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身上下去。”
顾森川眉宇之间已恢复的清贵淡泊,眼眸里的欲色不见踪影,好像刚刚他干的只是与清风朗月弹琴。
薛与听他说话,人没反应过来,愣愣的一副样子,舌头还在舔着他圆润的指尖。
他和她对视,眼里的疏淡让他好像又远了一些,整个人站在她不能企及的高度。
她被这天上地下的距离整清醒了,慌乱地从他湿淋淋的小腹上抬腿下来。
他虽也衣冠不整,但人家脱俗的气势和长相让她满面羞愧。她摆弄还挂在腰间可怜巴巴的吊带红裙,想赶紧遮蔽住她的羞耻,让她在他面前看起来也体面一些。
“准你穿上了吗?”
她讷讷不言,松了手里的带子,衣物料软没了支撑,又滑倒她的腰间。
他下巴微抬示意:“过来躺着。”
薛与和顾森川的姿势对调了,变成他两腿跨跪在她的腰间。
顾森川两手撑在她的头旁,手揩过腹间的y液举到她的面前,待她看清楚脸都红了,才啧啧有声地舔进的嘴里。
他星眸似睁非睁,一点红舌在他的白牙里若隐若现,这样一副禁欲的模样做着如此y靡的动作,直看的薛与又往外泌水。
“真骚。”他嗤笑一声,摸上薛与的腿心:“又出水了?”
他往日像今天这般多话的次数少之又少,除了要逗她说话以外便是喝了酒。
今天自然是前者。这仿佛是他成为万众仰望的神祈之后,唯一从幼年时期遗留下来的一丝恶劣。他喜欢欺负她,就爱让她承认是他把她cao出这么多水。
像个顽劣骄矜的小孩。
她环住他的脖子,吻着他的下颌,出声满足他的恶趣味:“都是老公cao出来的……”
薛与撅嘴去讨他的吻,他不但视而不见,反而直起身,跟她拉出一段距离。
“胸也大了,”他大掌罩住她的胸,虎口溢出了些白嫩,他抓揉捏按,手里的奶子像灌满了水的气球一样,色情地随着他的动作形成各种形状。他盯着手心里绵软的东西,彷佛只是自言自语:“好久没见你玩自己的奶子了。嗯?”
胡说,明明前几天还裸聊了。
“咱俩认识有两年多了吧?”他漫不经心的弹了弹硬的立在空气里的红珠:“那时候你里面连湿都不会湿,自己玩自己都不会,倒好意思脱干净了跑我床上来张着腿找cao,怎么想的?”
他不知怎么开始说她最开始勾引他的那晚,她人生中最不愿回想的片段里,这绝对是排名第一,太丢脸了
她手指拦住他又欲吐出的话,求他:“别别说了”
“唔怎么做了不让说?”他的声音好像是从喉咙根发出来的,低沉沙哑,撩得她指尖颤抖,他从唇间喷出的热气通过她的指尖直直烫到她心底。他好像还嫌不够,衔住了她的指尖,径自舔了起来。
“森川森川你你进来吧”
“那天我一进门就看见你的小逼,你怕自己不湿,两根指头还在往里头塞润滑油。”他说到这,嘴角几不可察的一勾,双手掰着她的腿屈到胸前,还嫌不够,在她头下垫了两个枕头,又捧高了她的臀,让她也能看清楚下面那张往外一口一口吐着水的小嘴。
“别弄了”
他玉琢的脸靠近了她的泥泞的逼口,手指沿着y唇潦草地划拉了两下,光洁的鼻尖离她那儿几乎没有丝毫距离。
“你看看,谁在你干不啦叽的时候给你破得处,谁给你cao出这么多水?你倒好,你倒好,忘恩负义。”
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用自己的鼻尖顶开了她的逼口。
她忍不住唉唉高啼了一声。
“每次闻着你的骚味儿,我这就硬了。”
他把她撩得火烧火燎,不上不下,却不管了。她被推到床头上,腿岔在他人两边。
他让她看他自慰。
薛与从不知道男子自慰能如此撩人,起伏的胸膛让她想依偎过去听他的心跳,块垒尽显的小腹上覆着薄薄一层细汗,勾的她想去舔舔。
她着急地去碰他翘起来怒气冲冲盯着她的东西,被他又一次阻拦了回去:“不准碰。”
不染纤尘的手指沾着她的y液撸上了粗壮的rou棒,合着他马眼里往外吐的水,将rou棒润的盈盈有光,薛与听见顾森川嘴里发出了“唔”的一声,自己脑子里嗡地一炸,也忘了还能说什么讨他喜欢的话,只会呢喃他的名字:“森川森川。”
痴了一样,一遍又一遍。
顾森川的手前后滑动,由缓至急,性器在他手里越搓越壮,gui头向某个已经臣服于性欲的女人耀武扬威。
他十分持久,此时心里又想作弄她,更憋了口不能泄的气,见薛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里的物件,心里幼稚的欢喜起来。
顾森川又给薛与换了个仰躺的姿势,握着她软绵的小手搁置在了她腰间的红绸上。她腰细,这身绸裙在她腰间还有不少空地,这时倒便宜了他,他挺腰,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