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陆承言低下头,用自己的双手摩擦着脸,回忆了很久。
“她家里出事之后,刚开始还好,我们还会一起吃饭,我还安慰她,等我们一起考上北大,到时候一起努力,孝敬她爸爸。”陆承言的眉头皱的越来越厉害,“有一天,她去了趟学生会,要填一个什么表格,大概叫学生情况调查表吧,反正我没填过这种表。回来以后她就不怎么跟我讲话了……”
萧骥桓坐起来,严肃地问他:“当时她去学生会,是找谁填表?”
“方衡。她当时是学生会副主席,最近她刚升为学生会主席。”陆承言说,“你父母是贱民这件事,也是她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