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水斜桥醒过来,只觉得自己身上一身清爽,把手往屁股后边儿一探,里边儿的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给清理了。
墨庭筤只觉得怀里抱着的小祖宗这才刚醒就开始作妖,伸手把他在他自个儿屁股里乱摸的爪子钳住,喝道:“一大早的,能不能安分点儿。”
水斜桥“嘿嘿”乐了,转过身去面对着墨庭筤搂住他的腰,一条长腿毫不客气地搭在他腰上就开始磨蹭:“我摸的是我自个儿,你着什么急啊。”
这大清早的,哪个男人招的住他这么蹭,墨庭筤一下就起了反应。
水斜桥把手摸过去,抓住他的小兄弟就开始动作起来,一边在他锁骨处啃咬咂弄,直接在墨庭筤身上留下了好几道红印。
墨庭筤这次倒是不拒着他了,反正也拒不了。便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让人趴在自己身上让他更方便动作,手也去摸了摸水斜桥的那物儿。
“昨晚泄了那么多回,还这么有精神?”
“害,天赋异禀么。”
墨庭筤便闭了嘴,这要跟水斜桥比脸皮厚,给墨庭筤两辈子他也比不过。
水斜桥倒是不满足了,分开双腿跪在他两侧,扭着腰软声道:“叔,摸摸后边儿。”
“前边儿还不够啊?”
水斜桥拖长了嗓子“嗯”了一声,耍赖似的道:“让你给操坏了。”
墨庭筤乐了:“怎么坏了。”
“昨晚让你操着后边儿就射出来了。”水斜桥的脸蛋儿在墨庭筤胸上胡乱蹭着,几次都碾过他敏感的乳首,“现在你不弄后边儿不够舒服。”
墨庭筤给气笑了,另一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浪得没边儿了!”
水斜桥越被他这么说倒显得越得意:“再浪不也是给你干的?”接着又催促道:“快弄弄!”
墨庭筤只好把手往他那被干得还未合拢的穴口揉了两把,食指中指在浅处按了按,然后便小心地探入一指指节进去。
昨晚他给他清理的时候,已经看过了,这小子约莫是真的天赋异禀,被他操得这么狠,里边儿愣是啥事儿没有,浪倒是还挺浪的,人都睡死过去了,被他摸着肠壁还会在睡梦里爽得哼出声来,墨庭筤也逐渐琢磨出让他舒服的门道来,于是今日给他扩张的手法还不算太过生涩。
水斜桥被他手指干得舒服得直哼哼,昨夜已经食髓知味的甬道随着墨庭筤的深入开始馋得流口水,墨庭筤感受到指尖的湿意,忍不住捏了捏他细嫩的臀尖肉,轻声道:“浪得流水了。”
水斜桥没皮没脸地笑了:“那还不是为了让你干吗?喜不喜欢?”
墨庭筤自己说他还不觉得有什么,被他一撩回来就红了脸,也不应声,开始往他屁股里探进去第三根手指。
第三根手指一进去,水斜桥就彻底软趴了腰,连给墨庭筤撸动的手都没力气了,只能撅着屁股趴在墨庭筤胸前半张着嘴无力地直哼哼,口水都流在墨庭筤胸肌上,那小屁股还随着墨庭筤手指的插入前后摆动着,端得是一副被干得骚浪透了的模样。
墨庭筤的手指在他那贪吃的小嘴里又按又刮,还能灵活地转动,指腹的薄茧磨上敏感的肠壁把水斜桥爽得屁股直流水。
墨庭筤看他爽得连腰都抬不住,便松了抚慰他前端的手去扶着他的腰,未曾想这小东西倒是前后都想舒坦,墨庭筤刚一松手,他便扭着腰无意识地用自己的东西去戳墨庭筤的,把自己和墨庭筤的性器都刺激得抖了几抖,又从各自顶端泌出些液体来。
墨庭筤被他戳得火起,却也没有管他,只是加快了手指在他身后抽插的速度,水斜桥被他指奸得啊啊乱喊,最后又开始流着眼泪哭着喊着让墨庭筤插进去。
墨庭筤于是抽出手,起身把他压向床尾,把他两条长腿都压在他自己胸前,握着自己的阴茎将头部塞进那蠕动着的穴口,腰上一个用力便深深地操了进去。
水斜桥当即“啊”的大叫一声,手在墨庭筤背上扑腾着乱抓,把墨庭筤光洁的脊背都抓出几道红痕来。
墨庭筤凑过去亲亲他的红鼻子红嘴儿,待他哭得没那么狠了,只是委委屈屈啜泣着,这才再次动作起来。这回他倒不像昨晚那般横冲直撞,而是一轻一重地往水斜桥敏感处顶弄着,果然没几下就把水斜桥顶得咿呀乱叫起来。
墨庭筤就像他冶铁计算配比似的,开始试验着用各种节奏搭配不同深度去操弄身下的人,水斜桥几乎要被他逼疯了,刚适应一种节奏力道便又换了另一种,新奇的快感于是一波接着一波,连连把他一阵又一阵地推向新的高潮,好像永远都到不了顶,也永远落不了地似的。水斜桥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只能无望地搂着墨庭筤,胡乱地摇着头可怜兮兮地说“不要了”,却一点儿也起不了效果。
墨庭筤看着身下的人被操得七零八落的宛如一个破布娃娃,最后还是好心地选定了令水斜桥反应最大的节奏,乍浅乍深地在甬道内劳作起来,时而还不忘去碾弄内壁上最敏感脆弱的那点,眼看着水斜桥很快颤抖起来缩弄内壁,墨庭筤连忙伸手去握住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