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肉它是不是有点瘦?
闻岁歌没有反应过来,自从她过来,她的脑袋整个都反应慢了好几拍。
这种重心无法完全掌握的情况让她很烦躁,她抬头,满眼泪水地看着福珀斯。
“怎么?想可怜你?”福珀斯歪笑着说道,说着身子还坏心眼往门边移了移,将闻岁歌提高,让闻岁歌可以刚好坐在自己的右膝盖处,使她整个人只能靠着福珀斯来支撑。
闻岁歌躲闪着福珀斯的目光,眼泪止不住,她可以明显感受到福珀斯身体的变化,下面有个东西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她一时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样争取机会。
“你知不知道,亲爱的。”福珀斯一只手摸着她的腺体,另一只手擦着落在她脸上的泪水,鼻尖刮了刮闻岁歌的鼻旁脸颊“你一哭,你的信息素更浓了,现在我们的房间你和我的信息素无处不在。”
闻岁歌一听瞳孔放大,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她吸了吸鼻子,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气味,只有淡淡的洗护用品的气味,她茫然地看着福珀斯的肩膀,停止了哭泣,然后抬头呆呆地看着福珀斯。
“对了,你们了解过ABO分化吗?”看着闻岁歌呆呆愣愣点头的样子,福珀斯心情很好,他更贴近闻岁歌,亲了亲她的嘴唇。“亲爱的,你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吗?”
闻岁歌看着福珀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问到自己不知道的问题,她像是上课不听讲的学生却每次被老师点起来,只能语塞。
“亲爱的。”福珀斯解开了自己的西服外套扣子,脱下外套扔在一边“你是醉仙桃味的,另外一种说法是曼陀罗花味的。”
闻岁歌为了确认连忙吸了吸鼻子,还是没有闻见其他的味道。
“你闻不到的,就地球人的进化程度来说。”福珀斯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闻岁歌的脸颊,从耳前一直到嘴角,同时趁着她发懵的时候将她裙子的拉链慢慢拉开。
闻岁歌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旁凉凉的,慌忙夹住衣服,手摸着拉链,想要把它拉起来,威胁般地看着福珀斯。
“亲爱的,你求求我,你开口说不定我就放了你。”福珀斯想确定自己的omega是否是一个哑巴,这么久了,一句话也没说过,只会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
闻岁歌像是抓到了希望,也不顾自己这么久没有说话,嗓子可能已经废掉的情况,她说道:“求求你了。”一说出来她发现自己的嗓音不仅没有破损,反而比之前更好听了。
“亲爱的,”福珀斯怜爱地摸了摸闻岁歌的脸庞“你每次都会给我带来惊喜。我非常喜欢你的嗓音。”
福珀斯的手顺着闻岁歌的身体,来到闻岁歌的胸部,闻岁歌立马用手捂着胸,哭得更加凶猛,眼泪滴在胸上,两人的手上。
“亲爱的,我打了镇定剂,原以为可以和你慢慢来,可是我觉得不行了。”福珀斯痴迷地看着闻岁歌说到。
“不行不行。”闻岁歌拼命再往门上靠,脊椎几乎全部贴在门上,门上的浮雕硌得闻岁歌背疼。
“疼吗?”不等她回答,福珀斯手从闻岁歌脊椎骨骨尾,顺着脊椎向上攀爬,强行让闻岁歌和门分开。
闻岁歌摇摇头,还倔强地想要阻止福珀斯的手,结果力量悬殊,以失败告终。
“你放开我!”闻岁歌说道。
“不要。”福珀斯说着握住闻岁歌的手腕,带向皮带扣处。
“不要!”闻岁歌说着使劲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是没成功。
“还会别的话吗?”福珀斯将闻岁歌的手按在自己的皮带扣处,带她解自己的皮带。
闻岁歌没说话,咬着嘴巴,视线却不知道看向何处,从脸到耳朵到脖子全是红的,全身都是淡淡的粉色,即使感觉自己手快要软弱无力,但还是在和福珀斯较劲。
“不会说其他的话那就别说了。”福珀斯说完,皮带也快解开了,只需按动上面的小按钮。
闻岁歌大拇指指尖不小心刮到了一团热热的东西,手一缩“不不不,我不要!”
“干嘛不?你好好记住怎么解的,以后有的是实践机会。”福珀斯说着放在闻岁歌大拇指上的手微微用力。
“咔嚓”一声,皮带解开了。闻岁歌内心祈祷:脱不下去脱不下去脱不下去!
福珀斯上半身往闻岁歌身上压了压,两人上半身几乎贴在了一起。隔着衬衣可以感受到衣服下面的肌肉,闻岁歌又哭出来了,放在福珀斯腰部的手,推着他。
看闻岁歌被压着,福珀斯下半身往外移了移,看没问题,手往下一拉,下半身只剩一条内裤。
闻岁歌也感受到了一个东西几乎是弹在她的大腿内侧。
闻岁歌立马往上一窜“不不不,你怎么这样。”眼泪跟免费一样冒出来。这么做的代价就是闻岁歌后背刮得生疼,自己的双腿盘在福珀斯的肋骨处。
“嗯?”福珀斯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肌肤与黑黢黢的礼服,挑了挑眉,“怎样?”说着双手夹住了闻岁歌的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