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卧室的门打开着,从商安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双沾满了羊水的黑色大长腿在左右摇摆着,泰吾的嘴里不知道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只能呜呜呜地直叫,托尔斯按照那个医生的指示托着泰吾的肚子,不是轻轻托着,而是很用力地把胎儿已经快要进入产道的头往上推,刚刚在车上,泰吾肚子里的小宝宝就已经入盆了,说明正式的分娩快要开始了,现在却被硬生生地给阻止了下降。
商安虽然看不到泰吾的表情,但是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几乎是屠宰牲畜才会发出的声音,也知道他现在一定非常非常痛苦,那两条黑色的长腿左右摇晃着想要躲避医生的钳制而张开用力,托尔斯紧张地满头大汗,嘴里一直语无伦次地喊着,“哦,泰吾,你不要这样,求求你,医生说产道还没打开,不要用力,求求你。”
可怜的泰吾只能发出绝望地呜呜声,汗水淋漓而下,顺着他拧成一股一股的头发流到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仿佛快要掉落出来似的,“呜!——呜!——”他又开始本能地用力了,大腿上的肌肉绷紧成一块一块的,嘴里咬着的毛巾吱嘎作响,从他嘴角流出一些血液来,看起来惨不忍睹。
从医生的角度,能够毫不费力地看到他大开着的肛门,羊水,血水,秽物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红肿的穴肉翻了一圈出来,里面随着他的用力正在搅动着,就像呼吸一样。
“产夫太不配合了,我得检查一下孩子是不是卡在产道里了。”他用冷水冲了一下手指,冰凉的指尖刚刚碰到穴口就让本来已经饱受痛苦折磨的泰吾挺起肚子哀嚎了一声,毛巾被他嘴里的舌头顶了出来,他的牙龈被他咬得出血了,口水和血丝顺着嘴角往外流。
“啊!——啊!——”他应该先表述自己能感受到孩子已经到产道口了,而不是急着用力往外推,不过本能使然,他也控住不住,屁股里塞着的东西几乎让他疯狂,偏偏有一双冰凉的手正塞在他肛门里,把正在往外推挤的胎儿的头颅又往里面顶了顶。
“啊啊啊!”已经进入产道的孩子被硬生生地推了回去,泰吾张大了嘴,发出一声尖叫,被撑得畸形的肚子挺得高高的,就像他鼓起的眼睛一般,他翻了个白眼,就想晕过去。
“不行!不行!不能晕过去!”医生在他肚子上拍了拍,啪啪两声,羊水激荡,孩子又活动起来,泰吾脑门上刷地流下一片汗水,抱着肚子在托尔斯怀里喊着自己要死了,就要死了。
他刚刚生产的时候几乎是发了羊癫疯,幸好这个医生进行了急救,托尔斯现在怼这个医生十分地信任。
医生在他粗大的伙计上弹了弹,又看了看他已经彻底开全,不断缩动着想排出点什么的产道,最后得出了结论,“产道还没打开,不要再试图用力了,要是孩子卡在产道里,就会憋死的。”
至于被推回去的孩子会不会憋死,不在他的结论范围之内。
“那现在…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托尔斯脸上挂着两条眼泪。
泰吾听到医生的话,努力地试图把已经合不拢的双腿闭起来,浅色的厚唇哆嗦着,“医生…请你救救我的孩子…”
被他们叫作“医生”但不知道是何方圣神的男人托腮思考了一番,在泰吾又啊、啊叫着试图用力的时候,盯上了架子上的花瓶。
“你得忍耐一下,为了你的孩子。”医生掂量了一下这个花瓶,确定它不会碎在产夫的产道里搞得血肉模糊之后,将泰吾的腿拉开了。
“哦!哦!天呐!哦!不行…呃!——”泰吾挺动着已经坠成椭圆的肚子,抑制不住地发出哦、哦、哦的声音,就像公鸡打鸣一样,收紧着屁股,没有办法,只要一打开他的腿,他就忍不住地想要把滑入产道里的孩子推出来。
“好,好,好。”医生等他这次宫缩过去,在花瓶上抹上了一层食用橄榄油,“你准备好了吗?”
泰吾被托尔斯抓着双手,闭上了眼睛,“准备好了,医生,请快点吧,我又想…又想用力了…哦!!!”
他还没说完,医生就把花瓶嘴对准他的肛门,一下子推了半个手掌的长度进去,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泰吾哦地怪叫了一声,听起来竟然有些兴奋。
医生的眼睛亮了一下,泰吾穴口上方那根一直垂着脑袋的黑色的东西,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这是正常现象,我继续了。”
“哦…哦~天呐…天呐…托尔斯…托尔斯…”泰吾被坚硬的瓶口不断地顶撞着脆弱的敏感点,从最初的不适感,冰凉感,变得想要更多,他逐渐变得迷乱起来,两条腿夹着医生的腰,屁股骚动地上下摇摆着,被托尔斯的双手也不老实地拉着托尔斯去摸他有些涨大的胸口,“托尔斯…哦~托尔斯…快点…快点托尔斯~我就要…我就要…”
托尔斯也认为这可能是正常现象,把他的两只手压在膝盖底下,自己则用一双白皙的手去挑弄他的胸口。
“哦!天呐~托尔斯用力…用力撞我…胸口…胸口…我受不了托尔斯…我受不了了!…”泰吾彻底陷入了这场由医生勾起的情欲之中,后穴里喷出的不再是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