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摩挲插顶着他的体内,慢慢好像撞开了他体内的一个小口,随即龟头重重插进那个小口里滚烫浓稠的精液倾泻而出直直射了进去。
身下腹部随着射进的精液显得不那么凹陷了,温白衣精神被摧残后也渐渐感受到了一些饱胀感,他缓了片刻倏然睁开了眼睛感受着还在流进子宫的精液瞳孔有些变大。
赫连缺弄进去了,他竟然射进他子宫最里面了。
温白衣怔愣了片刻摇头哽咽,沙哑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半点清灵了,“弄出去...你撤出去....别射了....”
他自从第一次和颜结云雨之后体内被射了精液就一直担忧自己这种身体会怀孕,后来次数做多了他越来越担忧便翻阅书籍查到了一些资料。
他们这种身体构建的人可以和男人交合云雨,但因为身体发育不完全受孕率很低,但他们也不是没有子宫的,如果交欢时被撞开了子宫口将精液射进了最深处,怀孕的可能性会比留在甬道里大很多。
赫连缺这下是彻底做舒服了,他这次没再折腾温白衣了,射完抽出来后喘着粗气缓了缓,温白衣此时下体的模样刺了下他的眼睛。
温白衣自从被他留在王府之后随时随地都会被他脱了衣服宠爱,再加上温白衣穴口小虽有被人进过的痕迹但里面并没有被人操开,第一次上药还把人操出了血,连续多次欢爱后温白衣下面一直没有修复好,这次更是红肿的不像话,他射进的精液多吞不下流出来时又夹杂了一些朱红色。
“白衣....本王...我...”燕安王莫名心下有些慌,恢复理智后将人抱起来几步放进了浴桶里让人缓了缓,然后亲自伺候人按摩和清理。
温白衣好似一直没有从刚才让他崩溃的性爱中回过神,模样乖乖巧巧的低头不言语,那双眼里却没有了光彩。
“白衣....”赫连缺摸了摸温白衣耳后顺滑下腰间的长发,温白衣下意识抖了一下然后像回神似的喊了燕安王一声,“王爷。”
赫连缺轻轻摁揉着温白衣略鼓起来的腰腹动作很轻的替他清理,抿唇没有再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白衣还理不理他。
温白衣被氤氲热气打湿了睫毛,他看了看面前垂眸认真到额头都渗汗的男人魂游天外去了,如果他真的怀了赫连缺的孩子,那那个小孩相貌肯定是顶好的。
不过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孩子相貌平凡一些,一辈子顺遂的结婚生子,家庭美满就很好了。
温白衣想着想着突然自嘲一笑,他想什么呢,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赫连缺帮温白衣小心翼翼的清理好拿过一旁的里衣将人朝怀里一裹把人抱出去了。
整个过程温白衣都没有说一句话,被抱到床上时突然搂紧了赫连缺的脖子不从他身上下去。
“怎么了?”赫连缺抱着人又起身把温白衣箍在怀里问他。
温白衣半垂着眼皮像没了感情的布偶,过了片刻才缓缓开了口,“脏。”
赫连缺愣了一秒又转身像抱孩子似的将温白衣抱到了客厅的榻上,然后弯腰叮嘱他,“那我去收拾一下,你坐这不要动。”
说完又扯来一块毯子裹在了温白衣身上,温白衣下面疼坐着也不舒服,等人进了寝室后便斜卧着将自己埋进了毯子里阖眼睡了一会。
赫连缺回来见到缩在榻上的温白衣时走过去看了他一会,心想这男人长的跟狐仙戏图里的瓷美人似的,好像碰一下都会留下痕迹。
赫连缺连着毯子将温白衣整个揽进了怀里迈步朝里室里走,刚想将人放下时发现裹在毯子里的美人已经醒了,此刻正睁着凤眼默默的看着他。
“睡觉?”赫连缺轻轻一笑,抱着人上榻让温白衣压在了自己身上,给他做着人肉垫。
温白衣全身被裹住没法动弹,迟钝的垂眸低头又左右看了看,想伸手又伸不出来,趴在赫连缺的身体上有些硌。
这人好结实。
温白衣乱动间顺滑长发垂搭了下来,发尾骚着赫连缺胸口让他有些发痒,赫连缺抬头和温白衣抵着鼻尖,笑说,“好可爱...”
他其实从见到温白衣第一面开始便一点也不相信这人二十六岁了,纤细的身材配上小巧的五官,一副初入世的小狐狸精的模样,就是高了些。
除此之外,他的眼神也和初入世的少年不同,温白衣眼底是静默的,是深沉的,是历经岁月才会留下的一汪静湖。
成熟理性,气质的反差使他越发的迷人眼。
男人都爱年轻绝色的皮囊,但却厌烦他们的少年轻狂和不知轻重。
他们喜欢成熟沉稳懂事的伴侣,但又挑剔那时候的伴侣容颜淡逝,没有了年轻时细腻的肌肤和勾人的悸动。
温白衣却很巧妙的将这两点结合在了一起,他绝色似谪仙,却知进退。年轻细腻的皮囊配上那双饱含世事的眼神,便轻而易举勾起了男人最原始的保护欲。
妙人大抵是不适合他的,这人是个难遇的尤物。
一想到这样的尤物成了自己的人,赫连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