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斜桥被他摸得情动,唇间泄出几道呻吟,墨庭筤听了更是解了他裤腰,手指已然十分熟门熟路地探到那处桃源溪径去了。
许是太久没做,水斜桥那处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墨庭筤连探入一根手指都有些困难,他摸到那甬道灼热干涩,又亲亲他的下巴,抬起手伸了两根手指到他嘴里。
“先舔湿了。”墨庭筤说。
水斜桥真是乖得要命,就像一个任他摆弄的玩偶,小嘴儿被他这么一戳,就乖乖含着那两根手指舔弄起来,认真得墨庭筤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动时还能听到水声。
“好乖。”墨庭筤夸了一句,把他的软舌从口腔中夹出来,看他抬着眼吐着舌看着自己,又单纯,却又充满色欲,他忍不住低下头含住那红艳艳的小巧舌尖,细细吮弄。
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被水斜桥的口涎润泽了一番的手指很快就再度探入了他的甬道,那握惯了工具和教鞭的手在他的秘处搅动起来也毫不逊色,墨庭筤先是浅浅抽插,进到深处后便开始在那娇嫩的内壁抠挖碾按,把水斜桥玩弄得娇喘连连,却还可怜兮兮地伸着舌头任由男人吸吮。
到底是已经尝过男人肉棒的小穴儿,就算旱了这些日子,一旦再被稍微挑逗几下,便又很快娴熟地吐了水儿来方便男人的玩弄,那些媚肉也都还记得曾经被男人的肉具碾过操弄时的舒爽,纷纷挤压着缠上男人的手指,吸啜着不让他再抽出去。
墨庭筤也察觉到那小屁股的挽留,笑着在上面轻拍一下,低声笑骂一句:“小浪货。”又见水斜桥撅着被吻肿的红唇哀哀怨怨地看他,他又道,“放松些,不然怎么喂你更大的?”
水斜桥便软乎乎地笑了。他已不是初尝情欲的处子,他先前被男人的精水滋养得很好,以至于如今再陷情事,眼角眉梢都沾了些平日里不曾有过的娇媚,那桃花眼一弯,勾人得紧。
墨庭筤也被他这狐媚般的一笑勾得气息一滞,又忍不住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直把那小屁股玩弄得在他手掌中不断迎送晃荡,美人也软着腰靠在自己胸前软语轻吟,他这才抽出手来,把他一把抱到灶台上,将他双腿抬起收在胸前分开在两边。
墨庭筤见他裤子还堆在膝盖处,只顾得上给他脱下一边,便等不及握着自己的凶物闯进那毫不羞耻地大开着的花涧中,把水斜桥顶得尖叫着甚至往后退了些,却又被他再拦住腰压回来,就这么握着他劲瘦的腰肢,挺着腰在他双腿间耸动起来。
“唔……墨叔、墨叔叔……”
“哈、怎么、怎么这么大……呜、太快了、不行……怎么、呜……怎么比以前还厉害了……”
水斜桥被人操得仰着脖子咿呀乱叫,双颊绯红,理智都被那凶刃劈得碎成了几片,明明怕得不行,却献祭般地把男人的脖颈搂得更紧,双腿架在墨庭筤双臂上乱踢,直把自己的裤子都给踢在了地上。
那被墨庭筤养在厨房里的小土狗被两人的欢爱声吓得够呛,嗷嗷地缩在墙角不知所措地看着交缠的两人,不太明白这两个人类明明方才还抱在一起你侬我侬,这时怎么就纠缠着打起来了。
墨庭筤也听到那小土狗的叫声,笑着咬了咬水斜桥纤长脆弱的脖颈,对他道:“小狗崽儿在叫呢。”也不知说的真是那小狗,还是在暗笑水斜桥。
水斜桥只当他是在笑自己,低下头便能看到他那物在自己身下进出的场景,紫红肿胀的硬挺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些许汁水洒在灶台面儿上,直把水斜桥坐着的那块儿地方给浸湿了一片颜色。
水斜桥看得脸红,凑上去吻他做遮掩,一边吻还一边撒娇地埋怨道:“谁、谁让你那处那么大,快把人给操死了。”
墨庭筤和他纠缠着唇舌,互相把对方吻得唾液直流,汇成几道银丝滴落在两人已然湿乎乎的下身处才放开,墨庭筤还不满足地凑上去舔着他的下巴,舔走他嘴角还坠着的几道口水才算作罢。
“不大怎么让你舒服。”墨庭筤竟然也学会了说荤话。
他掐着他的屁股,把那白面团儿似的两瓣都掐满了指印,每一下插入都凶狠得像要把他糅进自己的身体里,他在他屁股里射了一次还嫌不够,索求补偿似的把他上身衣物也扒了个干净随手丢在地上,让他双腿纠缠住自己的腰,把人顶在厨房的顶柱上,每一次上顶都把水斜桥顶得掉出一滴眼泪,他一边可怜兮兮地抽噎着,下身又漏着精液又漏着淫水,本该充满了饭菜香气的厨房被这两人折腾得尽是麝香腥臊的淫靡味道。
墨庭筤想,怎么会有人生着一个这般湿烂又缠人的屁股,若不好好操操他,把他操服了操软了,被别人占去了可怎么办。
“小桥……斜桥……”他若没有吻着他时,嘴里便一直低低唤着他的名字,也不管他有没有精力应他,好像只要把这名字含在嘴里,这人便也一同被他纳在身体里一般。
墨庭筤已经近乎丧失了理智,阴茎被水斜桥的媚穴夹着,几乎就没有软下过。他甚至把他放在厨房备用的小木桌上,掐着他的腿弯狠狠操他。
这样的插入又深又重又霸道,仿佛要把水斜桥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