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星并未察觉此刻风朗月的异样,冰凉的指尖被紧致所包裹,辗转反侧流连忘返,只感觉腿上滑腻的触感越来越强烈,风朗月两腿一软,直接软倒在夜魅星的怀中,后ting的手指也被带动的滑了出来。
面具下的脸孔泛着隐隐的怒气,夜魅星一把提起风朗月,暴戾的开口:“怎么,不是还没怎么样呢么,这就怕了?”
风朗月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你以前不是非常喜欢这些东西么,对了,不是还有一条唤名浓碧的青蛇么,怎么,如今不藏在袖中了?”夜魅星讥讽的笑,听这刺耳的声音,风朗月终于睁开了狭长的凤眸。
惨白的唇色泄露了他此时绝望的心境,有些戚戚然的开口:
“如果你是想让我害怕的话,那恭喜你,成功了。”抓着夜魅星的手狠狠扣紧,指甲深入到血肉之中带起刺骨的疼痛,夜魅星却仿佛没有任何感觉,反扣住那人瘦削的双肩,死命摇晃暴怒的吼道:
“没错,我就是想想看到你这副怕急了的摸样,也想让你尝尝,被这湿滑恶心的东西舔过的感觉,带着毒液的信子流连在你的身上,缱绻过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
风朗月苦笑,这当真是因果循环报应轮回,他猛的睁开眼睛,目光锐利,仿佛洞悉一切。
“那我告诉你,当浓碧为了护不被焚香阁的十几位客人糟蹋的时候,就已经被一刀斩为两截,我就被他们捆在那儿,一动不能动,任凭他们用它的尸体留恋过我的全身,每一寸的皮肤,每一处的感官,都染了它的血,无比清晰,死都会记得!”
几近于嘶吼的话语,让夜魅星扣住双肩的手瞬间松开,他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之人,那犀利的凤眸,倔强倾城的容颜……明明那么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我……”黑暗中的面具霎时黯淡了光芒,欲说还休的朱唇轻启了几下又合上,一时间,迷茫袭上他的脑海。
十年前,眼前的少年,还不过是一个孩童,早早的享受了太多宠爱和荣华富贵,却又转瞬跌入谷底堕入风尘任人践踏。
明明,该怨恨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是么?那只再也无法开清楚的眼睛,还有横亘在脸颊上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丑陋伤疤。
可是为什么……在他对着自己吼出这些的时候,心底的某一个地方,竟有些隐隐的作痛了呢。
夜魅星松开怀中之人,踉跄后退了疾步,良久才掏出怀中的短笛轻轻吹奏,霎时间,群蛇退散,竟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呵,楼主可是?心软了?”风朗月如同被玩坏的布偶一般颓然的坐在地上,目光空洞而飘渺。
“别在试图激怒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夜魅星狠狠的说出这句话,转身离开。
“砰!”铁门被重重的关上,黑暗之中冰冷的地面上,只余红纱美人独坐。
也是在门关上的刹那,红纱美人露出了一个狡黠阴险的奸笑。
夜魅星,你虽然有手段,不过……比起心狠手辣,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风朗月自嘲的笑了笑,抬手轻轻的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暗叹一口气——你难道不知,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么?
浓碧确实是被斩为两截,并被那些恶心的男人将它的血液涂抹在他身上制造yin靡的效果,所以——想到这里,风朗月唇角划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凤眸中危险的光芒迸射。
所以,他们一个个都中了蛇毒,口吐鲜血而死,苟延残喘的,被他割掉了命根子,活活疼死,又或者开膛破肚,在他的面前细数每一根脏器,也是从这时开始,他渐渐得了焚香阁的忠心。
抬手望向白皙光洁的手腕,自此之后,他的袖中,再也无蛇。
素手扶上自己光洁的腕臂,风朗月喃喃自语:“浓碧,你瞧,没想到十年之后,还有人记得你呵。”说着说着,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狠狠的收紧,最后只余一大片红痕。
望着自己留下的痕迹,风朗月竟嫣然一笑,心中暗自说道:
夜魅星,若是你知道,我风朗月的恩客从未活过三月又是作何感想呢?
于他而言,天下人都只有两种,有用和没用的,但往往不管多么有用的人早晚也会变得没用,所以,但凡他陪过的客人,价值结束,都难逃惨死的命运。
所以……夜魅星,我又能留你多久呢?
黑暗中,红纱美人笑的越发妖冶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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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月儿宝贝儿华丽丽的化身鬼畜了……)
一望无垠的茫茫白雪中,紫衣少年一动不动卑微的双膝跪地。
带着劲风的长鞭呼啸而来,“啪!”的一声重重的敲在他的脊背上,明明是厚实的棉衣,却也敌不过这力道顷刻间被撕裂,露出下面麦色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隐隐的泛着红痕。
“啪!”又是霸道的一鞭,准确无误的抽上之前的位置,顷刻间,血光飞溅,明明是刺骨的严寒,脊背上却火辣辣的疼,鲜血恣意的流出,染红那淡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