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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女神阿芙拉有一个秘密,没有人知道。
她选中的圣骑士是一只世人并不承认的暗精灵,她将自己不可计数的感情倾注给他,却依旧受到了暗精灵的背叛,那段时间,她高高在上地端坐神坛,看似波澜不惊地接受世人朝拜,为信徒赐福;
但实际上阿芙拉每天每天地总是想着,要把暗精灵拿一根铁链拴在床上或者拴在神殿的柱子上,他不会被允许踏出光明女神的神殿————他的一切都只能属于阿芙拉。
因为不可饶恕的背叛的罪名,他不会被允许穿衣服。暗精灵只能浑身赤裸的被锁在那里,他会被迫戴上眼罩口枷,戴上漆黑的铁项圈,剥夺自由。
狄肃那蜜色的肌肤是阿芙拉最喜欢的色彩;他银色的发丝是阿芙拉最钟情的光辉。
而他浑身上下都只能被阿芙拉所支配。
如果在床上,那他永远也不会有被子可以覆盖,在他身上的永远都只有各式各样的小玩具,他会被狠狠的按着头压进柔软的床,长长的银白色的发丝洒满了大半床铺,看似脆弱的脖颈仿佛一折就断,
————但不会断的,哪怕死死掐着暗精灵的脖子,在他即将窒息的那一刻,凶狠地横冲直撞地侵犯他瑟瑟发抖的生殖腔,他只会在无尽的眩晕中享受窒息的高潮,整个人痉挛不止,私处那一张嘴吸吮得格外紧。无尽的高潮给暗精灵带来的是无法言语的猛烈快感,甚至还有快感累积过度而带来的痛苦,
扯掉他的眼罩,暗精灵修长漂亮的双腿会死死地缠在施暴者的腰身上,宛如垂死的玉枝一样无助又认命般抖动着,每一次的用力凿进和丝毫不留恋的抽出,都会带给暗精灵一个小小的高潮。
他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就会几乎是恳求一般苦苦凝视着侵犯者,扭动着腰肢企图逃离那根把他硬生生钉在床榻上的性器。
但是微弱的挣扎根本没有用,暗精灵只能像猎物一样被咬着脖子,他仰起头露出被叼着的喉结,腰腹弯曲出一个幅度,整个人都好像一张即将绷断的大弓,或者是漂泊无依、浮浮沉沉的小船在暴风骤雨里面垂死挣扎。
哪怕再粗暴的进入都不会受到嫩肉的任何反抗,它们和暗精灵的性格一样温顺而驯服,没操几下就可以操得他汁水四溢,哀叫不止。
刚刚被灌满了一肚子的精液之后,暗精灵脸动动指尖的力气也不会有,他瘫软地躺在床上,完全可以任意实施暴行,肌肉形状优美的腰腹上面全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一滩一滩的白浊。
如果拿手指沾了一点再塞进无法反抗的他的嘴里,挑逗他的唇瓣和牙根,他就会露出几乎是哭泣的表情,皱着眉头通红着眼角,虚弱地别过头去不再看自己一团糟的状况。
而那一肚子的精液被他肿肿的穴肉全部锁在里面,一点也没有漏出来,他会感受到肚子涨涨的,但是毫无办法。
除非有人拿手指掰开他小巧的穴口,一点一点的探进去,撑开穴肉,甚至色情地抚摸着手感极佳温暖湿润的甬道,最后探到他并不是很深的生殖腔口,轻轻一按,暗精灵就会宛如一条脱水的鱼一下子弹起来。
他“嗬嗬”地喘着粗气,紧闭的眼角溢出了晶莹的、饱含羞耻的泪水,哭得红彤彤的鼻尖也格外的让人食指大动。
两指一张,生殖腔内的精液就会混着淫水缓慢流出,不过是如此轻微的液体流动,也可以让刚刚高潮过无数次的暗精灵再次迎来一个痛苦的高潮。
他实在是太敏感了,从身体内部汹涌喷出的粘稠液体一下子弄脏了他自己满是牙齿印的大腿根,红艳艳的穴口吐着牛奶白的液体,简直是一番美景。
而惨兮兮的暗精灵因为身体无法承受这溢出来的过量情欲,竟直接两眼一翻,硬生生晕了过去。
如果暗精灵被栓在神殿的柱子上,那他永远只能跪着朝拿着鞭子的人撅起圆润的蜜臀。
暗精灵必须以最标准的跪姿呆着,他的瑟缩的乳尖上吊着的秘银乳环上会被加了一个铃铛。每鞭打一下,这两个可爱的铃铛就会替他们不能说话的主人感谢施鞭者的恩赐,发出清脆的铃铛声,一下又一下地回荡在空荡荡的神殿内,清脆的声音刺激着暗精灵的耳膜,引起他几乎是羞耻的战栗。
但是他不能躲,哪怕鞭子把他原本蜜色的臀瓣打得红肿疼痛,哪怕他满是鞭痕的臀部中间那个不可告人的肉穴也无法避免地受到了暴虐的鞭笞,涣然欲泣的暗精灵抖着臀尖,每一下都带着破风的劲道的鞭子狠狠的打在他的肉体上,有时候打得不巧,还可以打出淫香四溢的汁水。
……
阿芙拉在见到狄肃之前,想了无数种惩罚他叫他长记性的法子,哪怕狄肃哭着求饶,她也绝对不会停手。
然而事实上,狄肃甚至没有说一句话,他单单是把那浑身可怖的伤口往阿芙拉面前一摆,静默着用他暗金色的瞳孔几乎是驯服而痛苦地凝视着阿芙拉,那她已经完全败下阵来。
他的痛苦与悲伤将阿芙拉从高高在上的神座上拉下,她忍下自己的怒火和伤人的一切言论,非常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