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肉它是不是被我煮坏了?
余韵未完,可闻岁歌以为这场性爱结束了,她已经毫无精力再和福珀斯叫骂,她感觉自己像一滩稀泥,软软的,甚至觉得如果不是福珀斯压着自己,自己就要飘起来了。
福珀斯感觉到闻岁歌下面已经湿润了,再加上他自己觉得再不上的话,明天不是在家而是在医院了。
他抽出手指,在闻岁歌腿间以及自己的性器上胡乱抹了几下,起身扯开闻岁歌脚上的布条,看着微微泛红的一圈,心里在责怪自己。
双腿解放了,闻岁歌立马忍住腿根剧痛,用所有的力气夹紧双腿。
“终于完了,我要走了。”闻岁歌有气无力地说,工作已经完成,该走了。
福珀斯觉得自己还是大意了,直接翻身下去,握住闻岁歌的脚踝,用力一拉,扯开了,然后迅速将脚踝分别绑到床尾的杆子上。
闻岁歌觉得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哇哇大哭“你,你欺负人!”福珀斯认真地看了看她腿间几秒,两片嫩肉一张一合,还有蜜液在缓缓流下,他喉结动了动,说“没欺负你,在做正经事。”说完他爬上床,将闻岁歌扶起来,叹了口气“终于开始了。”
闻岁歌哭得梨花带雨的,横了他一眼“滚蛋。”然后往后移动,脚踝上的细绳拉住她,闻岁歌用力过大,细绳旁边一圈都勒白了。
福珀斯没理她,直接坐在闻岁歌胯下,左手扶着自己的长棍,右手揽住她的腰。闻岁歌感受到那个东西在洞口边缘徘徊,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它。
好几次明明对准了,被闻岁歌一扭,就戳错了,弄得两人又羞又恼。
福珀斯的细汗慢慢从额间留下,闻岁歌的哭闹令他烦躁不已。他右手狠狠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拿出当年的风范,话却没有以前那么狠毒:“再闹直接找个洞戳进去,到时候满床都是血!”闻岁歌想着一床被褥上全是血,自己赤身裸体蜷缩在床中间,吓得停止哭泣。
福珀斯就趁着这个空挡,一鼓作气,将前端卡进了小洞之中。“啊!”一声尖利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
疼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闻岁歌以为福珀斯完全进入了她。“你出去好不好?”闻岁歌撇着嘴说,看福珀斯一点也不看她,她继续说“那你把我的绳子解了好不好,我难受,我痛。解开之后腿就盘着你的腰,好不好。”
福珀斯听着耳边轻柔话语,有点不敢置信,太温柔了,像是恶魔在低声诱惑,但他还是顺从地解开了绳子。绳子一解开,闻岁歌双腿就缠在了福珀斯精壮的腰身上,双脚还相互交错。
福珀斯皱着眉,她难受,自己也难受。前端被裹挟着,里面肌肉的收缩舒展像是在邀请他继续深入,可是紧致的穴口箍的他生疼。
“你放松一点。”福珀斯建议道:“不然我们俩都会很难受。”“放松不了。”闻岁歌感受到了自己下半身外物的形状,知道刚刚是会错意了,就暗自发劲,收缩甬道。
“你!”福珀斯也感受到了肌肉的收缩,心想:还是不能过于相信这个女人。抽出一只手狠狠地打向闻岁歌圆润的屁股,“变态!”闻岁歌双眼红中带泪,娇弱地看着福珀斯地双眼,坚持一秒之后就拜下阵来,看向别处,因为他实在是太帅了。“你怎么打,啊!”趁着她分神之际,福珀斯又捅进一大半。
闻岁歌疼的直接软弱无力地倒在福珀斯胸膛上,眼睛里面挤出几滴泪水。“你快出去!”福珀斯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毛茸茸脑袋,伸手将她的额前头发撩拨一下,鬓边的头发别在耳后,手放在她的下颔处,将她的头抬起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忍一忍,每个omega都会经历这个过程。”
闻岁歌被眼前的美颜闪花了眼。福珀斯看着闻岁歌的表情,下半身慢慢抽插。闻岁歌的甬道和福珀斯的型号不怎么匹配,主要是福珀斯的太大了。
随着福珀斯的动作,闻岁歌没有得趣,只好双手死死扣住他的手臂,咬住后槽牙。随着动作持续时间的增长,闻岁歌的甬道慢慢适应,福珀斯直接一下把全部捅了进去。
“啊!嗯……”闻岁歌眼睛里也挤不出什么泪花了,只能咬住后槽牙来缓解自己的疼痛。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真的要裂开了,还觉得他的东西捅到自己的肺了。
“呼。”福珀斯长长舒了一口气“好了好了,终于。”说完捧着闻岁歌的脸认真地说“亲爱的很棒。”说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闻岁歌像个娃娃一样,挂在福珀斯身上,腺体几乎就在福珀斯嘴边,他一低头就可以碰到,曼陀罗花的味道在他的鼻尖香气更加浓郁。
福珀斯像是发疯了一般,不顾闻岁歌的叫喊,一下一下地撞击。
床“咯吱咯吱”作响,闻岁歌却没有感受到情欲的快乐,但是感受到了情欲可以使人迷幻。
“唔。”闻岁歌觉得自己的意识乱乱的,她好像不知道在干嘛,有种灵魂要脱离身体的感觉,尤其是福珀斯将阴茎抽到穴口,再一下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力道之大,她觉得自己如果不是被福珀斯抱着的话,肯定直接被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