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斜桥射过之后自然有些疲意,也顾不上墨庭筤身前被他搞得一片狼藉,径自就靠在墨庭筤肩头轻轻喘息起来。
墨庭筤看着他瘦削的肩头就在自己眼前随着他的轻喘起伏,低下头报复似的咬了一口,水斜桥哼哼了一声,却没有制止他。
墨庭筤咬得不重,水斜桥很快就恢复了力气再次坐直了身子。他一坐起来,墨庭筤也就收了嘴,直勾勾地看着他接下来还想搞什么花样。
水斜桥倒是一点儿不在乎他的目光,径自从他的腹肌上抹了一把,把自己射出去的精液捞回大半在手上,然后就这么在墨庭筤的审视下,毫不迟疑地往自己身后探去。
墨庭筤却愣了愣,他原本以为他把他铐起来,是要……
水斜桥注意到他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笑来:“怎么,叔叔以为侄儿要逼奸您不成?”
……明明他现在也在逼奸,只是位置调了个个儿。
水斜桥对他这懵圈儿的模样喜欢得不行,忍不住上前亲亲他:“我才不会占你便宜呢,我要你占我便宜,让你觉得欠着我,这样我看你还怎么对我三推四阻的。”
事实上,对水斜桥来说,不管谁上谁下,他自个儿都觉得是占到了便宜。
水斜桥借着自己精液的润滑不甚仔细地给自己做着扩张,甚至还有空腾出一只手来给墨庭筤撸动他依旧坚挺的肉棍。
“再说了,您这小兄弟要是不多用用,不就白长这么大了吗?”
墨庭筤实在想不明白,都到这境地了,水斜桥这叭叭的小嘴儿怎么还这么会气人。
水斜桥正对着墨庭筤,墨庭筤没法儿看见他在身后的动作,只能心惊胆战地看着他轻一下重一下地戳弄着那处据说是十分脆弱的地方,忍不住开口:“你、你对自己温柔点儿!”
水斜桥有些委屈:“那我看不见嘛!”他说着又凑到他眼前嬉皮笑脸道,“这次便宜你了让我自己来,以后都得你伺候我听见没?”
墨庭筤听到他这样说,抿了抿唇,竟然真的点了点头。
水斜桥倒是没想到他真会应他的荤话,一下高兴了,撒欢儿似的又在他唇上落了两个吻,身后的动作也更加着急起来。
墨庭筤也不见他扩张得有多认真,似乎是堪堪插入了三根指头,就急色地抬起屁股握着墨庭筤的物什往那洞里塞。
墨庭筤连忙喊住他:“你……你不再、再弄会儿?”
水斜桥才不理他,晃着屁股有些着急地去对准墨庭筤的阴茎,却连连对不准地方,好几回都是堪堪擦过那狭窄的穴口。不说水斜桥自己了,就连墨庭筤也被这有一下没一下的磨得格外难挨。
就这么笨拙地试了足有几十次,水斜桥才好容易吃下了半个头,两人此时身上都已经是热汗淋漓,气喘吁吁。而水斜桥还在继续往下沉着腰,在吞下那硕大的顶端后,只觉得后穴隐隐生出撕裂的痛感,水斜桥只好先将就着上下动了几下,让后穴努力适应外物的入侵,接着再继续往下坐。
墨庭筤只感到自己的阴茎被一点儿一点儿地吞进一处过分灼热紧致的膣腔中,陌生的快感混淆着因脆弱处被夹得太紧而产生的痛感如风暴般席卷着他的大脑。
直到墨庭筤感到水斜桥的臀尖触及了自己的胯骨,他勉强才松了口气,再看向水斜桥,却见他依旧皱着眉十分难受的模样,墨庭筤生怕他是动作莽撞让自己受了伤,连忙挣了挣绑在壁柜上的手,皱眉道:“水斜桥,快放开我。”
水斜桥却根本顾不上理他,心里暗骂这墨庭筤长得道貌岸然的,底下却有个这么凶狠的玩意儿。
这姿势本就吞得深,墨庭筤偏生还这么有本钱,水斜桥做这种事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只觉得肠子都要被他从嘴里顶出来。
“这感觉怎么跟书上说得不一样啊……”水斜桥暗自嘟囔着,皱着眉委委屈屈地就凑过去向墨庭筤讨吻,好借此转移一下注意力。
墨庭筤这么被他全部含在高热又湿软的甬道里,只觉得自己下面那边儿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硬过,恨不得此刻立即掐着身上这人的小细腰在里边儿狠狠冲撞起来。但一看他紧皱的眉眼,知道他难受,便生生忍住身下的欲望,轻轻叼住他凑过来的唇,难得主动地探出舌头去纠缠他的。
这几日他三不五时就被水斜桥勾过去亲吻狎弄,他就是块木头也该学会如何接吻了,更何况墨庭筤是个聪明人,凡事只有他想不想,没有他会不会。
墨庭筤的吻跟水斜桥的不同,水斜桥主导的吻大多总是或急色或轻佻,目的性极强,每一下都在撩拨着墨庭筤的情欲。而墨庭筤的吻又缠绵又暧昧,色而不淫,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将那根灵巧软嫩的小舌勾出唇外,细细地吸吮着他的舌尖,直把水斜桥吮得舌根发麻,只觉得脑髓都要就这么被他吸出去。水斜桥果然被他吻得舒服,口涎收都收不住,顺着两人相交的唇舌间滴落,却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一番深吻过后,水斜桥总算有些适应了屁股里那驴玩意儿,开始扶着墨庭筤的胸口一下一下小幅度地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