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吸完以后,你再给他服务。”
萧骥桓看着这对大奶子,不禁陷入了沉思:这绝对不是卖淫,卖淫是会要钱的,西装男明显控制住了这个女孩,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我吸下仙粉,那这个粉就必然不能吸。
“对不起,我喜欢男人。”萧骥桓挺着鸡巴推开了颜夷光,身后的西装男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支针筒,刺进萧骥桓的脖子里,然后缓缓推了下去。
刹那间,萧骥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舒服……舒服死了……感觉自己长了一百根大鸡巴,然后舞会上所有的女孩一人一根都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了,他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四周的墙壁和厕所的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他飞起来了,从天花板的瓶口钻了出去,他看到了夜空中的金色太阳,看到了党校沙漠里的皑皑白雪,看到了一只硕大的熊猫蹲在中国大饭店的楼顶上自慰,他马上拿出手机报警,告诉警察赶紧到熊猫的屁眼里开采石油,这样贫困山区的孩子们就能喝到新鲜的巧克力,然后他们就能直立行走爬到周校长家里拜年了,他又看到方衡从熊猫耳朵里跑出来了,方衡是他的死对头,经常炒围棋给他吃,这些围棋都是从总书记家种的草莓树上摘下来的,非常珍贵,但是陆承言却把它当作吉他拨片,给自己点香烟,方衡在给自己剪脚趾甲,这些脚趾甲变成跳蚤在熊猫的眼睛里强奸自己的领带,不行,领带是李书记花了一辈子的积蓄给他买的,只能用来在床上捆绑方衡,然后喂她吃钢笔。
(八)
“在开放我们的舞池之前呢,我想先请两位嘉宾到台上来展示一段,有没有跳舞跳得比较好的‘一对’能够自告奋勇地走上来,给大家秀一段舞技,有没有?”夏芊帆在台上问道。
“我我我!”台下很多学生举起了手,他们在四年酒吧和夜店的磨砺中学到了很多。
“好,大家都非常热情啊,那我们就请这位男士。”夏芊帆随手点了一位高大俊猛的男人,“请您走上前来,来,介绍一下自己。”
这位“高大俊猛”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上了舞池,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沾着些许胡渣,看上去颇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我的名字很有意思,我姓孟,名尝君,孟尝君。”
“我知道,就是战国四公子之一的孟尝君田文对吧。”
“是的,主持人小姐是学历史的吧,知识很渊博啊。”
“被你猜中了,我是历史系毕业的哦,那么言归正传,你有带舞伴吗?”
“我带了我妹妹来,但是她刚刚回房间睡觉去了,所以现在我又恢复单身状态了——不然我上来干嘛?”
“孟先生真幽默,那你从台下选一个心仪的女生,看她愿不愿意与你共舞一曲呢?”
“行,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孟尝君环顾四周,突然他在茫茫人海中看见了一位绝美的女子,明眸皓齿,貌若天仙,是他追寻一生都未能遇见的梦中情人。
“我选这位小姐。”孟尝君伸出手臂,指向了薛雅。
“好的,那请问这位穿白色裙子的女士,您愿不愿意……”
“不是这位……”
孟尝君拿着话筒走到了台下,单膝跪地,一手拿着话筒,一手微微上扬,对方衡问道:“请问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与全场最美丽的女士跳一支舞呢?”
方衡目瞪口呆地看了看薛雅,薛雅却拍着手鼓励她上台,没等她找到萧骥桓的身影,孟尝君就牵起她的手把她拉到了舞台中央。
孟尝君本是一位绅士,但他此时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用右手轻扶方衡的后腰,左手托住方衡的右手掌,在蓝色多瑙河圆舞曲的旋律中,与方衡跳起了华尔兹。
方衡变换着脚步,清雅得如同步步生莲的仙子,闲婉柔靡,旋转时指尖划出优美动人的弧度,黑色的裙摆撩起烟波,害羞的脸上漾着笑意,她仿佛一朵轻云,眸光流转间融化了孟尝君的灵魂。
孟尝君将方衡的身子轻轻按了下去,方衡的一只脚情不自禁地抬起,突然,他咬住了方衡脖子上的丝巾,一口扯了下来,在朦胧的烟雾中,他还没来及看清什么,方衡就捂住自己的脖子,飞快地跑了下去,然后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什么情况?!”场下的观众还没有反应过来,错愕不已。
孟尝君后悔不已,埋怨自己为何要做出这般粗鲁的动作,把自己的心上人吓跑了,他赶紧攥着丝带追了出去,却发现宴会厅外已是空无一人。
方衡从电梯里出来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还好两个房间的钥匙都放在她这里保管,要是被大家识破了身份,又会被警察找上门来。
她捂着微微刺痛的脖子,从包里拿出另一条项圈戴上,但她已然不敢再走出房门,拿出手机拨打萧骥桓的电话,却又怎么都打不通。
此时,安静的房间窗外,传来一阵让她熟悉又害怕的声音——警笛声。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猛然发现楼下停满了几十辆警车!
不会是来抓自己的吧?需要出动这么多的警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