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放在妆奁里,顺便把旁边的梨木匣子锁上。”
说完,转身去外间洗漱,错过那小丫鬟低头应是时嘴角得逞的笑。
吕丹扶走了几天,吕黛卿总心神不宁的,眼皮跳个不停,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想起吕瑞芳最近见到她诡异又带着些癫狂的眼神,饶是她这逆天改命可以称之为恶魔转世的人也不禁为之心悸。
落风见她眉间深深的疲惫,自发过来给她按揉太阳穴,落花则倒了杯杏仁茶给她。
吕黛卿舒缓了些,刚拿起茶凑到唇边,珠帘就被人大力掀开来,是一脸惊慌失措的落月。
吕黛卿心一沉,落月平日最重仪态,从来没有如此失礼的时候。
来不及责备,她身子前倾,“何事如此惊慌?”
落月礼也不行,焦急地道:“小姐,出大事了!二小姐去王爷那里告发您和世子爷有私情,现在夫人身边的刘嬷嬷正带人来擒您呢!”
果然,她瞳孔猛地一缩。
她早该料到吕瑞芳那样的眼神,除了抓到她的把柄,不作他想。
“怎么办,小姐?”风花雪月四个人都慌了,急地满地乱走。
吕黛卿深吸一口气,喝道:“都给我安静!让我好好想想。”
她心里也慌得很,哥哥此刻不在府内,她失了主心骨,十分惶然。
不行,她告诉自己,冷静下来,要想出对策。
“落月,你去叫祁英上来,落风落雪去拖住刘嬷嬷,能拖多久是多久,落花出去探听消息,快!”她一一吩咐,这一刻,她知道早晚会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四人见她一脸沉静,纷纷稳住心神,齐齐应是。
祁英就在院外带人巡视,闻听立刻上了绣楼。
吕黛卿不顾什么男女大防,掀开珠帘,焦急道:“祁英,我要你现在备马,快马加鞭到徐州去找哥哥,告知他我有危险,要他回府来救我,一定要快!”
祁英一怔,旋即行礼转身去备马。
从汴京到徐州快马加鞭尚需半天时间,祁英手中有令牌,可以不受阻挡见到哥哥,哥哥知晓一定会立刻上路,他的雪龙马乃绝世良驹,不到半天就可赶回,所以她要做的就是坚持住,直到哥哥回来。
“小姐,您的身体怎么样?”落月扶住她,担忧地问。
她这几日身体不适,经常卧在榻上起不来,如今出了这样大的事,落月怕她身体受不住。
吕黛卿当然受不住,事实上她从刚才头就晕乎乎的,身子也没劲,喉间一阵阵犯恶心。
奈何现在不是她能娇气的时候,于是摇头淡声道:“我没事,把我的鞭子拿来。”
落月去拿来装鞭子的沉香木盒,吕黛卿还没接过来,就听到落花大声嚷嚷着跑上楼:“小姐不好了,不好了,风姐他们俩挡不住,刘嬷嬷领人过来,现在快到垂花门了!”
吕黛卿拿出鞭子,问道:“你去探听到了什么?”
落花见她岿然不动,急躁的性子难得安顺下来,回道:“小姐,今日王爷休沐,昨晚回府便歇在夫人那,二小姐去陪夫人用早膳,正赶上王爷在那,二小姐就趁机向王爷告发小姐和世子爷的事情,还拿出一封信当作凭证。”落花性格开朗,平素里和府中很多人交好,一直是吕黛卿派出去探听消息的眼线。
信?什么信?
她倏地灵光乍现,难不成是那日......
打开装信的匣子,果然有些微乱,那丫鬟是吕瑞芳安插进来的!
怪不得,原来如此!
情况已不容她多想,绣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是春夏秋冬在阻拦刘嬷嬷一行人。
祁英被她派走,剩下的侍卫怕是被父王的亲兵制住了。
她微理衣衫,面容沉静,艳丽绝世的容颜布满寒霜,让人心惊。
“都给我住手!”她一声厉喝。
两方人本来已经推搡在一起,现在被她一喊,都吓得赶紧松手。
刘嬷嬷微胖的身子颤动着,举起手绢擦擦额上的汗珠,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得吕黛卿下令道:“落花,给我扇这老狗几十巴掌!”
刘嬷嬷惊恐地睁大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跟随她来的小丫鬟也不敢吱声,生怕殃及池鱼。
落花就爱干这种活,笑眯眯上前扯住刘嬷嬷的脖领左右开弓,“啪啪”就打起来,刘嬷嬷想挣扎却敌不过她的大手劲。
打了大概一刻钟,吕黛卿才满意,示意她停手,冷声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若是再敢带人在此喧哗,本郡主扒了你的皮。”
刘嬷嬷被打得两颊高肿,嘴角渗血,听了她的话方想起,这人不止是王府的小姐,还是御诏亲封的郡主,想处置她易如反掌,不禁后怕起来。
吕黛卿冷哼一声,“母亲要在哪见我?带路吧。”
警告!警告!前方高能,此书已进入剧情高潮阶段,诸位看官请做好心理准备。
怕虐妹妹的尤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