男人淫玩了多久,外圈已是糊了一层干涸精水,湿哒哒地抽搐着,不时从中漏出一缕浓稠浊精来,看上去淫靡到了极致。
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会是这样,他的阿书虽不若习武之人那般精壮有力,却也是读书人清隽颀长的身形,魔教妖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才将他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魔教教主嫌恶得皱了皱眉,一脚便将皂靴踩在了方书如那团红腻女穴上,直将那一朵雌花踩得咕啾作响,嫣然绽放,凄凄惨惨地吐出几股浊精。方书如被他踩得浑身震颤,双眸含泪,吐出一截猩红软舌,剔透淫液连同着被强制灌入的腥臊精水,随着踩踏的动作飞溅而出,连莹白的股间也被染的亮泽一片。
“被脚踩着还能这么爽,方公子倒真是淫贱得紧。”
老教主嗤笑一声,脚下更是用力,方书如被他折磨得双眸失神,发出受伤的幼猫一般微弱的痛呼声,涎水混着眼角淌下的泪,将他两颊浸润出一片湿漉漉的莹光。
“还含着野男人的精液就来找cao,还真是个骚婊子。苏大侠还不快去将这脏东西舔舔干净。”
苏盈秋咬着唇,还未有动作,却先红了眼眶。
方书如此时的模样怎是凄惨二字可以形容?这具身体的每一寸几乎都被男人过度享用过,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肉如玉般莹白,却偏生遍布着新鲜的淤青和咬痕。此时他正屈辱地平躺在地,袒露着身体上最为隐秘诱人的部位,任由男人践踏。
那一声声哀鸣仿佛化作万千利刃,将苏盈秋一颗心刺的鲜血淋漓。苏盈秋几乎不忍再看,眼睛一眨,一串滚浪泪珠便落了下来。
这是他的阿书啊,是他放在心尖儿上,发誓要好好爱上一辈子的人。那样清朗舒阔的方家公子,却因为自己,平白被人折了一身傲骨,堕入这淫秽泥沼,受尽折辱搓磨。
魔教教主见苏盈秋迟迟没有动作,脚下动作越发狠戾,鞋底重重一碾,便逼得方书如发出一声啼血般的泣音。
“苏大侠既然不想动口,我魔教中倒是养了两条通人性的狗,让它们代劳也未尝不可。只不过,这畜生就算再通人性,终究也只是个畜生,万一一时狂性大发伤了人……”
老教主没有再说,可这话语中的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苏盈秋眼中的恨意几乎快要化为实质。可那人用他唯一的软肋胁迫,苏盈秋终是屈辱地俯下身,望着方书如正汩汩流出白浊精液的穴口,粉嫩小舌划过饱经折磨的花唇,柔柔舔弄起来。
自从被魔教所掳,方书如便从未受过这般温柔的对待。软软的舌尖在穴内浅浅戳刺,粗粝的舌苔引得身下的躯体一阵颤栗。男人们的精液被柔软的小舌温柔地卷走,唇舌扫过之处只留下一片晶莹的水渍。男人的精液都结结实实灌进了身体最深处,苏盈秋只得竭力伸长了舌头,几乎将方书如的整口雌穴都包裹在了口内。
湿软的舌尖猝不及防地戳进被浸泡得软烂不堪的穴口,突如其来的动作将方书如逼出了几声及其压抑的呻吟。苏盈秋的舌尖几乎是刚一入侵,便被层层媚肉层层叠叠地紧紧缠裹住。
在未过门的妻子面前,袒露着一口浊精遍布的湿红熟穴,任由自己的心尖之人舔舐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