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犯法的!”阿黄被绑的严实,终于缓过劲来,厉声呵斥:“我要是失踪了会有人报警,那时候就晚了!”
青年歪着脑袋,仿佛不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你回家了,没人会报警。”
“屁话!你放开!我没住这儿!”阿黄奋力挣扎,试图逃脱面前明显不正常的青年。
可惜后者显然不想再给他机会,青年将人扛起来扔到柔软的大床上,随着身体的下坠,接踵而至的就是青年击中他小腹的剧痛。
“呃啊!操!你疯了!”阿黄被突如其来的袭击逼出了生理眼泪,可他双手被缚,只能痛苦的蜷缩起身子,窝作一大团。
显然阿黄这样示弱的动作得到了青年的好感,他面上带着不自然的笑,轻轻抚上阿黄沾着湿痕的侧脸:“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叫我小少爷了?”
这回阿黄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万万没想到还真是五年前那个小胖墩,可纯良真善的小少年怎么歪成这副鬼样子?他艰难翻身,躲开了秦书悦的手。
“你还敢跑?!”这种抗拒的行为激怒了秦书悦本就不太稳定的精神,他一把薅过阿黄的铁链,一手将比自己高一头的男人锁在怀里,一手掐住男人厚实的下巴,直逼对方有些红痕的眼睛。
“我、我没跑……小少爷?”阿黄在安逸的环境里呆了太久,每日大量的工作只增强了他本就壮硕的体质,却磨灭了他当初救人的胆识。秦书悦劈头盖脸的痛殴直接将阿黄打怕了,他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试探性的呼唤对方,试图讨来一点善待。
这声熟悉的称呼秦书悦等了五年,他恍惚的低头,打量怀里的高大男人。几年不见,对方的肌肉变得更紧实,大概是条件艰苦的缘故,阿黄的肤色变得更深,是一种涩情的暖褐色。阿黄长的实在算不上英俊帅气,最多算个周正,但秦书悦一直记着他温暖的安慰和带点痞味的笑。小少爷一开始确实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但那场绑架改变了他的人生。秦家权利交叉纵横,异常复杂,而五年前的绑架案件正是秦家内乱的开端,秦书悦也是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明白了自己过去的愚昧。他的家人一直惯着他,是因为他们需要一个无知的傀儡,父亲对他的教育从不上心,内乱后一切权利都被架空,自认为无颜面对秦书悦,竟然一去不复返。宛若白纸一张的秦书悦偏偏出了国,等他两年后回国,才发现家中变了天,一直庇护自己的父亲也消失不见。小少爷只好从零开始,改变自己,一步一步找回本属于他的一切。而阿黄,就是他计划的最后一步。
阿黄发现对方盯着自己陷入沉思,他小心的挪动身体,试图远离秦书悦。这明显的动作果然惊动了秦书悦,他二话不说一把搂过阿黄的后颈对着他的嘴狠狠啃了上去。
“嗯!”阿黄用肩膀努力推拒对方,他没想到秦书悦会做出这种举动,果然是五年前留下的阴影?可他也没对人做什么啊?下唇一阵刺痛,显然是被秦书悦咬破了。
秦书悦没给人机会,就这嘴对嘴的姿势将人高马大的阿黄压到了床上,一把撕开了阿黄劣质到有些泛黄的旧裤子。
“你、你干嘛!我没做啥对不起你的事吧?放开我!这是犯罪!”阿黄终于被放开,顶着一张流血的凄惨面相磕磕绊绊的威胁秦书悦。
“还有颤音 第一次听到。”真可爱。小少爷不懂气氛,脸上带着邪笑,没把后半句说出来。继续粗暴的撕开阿黄的上衣,随着廉价布料的撕裂声,阿黄过于厚实的胸部完完全全的裸露出来,秦书悦觉得自己真是晚了一步,身下的骚货长着一对格外勾人的奶子,大约是平日里隔着衣服的缘故,阿黄饱满的胸乳呈现一种独特的蜜色,看的小秦书悦直接为之敬礼。
“小少爷你认错人了!我是阿黄啊!我没做过啥对不起你的事吧?”重点部位被人光明正大的放出来吓坏了阿黄,他破破烂烂的衣服半挂在身,只得挺着一对大胸,撅起屁股艰难移动。
“别说废话了,骚货。”秦书悦不再怜惜,高高挥手狠狠落在阿黄浑圆的肉臀上,激起一阵阵涩情的肉浪。
“啊!”这回阿黄连理也讲不出了,他的臀部被对方一下下大力攻击,红肿的像只漂亮的水蜜桃。
小少爷对他仰起头努力忍耐的痛苦表情十分受用,他轻轻松松将比自己高许多的阿黄像娃娃一般按在自己腿上,这样压到伤口的做法又惹的阿黄痛哼出声,但他已经不敢再试图讲理。
这种好似赞同的忍让只会纵容施暴者继续,秦书悦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他再也不想压抑自己。大力将男人压到胯下,阿黄只听到一声皮带扣解开的金属声,接踵而至的就是后穴被强行入侵的剧痛!
“呃!”阿黄才留下的泪痕再次染湿,秦书悦的下体太过粗壮,阿黄第一次破瓜的小穴实在容不下这样的庞然大物。他的大腿根痛苦的抽动,腰部一下宛如受刑一般的疼痛直逼大脑,阿黄没骨气的哭叫出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爬,试图逃离身上的禽兽。
“跑什么?”秦书悦一手揉上他肖想已久的大奶,一手掐住阿黄的侧腰将人拉回来。阿黄这几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