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止言与季抒意互道了晚安后便回到房间,三两下脱去身上的衣物走进浴室准备洗澡。尚处于发育期的少年身量颀长笔挺,宽肩窄腰,长腿有力,又因为常年的运动训练,身体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不像一些专业运动员一般虬结夸张,每一道线条都优美流畅,举手投足间俱展现出内蕴其中的爆发力。
阖上眼将头仰起感受着温热的水流倾泻而出洒在身上,魏止言脑中不可抑制的想起今天惊鸿一瞥的那抹雪色:莹润的,纤细的,只是转瞬一眼便足矣叫他回味无穷。
那双浅琥珀色的眸子此时水汽氤氲的望着魏止言,缠绵的让人只想愈发的蹂躏他,让那副含情目只为自己掉下泪珠来。微垂的眼尾笑出了好看的弧度,长睫扑闪,活像一把把小钩子轻轻刮挠着魏止言的心肺。
色若含朱的唇瓣微启,唇形圆润饱满,露出一排莹白齐整的贝齿,浅笑着轻轻凑近向他耳畔吐出旖旎的气息。纤细的粉颈上那颗精致小巧的喉结正上下滑动,像是在引诱着魏止言低头去衔住这枚调皮的果实。
两条细嫩修长的藕臂轻巧的缓慢轻抚上他的背脊,泛着浅粉的指尖作弄般若即若离的在魏止言身上游移,一下一下皆是在他身上撩拨点起了细密欲火。白嫩如玉的胸脯上两点艳红的茱萸挺立着,急切的等待来人采撷,接着是可爱的肚脐,不盈一握的柔润纤腰两侧点缀着微陷的腰窝,魏止言伸手去搂住那人叫他朝思暮想的腰肢,触手一片温软滑腻,只比自己想象中的手感更为细腻惊艳。
再往下是形状秀美的浅粉色玉茎紧紧贴着他的,就连花茎下两个圆润小巧的囊袋都呈现出粉雕玉琢的精致。笔直光裸的修长双腿轻轻贴上魏止言,腿根处柔嫩的软肉细细的摩擦起他的大腿,光滑小巧的脚背引诱似的滑过他的小腿肚,带起一连串令人颤栗的惊人快感。
魏止言的双手迫不及待近乎急躁的向下探去握住对方柔软饱满的臀瓣,抬手轻拍一下便在这副嫩豆腐似的臀肉上惊起一道肉浪,怀中那人娇嗔一声,仰起水光粼粼的眸子佯装哀怨的瞪向他,魏止言俯下身去吻住了那张微微翕动的软唇,动作有些粗暴的扒开身下人两瓣娇臀,伸指探入,试图探索起藏在其中的那道幽谷中诱人秘处。
每当他手指划过,姝丽的少年都被刺激的一颤,兴奋的眼尾都染上了薄红,轻喘声不断从喉间断续的溢出,活像个跌落人间吸食精气的妖精,雪白细腻的身子此时更加柔若无骨的依偎向魏止言。魏止言紧紧拥住怀中温香软玉,近乎贪婪的嗅着身下人散发着的芳香。
好骚。
眼前白光一闪,几近窒息的快感直冲入魏止言的大脑,一股接着一股灼热的白色精液从他手中粗大硬挺的性器马眼中喷射而出。
他射了,通过意淫季抒意。
魏止言粗喘着气靠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想籍着背后涌入的冷意平复胸中烧起的炙烈欲火,花洒仍在哗哗的放着水,流淌的水流将一室的膻腥味悉数带走。
冷静过了一会,魏止言方直起身来草草的将身体冲洗干净,也不做擦拭,任由着湿发乱糟的滴落着水珠,套上干净的T恤和短裤走了出去。
再看到眼前柔软馨香的大床,魏止言却怎么也生不起了安枕而卧的心思,神色一黯,拿起床头新装满水的茶壶便朝着铺好的被子倾倒了下去。平整的被面上立即绽开了大片大片的深色水渍痕迹,魏止言却只觉得心中畅快,手上的动作也愈发轻快起来,待一壶水被倒的干净,魏止言还用力晃了晃空荡的茶壶,甩净了最后几滴残留的水珠。
将空茶壶放回床头小几,魏止言起身走出了他的“专属客房”,敲响了隔壁季抒意的房门。
“抒意哥哥,你在吗?”
季抒意刚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洗漱间就听见魏止言的声音在自己房门外响起,疑惑的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了,阿言找他还有什么事?
打开房门,便看见眼前的少年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背光立在门前,身上带着刚出浴的湿意,比季抒意高了半个头,俊朗的五官带着阳光的笑容,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有星光碎了撒落在其间。
“阿言?怎么了吗?”季抒意疑惑,上下看了看魏止言,又责备道:“你怎么又忘了擦干头发,会头疼的。”
魏止言凝视着眼前面带忧色的人儿,薄薄的衣衫下掩藏着诱人发疯的躯体而不自知。眼中笑意更浓了些,却故意用着有些委屈的声调说:“对不起哥哥,刚才我正准备睡的时候突然想喝水,就去拿床头的那个茶壶,结果手上没拿稳,水就全洒床上了。”顿了顿,又亲亲热热的补充:“还好茶壶没事儿,只是被子湿了好大一片,再继续睡的话我一定会感冒的,哥哥,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少年清澈的双眼亮亮的,“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
季抒意看着魏止言的双眼怔了怔,本想问要不要替他重新换一套床品,转念却想起来时间已经太晚了,刘姨已经睡下了,他们两人似乎也不大顺手做这些。刘姨是季家的保姆阿姨,五十来岁,面目很和善,离婚以后孑然一身,姜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