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盯着皇后,他早晚会出现的。”
华阳将信将疑。
常欢看着她,心里头觉得好笑,也许被偏爱的人永远不懂,石辟邪看皇后的眼神,分明是男人深爱女人时才有的眼神。就是不知,这样亲密的二人,从不交心,各行其是,会埋下多少嫌隙与不满,够不够引发他费心设下的局?
华阳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常欢凑到她跟前,揽住她的腰身,俯身吻了下去,两瓣温热的唇轻轻碾动,舌头狡猾地挑开她的牙关,在口中肆意冲撞。
华阳被他亲得浑身酥软,情不自禁向他怀里依偎过去,口中发出羞人的嘤咛声,可在感知到探向裙底的手指时,还是努力镇静下来,推开这个吻,气喘吁吁道:“别,会被旁人听到。”
常欢狭促一笑,道:“谁敢听?耳朵都给割了!快,五更天就得出门了,抓紧时间……”
手上更不停止,一触碰到她微肿的花蒂,华阳整个身子跟着一颤,小穴里立时涌出一股暖流。
“你——”
话音被又一个吻堵在嘴里,华阳越发肿大的小核儿被常欢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细细搓磨,小洞里却被后两根指头塞得满满当当,花径深处隐秘的那一处被不断撩拨,奇特又舒服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意乱情迷起来。
不久,华阳小腹一阵颤动,伴着无法遏止的抽搐,下身射出一泼热烈的淋漓。
在她还神情恍惚的时候,常欢手脚利落地给她清理好了下身,又将衣带仔细系好,衣饰繁复,他竟还有心情打上复杂的藤结。
华阳本想笑他,刚想要说什么,却又想起了魏国夫人的死状,心忽的又沉了下去,坐稳了身子问到:“等这些事都结束之后,如果我们都还好,能不能替我向你师父打听一下姨母的女儿,兴许,兴许还能再找回来。姨母生前我不理解她,想不到她其实是真心爱护我,最后竟替我挡了一剑……”
说到这,她语带哽咽,常欢心里涌起一阵爱怜之情,认真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得了他的回应,她便放了心,可又想起另外的事,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开口。
常欢心细如毫,见她欲言又止,心里已猜到了个大概,问道:“公主有话要说?”
“不是……呃……你说要出去,是要去皇后那里?”
问出口,她先感到不好意思,脸比方才还红。无论常欢和皇后发展出了怎样的关系,他们两个才是命中注定的同路人,他刚刚才救了她,她不该胡乱猜疑。
常欢想的却是另一回事,他能够调用的力量实在太少,身体既然管用,那就要让它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可如果公主在意,他可能多少还是会有些丧气,索性问了出来:“公主……会嫌弃我肮脏吗?”
“怎么会?!”华阳像被吓到了,慌忙解释:“我怎会不知你的难处,我只是害怕,怕你也像在意我一样在意她……”
她知道自己开始变得贪婪,像个市井妒妇一样争风吃醋,公主的体面都不顾了,自觉羞愧难堪,头垂得越来越低。
常欢心里一热,拍拍她的脸蛋,认真问:“公主会喜欢上哥哥吗?”
“怎么可能!”华阳想都不想便反驳。
常欢郑重道:“我也不会喜欢徐傥,不会喜欢皇后,那些不拿人当人看的人,不配说喜欢二字。”说完咧嘴一笑,“现在公主放心了,可以让我走了?”
“别!”华阳扯住他的袖子,凑到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现在才可以走。”
常欢一怔,旋即把另一边脸转过去:“这边也要。”
第五十四章 光阴(下)
“登极大典都准备妥当了?”
她不知第几次这样问,石辟邪盯着何皇后那张藏不住笑的脸,心中默默地想,如今二人之间似乎已经没有其他话题可谈。
“是。只常欢和华阳公主的下落,还没查到。”
何皇后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个,神色中显露出一丝不耐,自饮了一口酒,埋怨道:“常欢能掀起什么风浪来,你总揪着他不放?华阳……让她逃掉了倒是可惜,不过也不影响,毕竟明面上长公主早就死了,逃走的只是先帝不听话的妃子。”
何皇后笑出一个梨涡:“你啊,习惯了操心,大功告成也闲不下来。有空不如好好想想,到底想要个什么位子,大将军,还是太傅?”
石辟邪不言语,眉头渐渐皱起,眼中的白翳看着格外吓人。
何皇后也不再多说,饮尽了杯中酒,劝石辟邪:“说是请你单独吃个晚饭庆祝,怎么也不见你动酒菜,倒是本宫一直喝个没完。来,这次的大功臣,本宫先敬你一杯。”
石辟邪长出了口气,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也不说话,拿起酒壶又给自己满上。
何皇后见他终于喝了酒,神情稍缓,动手夹了几筷子菜蔬给石辟邪:“今日不讲那些虚礼——”
“这酒不错。”石辟邪突然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