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质问这“高贵的郡主”!
“那我问你总该够了吧?”吕长嬴的声音缓缓传来。
吕黛卿不由自主地去握别在腰间的短鞭,轻笑道:“父王,我与哥哥从小相依为命,形影不离,感情自然比寻常兄妹亲厚许多,这有什么问题吗?”她知道这解释很牵强,但除这之外她没有任何理由。
吕长嬴闻言眉头紧皱。
吕瑞芳激动地站起身:“你胡说!这信是个人都能读出来其中的奸情和暧昧,你分明狡辩!”
尽管理由很蹩脚,但吕长嬴不愿意相信一双儿女会真的有私情,心中的天平不自觉偏向吕黛卿,然而那封信上的字字句句所表达的意义又昭然若揭,他心中非常纠结。
“王爷,依妾身看,不如叫了验身嬷嬷来检查一下卿姐儿的身子,不就真相大白了吗?”吴氏突然迸出一句,嘴角噙着淡笑,“叫一个知根知底嘴巴严的嬷嬷,也不怕会传扬出去。”
这一说把后路都堵死了,你不是说你清白吗?那简单,验一下身子你不会怕吧?怕事情传扬出去?好,找个知根知底的来验,这总行了吧。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吕黛卿抬头死死盯着吴氏沉静温婉的脸,这个女人的蛇蝎心肠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吕长嬴觉得办法可行,遂道:“行,就这么办,卿姐儿,你可愿意?”
吕黛卿捏紧了拳头,硬声道:“我不愿意,我是清白的,不需要接受那劳什子的验身。”
她心中焦急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五脏俱焚,哥哥,你在哪?
吕长嬴怒极,大声道:“不需要?这可由不得你,难道你和你哥哥你们俩果真有私情?”
吕瑞芳也跟着添油加醋:“妹妹,这件事是不会被传扬出去的,你不必担心,但是如果你不答应,可就代表你心虚了?”
吕黛卿咬牙不语,唯用足以杀人的目光凌迟着吕瑞芳。
“不必多言。”吕长嬴下令道:“叫李嬷嬷来。”
李嬷嬷是吕长嬴的奶娘,年事已高,吕长嬴早为她置了宅子颐养天年,是吕长嬴最信得过的人之一。
吴氏闻言心中气闷,居然叫李嬷嬷来,王爷到底是为这个女儿着想的,她如何不气。
约过两刻钟,发丝银白,面色红润的李嬷嬷就被人请来了。
吕长嬴与李嬷嬷寒暄几句,方说出自己的目的。
李嬷嬷闻听不禁朝从她进来开始就一直垂眸不语的女孩看去,一转眼,当初的小人已长得这般大了,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竟激得王爷要给她验身。
暗叹一声,苍老的声音缓缓道:“郡主,随老身到内间吧。”
吕黛卿强自镇定,实际上后背都被冷汗打湿,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进了内间。
不到一刻钟,二人就从内间中走了出来。
等待的三人纷纷转头,吕瑞芳更是兴奋地眼睛冒光。
李嬷嬷屈身行了一礼,而后道:“王爷,郡主并非处子。”
吕黛卿苍白着脸,心中充满无力感,她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只想倒进哥哥的怀里,什么也都管。
空气在一瞬间凝结。
“逆女!”吕长嬴大喝道,随手拿起手边的茶盏就朝吕黛卿掼去,茶水溅湿了她鎏金的裙摆。
决不能承认,决不!她心中暗忖,这是她脑海中唯一剩下的想法。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没与任何人有过私情。”她微抬着头,背脊挺直,维护着最后的尊严。
吕瑞芳见此嗤笑,真是不死心啊,“妹妹,你就承认吧,既已验过身你再说什么也没有用的。”
正当这时,一道声音突兀地插进来,“王爷,虽然郡主麦齿破裂,但有一些女子或许生而没有,也或者因剧烈动作导致麦齿受到损伤,不能一概而论。”
吕黛卿惊讶地看向李嬷嬷,她竟肯为自己说话,她该庆幸父王找了这样一个刚正不阿的人来吗?
吕瑞芳瞪大了眼睛,这老不死的,多什么嘴,不论如何,今日她是不会罢休的,她必须一击将吕黛卿打得再也无发翻身。
灵光一现,她勾起唇角,吕黛卿,你想这么算了,不可能!
吕长嬴听了这番言辞,冷静下来,也许女儿真的是特例呢?
“父王,这很简单,如果妹妹和大哥有私情,绝不是一日两日的,应是定情已久,不若叫了府医来为妹妹把脉,说不定...... ”说不定,珠胎暗结,她话未说完,但隐含的意思所有人都明白。
吕黛卿乜她一眼,心中怒火无以复加,然面上越发冷沉。
其实吕瑞芳心里也没底,她只是听到安插在吕黛卿院子里的小丫鬟说吕黛卿这段时间身体不适,才大胆猜测她可能有了身孕。
反正府医来查后,有身孕正好借此扳倒吕黛卿,没有她大不了再想其他办法。
吕黛卿却不怕这个,她前不久还来了月信,不可能有身孕。
吕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