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当时坐在我的后面,偷偷摸走了我校服口袋里的钱,一共五万块,是皱巴巴的钞票,而且两张上面沾着我上午受伤留下的血,现在钱应该还在她的口袋里。”
听到这话,翟清瑶慌了,钱确实在她口袋里,她当时也没有细看什么血不血的。
谁知,方衡又站起来说:“陆承言同学,你和翟清瑶同学之间有什么误会我不知道,也许她口袋里真有你的钱,但这是她偷的,还是你给她的,谁也说不清。毕竟你曾经心里对她动过歪念,而且还威胁她,猥亵她,这些是不争的事实。”
“什么?我猥亵她?”陆承言早该想到,方衡蛇蝎心肠,怎么会不给自己留一手呢?
他想了想,说:“好,那翟清瑶同学,你告诉我,我是什么时候威胁的你,猥亵的你?”
翟清瑶看了方衡一眼,扭捏地说:“前天晚上。你……你约我去操场散步,走着走着……你说你喜欢我,然后你强吻我,还想强奸我!”
陆承言愤怒到了极点,这不要脸的贱人,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也要污蔑自己。
“前天晚上没有晚自习,所以我一直在宿舍里看书,从晚上六点看到十点钟熄灯,我的舍友全部可以帮我作证!”
方衡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和舍友的关系如何,但假如他们是你的朋友,完全可以帮你说谎啊。”
“我们宿舍楼里的巡房大爷,那天晚上八点钟来我们宿舍巡视过,他那天穿的是皮夹克,带着贝雷帽,而且他喜欢边巡视边唱歌,那天他唱的是李谷一的《我和我的祖国》,声音很大,我们可以找巡房大爷对质。”
方衡不说话了,抱臂冷冷地看向翟清瑶。
“男生宿舍离操场很近!我们在散步的时候,我也听到大爷唱了,我和我的祖国,一切也不能分割,唱的还有点跑调,这根本做不成你的借口!”翟清瑶说道。
“你说谎!”陆承言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铿锵而坚定的语气说:“我们宿舍楼根本没有巡房大爷!”
大家伙儿纷纷望向了翟清瑶,只见她垂头丧气,一句话也讲不出了。
后来,翟清瑶被迫给陆承言道歉,并归还了“偷窃”的五万元钱,还因为污蔑同学荣获了记过处分。
(七)
一年前的某个下午,方衡正坐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帮助校党委书记樊凤志撰写下周校运动会开幕式的发言稿。
这时,苏易和王浔勾肩搭背地走了进来。
“浔哥,酒还是不能多喝呀,上个月我聚会喝多了,第二天起来后脑勺疼的不行,昨天晚上喝多了,我这鸡巴又疼的不行。”苏易说。
“你这不是喝酒喝的,是嫖娼嫖的,昨晚带你去那地方,你还满意不?”王浔梳着偏分,长相老气,戴着正圆形的黑框眼镜。
“可以可以,特别是那个叫艾瑞卡的大波,”苏易用双手在自己的胸口比划了两个大圆,“她叫的是真他妈骚。但是这些妓女玩惯了,就没有那么兴奋了,我跟你说,我们组织部今年来了一个叫江知韵的小妹妹,看着她我屌就硬了。”
“这么刺激吗?”王浔说,“有空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可以啊,浔哥你那么有钱,玩完了记得让我也爽一下。”
“好好好,明天我带你去个更劲爆的地方玩,你先回去上课吧,士兵,一定要保养好自己的枪。”王浔说完还锤了一下苏易的裆,苏易做了一个“OK”的手势,捂着裤裆淫笑着走了。
王浔背着手坐到方衡的桌前,贱贱地说:“方小姐,忙什么呢?”
“我在帮樊书记写材料呢。”
“你可真可爱呀,文科生素养就是好,写材料信手拈来。”
“嘻嘻,谢谢王浔哥哥。”方衡的眼睛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笑着说道。
“今天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去钓鱼台国宾馆吃饭,那里的龙虾……”
“王浔哥哥有心了,但是今晚我要修改稿子,而且我不太喜欢去外面吃,下次有空我请你吧。”方衡友善的笑着,内心却恨不得把王浔这个恶心的王八蛋千刀万剐。方衡轻视男人,讨厌男人,不仅仅是因为女权主义思想的影响,更是因为她内心的极度高傲。
“好,好。”王浔讪讪地笑着,他出身豪门,玩过无数漂亮的女人,别人眼中的女神在他的胯下只不过是肉便器。但方衡是他至今为止见过的唯一一件艺术品,美到不可方物的脸庞,完美的身形曲线,还有那看似温柔却睥睨一切的气质。
“哥哥,上次让你帮我的忙,你还记得吗?”方衡突然说。
“记得,你让我做的事儿我哪敢不记得呀。”王浔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压低声音说道:“苏易父子可真牛逼啊,我爸让他们随便叫,他们还真就叫了一百个妞,一直玩到天亮才消停。”
“谢谢哥哥,你对我最好了。”方衡接过信封,快速放进自己的包包里。这里面装的都是苏易和他爸爸行为不检点的照片,加上方衡爸爸多年来搜集苏易父亲贪污腐败的证据,这下苏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