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影奴误食猛药的故事)
黑暗最会放大人的感觉,不论是酸痒痛麻还是彻骨的爽意,都在这漆黑又私密的狐狸洞中难以遮掩。
“唔……”
为了防止影奴过分激动而伤到自己,苏妗用一根三指宽的红丝绸反剪了双手背在身后,他瘫倒在柔软的貂皮床上,颊上黏湿的墨发暗示着主人的精疲力尽和深陷情欲。
永无止尽的不断潮喷使他腰身酥软、头脑浑浑噩噩的,阴户肿痛奇痒,双穴无力外翻着,颤颤巍巍又饥渴难耐地吐露着香甜的淫水。
虽说苏妗前去寻找解药前已经急急忙忙尽心尽力地狠狠地cao弄了他一翻,或许是误食的果子实在是淫性过强,他喘气挣扎间竟然一不留神滚下了地,挺着红肿破皮的乳头急切地对着粗糙的石质的地板摩擦起来。
他不住闷哼着,脊背上汗湿如潮,整个人都像是刚刚从水里面捞起来,湿成一团。
粗糙又坚硬的石板很好的缓解了他乳头上的瘙痒。
影奴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团只会求欢的软肉,摇拱着挺翘的屁股几乎化身发情的母狗。
偶尔神志清醒之时涌上脑子的清醒感和羞耻感一下子宛如利刃出鞘般击溃了他敏感的自尊,他一点也不想被他的小狐狸看到如今这个浪荡模样,不想麻烦他的小狐狸,可事实上就是,苏妗不仅立马发现了还急匆匆地去寻解药。
她会小心翼翼地捧着发浪的影奴,也会离去前亲吻他的额头表示笨拙的安抚。
这么好的小狐狸……不……不能……
影奴又开始被新一轮的冲散理智的快感淹没,他像是滔天巨浪中无力一片无依无靠的浮萍,任由着巨大的快感将他冲得东倒西歪,也无力阻止下身越发黏腻的液体逐渐喷涌而出,甚至湿了好大一块地面。
苏妗真是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她跑去翻遍百草谱才发现今日影奴误食的果子还真是淫果,没有解法,交合才能舒缓,或者硬生生熬过也可。苏妗想起那果子红的通透,色泽饱满,料到怕是这一次催情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解不了。
要是真的按住影奴来cao个十天半个月,那他原本就娇弱的两个洞口软肉怕是要红肿得根本看不出原样,两条大腿只能张开着,微微合拢就会挤到熟烂的花穴和后庭,这样羞耻的姿势定然会叫影奴羞得满脸通红,低着眼睛不敢看人。
她如今真是无计可施,如果真要叫她心爱的小影奴硬生生的靠自己的意志硬生生挨过这十天半个月的发情,那也太让她心疼了。
想来想去还是先回去。
却不想刚刚回到洞里,她就惊讶地发现平日里放不开的影奴正忍得满头大汗地将充血的阴蒂抵在尖锐的桌角上左右研磨。
这可真是把苏妗吓个不轻,她急匆匆冲上去抱住影奴,直接将人拉到了边上。
苏妗又快又准下手粗粗一摸,原来影奴的前后都流了大量的淫水,想必里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就此插进去也会有准备齐全的层层湿滑嫩肉争先恐后地吸吮包裹。
一缕悠悠的妖气自苏妗指尖溢出,它慢悠悠一点点在影奴背后聚集凝结,不一会居然生成一个和前头的苏妗一般无二的小狐狸妖精。
那小狐狸精媚眼如丝,按着苏妗的想法仔仔细细舔舐啃咬着影奴发红的耳垂,甚至是不是得寸进尺地把娇软小舍伸进敏感无比的耳洞中毫不留情地扫荡。
“唔……”
影奴只觉得终于有了解脱,熟悉的小狐狸的气息带给他强烈的归属感,他闭着眼睛舒爽得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全心全意信任着即将对自己上下其手的苏妗。
少女心尖一软,看着影奴俊朗的脸庞只觉得喜欢,她食指和中指像扣挖蚌肉一般,抵在影奴嘴上,溜进去强硬撬开影奴的嘴,在滚烫湿滑的唇舌间捣弄不止,那无力反抗的舌尖颤抖着,沾着晶莹的唾液,被两指硬生生拉扯到了唇外,面对着陌生又冰凉的空气无措地颤抖。
苏妗见状眉眼弯弯,露出小虎牙笑了笑,她手里捣弄着影奴嫩红红的舌尖,甚至时不时凑上去恶劣地咬上一口,而影奴身后的小狐狸精已经迫不及待地拉起影奴一条修长劲韧的左腿,白皙玉葱般的手指挎住影奴的膝弯,好叫后面那藏的极好的后穴暴露出来。
注意到小狐狸精意图的苏妗心领神会地接过他的左腿抗在肩膀上,小狐狸精得了方便,也不摩擦,知道影奴身体里湿透了,就没有前戏地硬生生破开闭合紧致的入口,凶狠地侵犯着他被使用没几次的后庭。
被夹在中间的影奴呼吸一滞,他不自觉地用湿滑的红肉推挤着硕大又不好相与的入侵者,一收一缩地试图往外排,显然是徒劳,小狐狸精倒是顺了他的意将阳具抽出一半,湿漉漉地裹着晶莹的黏液,撑开那嫣红的穴口,把所有的褶皱都撑平,甚至撑得狠了显出了些透明的白。小狐狸精抬手握住影奴的腰肢,顶胯在后穴处狠狠一进,将那刚刚出来一半的阳具径直凿进穴中,齐根没入,然后压出令人羞耻的噗嗤噗嗤的淫水声。
这蛮横粗暴的一下直接把影奴cao得叫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