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速,所以他的屌还是梆硬梆硬的。于是他又爬上了床,用湿巾擦拭自己的鸡巴后再次捅进了江知韵的蜜穴里。
突然,江知韵睁开眼睛,死死地捏住了王浔的手。
“你干什么!”王浔把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
江知韵伸出一根手指,面无表情地说:“这,也要算一次。”
(十)
萧骥桓坐在看台上,平静地听完了江知韵讲述的故事。当然,细节之处并没有那么丰富。
人的命运,原来如此轻易地就可以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萧骥桓又想到了阿云姐姐,他感到害怕起来,阿云姐姐不是比江知韵承受了更大的灾难和痛苦吗?他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他永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无能为力,就像历史长河中的一只小蚂蚁,被时代的浪潮一次又一次吞没,见证着同类的辛酸和苦难。
“所以,你还欠方衡多少钱?”萧骥桓心里有无数句安慰的话,但不知怎的说不出,只能勉强挤出这一句冰冷的话来。
“三十万。”江知韵说,“王浔只和我做了三次就腻了,方衡又让我自己找男人,等我好不容易还完了钱,她又说要付利息。”
“那你……有没有想过找陆承言帮忙?”萧骥桓知道这话很残忍,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我本来,永远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我被王浔玩弄过后就已经是个下贱的女人了,我配不上他了。”江知韵说,“而且我不想把他牵扯进来,方衡他们,是魔鬼。”
“陆承言必然已经知道了,他看见了。”萧骥桓说,“他一定会帮你的。”
但是,陆承言从教导主任办公室回来后,就没有在和江知韵、萧骥桓说过话了。
办公室里又发生了什么?不知道。
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
他只是像过去一样,静静地坐在教室最后的角落里,本色出演着——一条丧家之犬。
第二天晚饭过后,萧骥桓果真来到了棋摊边。
“你就是小鸡蛋?”魏昇摆早已好了棋谱,街边的人找他下棋,他只是摆摆手。这是一个讲信用的人。
萧骥桓也不过问为什么换了一个人,也不解释自己的姓名,而是直白地问道:“能不能赌钱?”
魏昇被这一句话问住了,思索了片刻才说:“赌多少?”
“三十万。”
“我没有这么多钱。”
“那你有多少,我赌多少。”
“看来你很缺钱。不过我很少出学校,也从来不现金。”
“那怎么才能快速赚到钱?三十万就行。”
“跟我边下棋边说。”魏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萧骥桓落座,拿起一颗黑子,稳稳放在了上星位。
魏昇执白,与其对角开局。
萧骥桓起手大开大合,摆出中国流的阵势,魏昇起手则是二连一星,稳扎稳打。
到了第六手,面对萧骥桓气吞山河的布局,魏昇没有选择下在天元,而是选择了关子,萧骥桓入星位顶,转攻为守。
魏昇的白棋飞了上去,瞬间开阔了自己的视野,颇有宇宙流武宫正树的遗风。接着他挂角,打开左路攻势,又与右路刚才的布局相互接应配合。
碰到这种局势,一般人都会选择在右中路跳,加强右面的进攻,但萧骥桓却认为右上边角位的空绝不会比魏昇的左下小,直接围在了右上。
魏昇肩冲,向上走,萧骥桓跟上,白子势虽然大,但为虚势,黑子为实势,魏昇的这一手是需要极大魄力的。
白子一手天元上,彻底占据了中原的优势。黑子毫不客气地跳了进去,同时想要逃离右下的包围,然后果断尖。
魏昇没想到萧骥桓竟有如此韧性,手执一颗白子长考了整整十分钟,最终竟冲进了萧骥桓的包围!
十分钟,只想出了这一手?萧骥桓加强了包围,连吃三子。
顶。
这一手才是真正耗费白子十分钟的一手,魏昇的脑海中设想了上百种走法,最终锁定了这一顶。白子抢到了先手。
接下来,黑子被白子牵着鼻子走,他想另辟蹊径走左上路,却处处受制。
第151手,萧骥桓见左上大势已去,且右下还被吃了一个大关子,主动认输。
“厉害。”萧骥桓叹服道,“幸好没有跟你赌钱。”
“要是赌钱,我可不一定赢你了。”魏昇说:“你的中国流气势磅礴,但太过急功近利,当你连吃三子时就应该想到,中原已尽在我手。这一局,你是输在了心境上。”
“敢问尊姓大名。”
“魏昇,冠信陵君之姓,赋活字印之名。”
回去的路上,萧骥桓问道:“魏兄,刚刚我虽然输了,但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赚钱之法。”
“作为一个学生,唯一的取财之道便是学习。”魏昇说:“学校每年都会都评发奖学金,但有资格限制,若想评优,必须加入学生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