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难耐地仰着头,他低低喘息,眼里是水光涟漪,也是万分情动心许。像个荡妇婊子一样恬不知耻地大开着腿跨坐在苏妗的柱身上让他非常羞耻,但是一想到明眸善睐的少女会因为自己的淫态而眼角弯弯,露出皓齿,就好像也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苏妗的柱身又粗又长,可能是狐妖生性重欲,每天精力无穷的少女都要压着影奴昏天黑地来上好几次,非要把人做得额角微汗眼里失神才肯善罢甘休。
那朵可怜的肉花次次都被大张挞伐的进进出出摩得红肿疼痛,随随便便摸一下就会有一股无法抵抗的快感直冲脑门,好像势要冲溃影奴摇摇欲坠的理智,叫他松了喉间的忍耐放声吐出淫词浪语。
可若是影奴真张了嘴说了昏话,苏妗反而更加激动,被挑逗得心痒难耐,看着面色潮红四肢无力挣扎的小影奴,还有那因为沾了津液而看起来格外美味可口的双乳,得寸进尺地想要把人cao得只会乱叫甚至落下眼泪。
“呃啊——,妗……妗妗,轻点……轻……”
苏妗故意一挺胯,那粗大的侵犯物长驱直入一下子破开层层粉红嫩肉,混着影奴体内流出的晶莹淫液凶狠地碾到了稚嫩的宫口,影奴终于哑了嗓子低声求饶,大腿抖得几乎撑不住他的体重。
他被苏妗叼着乳尖顶,脑门一阵一阵发黑,整个人都开始有点神志不清,昨天苏妗格外的热情,整整一个晚上直到上午的淫喧cao得他腰身酸软、乳头也发涨,不久之前还要顺着苏妗的意思玩骑乘,影奴当时望着少女亮晶晶的眼神,心甘情愿沉溺其中,自然是咬咬牙跨腿坐了上去。
如今却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了。
影奴咬着下唇自发在苏妗身上起起落落,伴随着那狰狞的阳物势如破竹地逞凶造浪,肥厚的阴唇被侵略者扯进扯出,都快变成面点师傅手里的面团子,真是熟烂透了。
男人隐忍快感逞强的姿态勾得苏妗的恶趣味故态复萌,她冰凉的指腹伸下去不轻不重地揉捏影奴软软的肥肥的阴唇,又时不时“不小心”地擦过中间肿胀充血而挺立的阴蒂。
这看上不经意的一碰却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影奴终于失了仅有的矜持忍耐,把身子使劲地往下一沉,甚至像母狗一样摇着腰臀祈求他的阴蒂能够更好的摩擦苏妗的指腹。
苏妗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想到使坏的挑逗居然这么有效,让她放不开的小影奴溃不成军,也让那女阴化身淫牝,饥渴得追逐苏妗赐予的一切快乐。
————还是不够。
————想要看他更加失态地浪荡淫叫。
剥下沉默的皮子后露出的软肉实在是太香甜,引得苏妗一尝再尝,恨不得直接把人揉入身体再不分开,或者一口吞入腹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这么想着,苏妗情欲上头一时之间抑制不住,竟露出了身后张扬妖艳的九尾。
苏妗此时情浓心烈,下意识地用九尾环住了怀里的发浪的小影奴,苏妗的九尾雪白,浓密的雪白狐毛蓬松且柔软,这是她十分引以为傲的东西。
没成想其中绒毛一不小心微微擦过影奴的乳尖,被电了一下的感觉直冲影奴的脑袋,他一下子绷紧了腰身,大腿脱了力气,膝盖往边上一滑,整个人一下子被阳物贯穿了。
“呃啊啊啊——!”
影奴猝不及防尖叫一声,竟也带了些哭腔,原来他从来都没有被踏足过的子宫颈此时也由于体位的关系,被那变成驴鞭的阳具狠狠地碾磨,他只觉得下身被撑得过于满涨,龟头碾过的地方都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可痛完之后又是不知满足的瘙痒。
快把小影奴折磨疯了。
小影奴没有办法,只能故技重施地按照经验低头去生涩地亲吻苏妗,他张开怀抱环住苏妗的雪颈,手搭在她的白嫩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不断地和苏妗交融互换。
苏妗挑眉,小影奴无非就是受不住了,这可是在撒娇呢!
自从入了这山林之后,苏妗收了小脾气,也展露了温柔和体贴,寻常时候和普通人家的妻子一样学着事无巨细地体谅影奴,弄得影奴惶恐又心动,可是一旦从地上到了床榻,苏妗说什么都要拽着影奴一起坠入情欲爱河,生死与共。
所以苏妗当然不想就此罢手,她眼珠子轱辘一转,看着自己雪白蓬松的尾巴就计上心头,一肚子坏水。
影奴本以为苏妗打算就此结束这场过于持久的性爱,也就咬着牙忍受苏妗不断摩擦他娇嫩的子宫颈来寻求解放的行为,那子宫颈好似被cao成了一个形状契合的肉套子,他甚至怀疑就算苏妗等会抽出来,子宫颈依旧已经被cao得无法恢复原样,就只能维持苏妗阳具的形状,好不淫荡。
直到一股浓稠的液体不遗余力得冲撞进影奴的体内,他才松了口气,软了身子下巴靠在苏妗肩膀上。
苏妗看着激情过后毫无防备的小影奴,压压嘴角忍住笑意。
那雪白的一尾鬼鬼祟祟又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影奴糜烂的不成样子的身下,它找准角度一下子挤进了影奴湿润又温暖的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