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转眼已是卉木萋萋的四月,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大学在这时放了春假,水斜桥乐得跟墨庭筤到处闲耍,又是逛城隍庙又是去放风筝,待到假末了,才闲闲适适窝在家中吃驴打滚和糖耳朵,吃得撑肠拄腹,在院中躺椅上边晒着太阳,边躺在墨庭筤身上让他揉着肚子消食。
这些时日他被墨庭筤娇宠溺爱得不成样子,整个人都像泡在墨庭筤给他造的蜜罐里,不只眼角眉梢,连头发丝儿都是甜的,偏偏墨庭筤还不嫌够,每日还要往这蜜罐里再多倒些蜜糖,说些好听的情话哄他。水斜桥被他养得水灵极了,不说去学校里有些大胆的女学生会给他递情书信笺,就连偶尔去赌坊,都曾被一些蠢蠢欲动的混人言语调戏过。
道上传了不少风言风语,谁都知道千门掌门与巧门掌门终日厮混在一块儿,举止狎昵。这些人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察到水斜桥其实生了张很不错的脸,还有副又细又有力的腰,心思便不知死活地活泛了起来。
只是水斜桥很快就操着蝴蝶刀将他们刚刚冒头的淫邪念头尽数打压了下去,不仅打压下去,还要咬死不放斩草除根,只是稍微动动腿废了两个,立刻就震慑住了一片人,让他们一看到他就遍体生寒下体发痛。
而此时,这心狠手黑的小凶神,正四仰八叉地瘫在男人身上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小狗崽一样摊着微鼓的肚皮,任由男人骨节修长的手在上面轻揉着。
“让你不要吃那么多糯米和糖做的东西,你非要吃,现在涨得难受了吧?”明明是带着些教训意味的话,墨庭筤在他耳边也说得极温柔,更像是嗔怪的埋怨。
水斜桥抱着他的手,撅起嘴:“里面不是糯米和糖,是墨叔叔的宝宝。”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癖好,总是喊着要给墨庭筤生个孩子,就算知道自己生不出来,嘴上也要过一把瘾。
墨庭筤也从来不拆穿他,在他耳边沉沉地笑:“是吗?看这小肚子,怀几个月了?”
水斜桥犹疑了一下,他自小身边围绕的多是大老爷们儿,他还真不知道女子怀胎不同时段的孕肚大小。
于是他随口胡诌道:“四个月了,跟墨叔叔第一次做就被射满了,有了宝宝。”他说得自己都信了,凑过去嬉皮笑脸地亲亲墨庭筤,“墨叔叔好厉害。”
“四个月了啊……”墨庭筤的手自肚腹滑到他的侧腰,又顺着他侧腰精致的弧度滑到后臀,“那是不是可以通通产道了?”
“嗯……”水斜桥在他身上翻过身,趴在他胸前,眯着眼睛就撅着屁股去迎合他的手指,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
墨庭筤咬咬他的鼻尖:“怎么这么湿?”
“躺、躺在墨叔叔身上的时候就湿了,后来揉肚子的时候就开始流水……”水斜桥在情事上总是大方坦白,“还不是怪你,都被你操漏的。”
墨庭筤用力在他内壁凸起一点按了一下,把人激出一声高吟,他道:“明明是小狗崽儿自己骚浪。”
其实这还真是墨庭筤给调教的,他顾及着水斜桥的身体,并不总是对他予取予求,总是限制着与他欢好的频率,水斜桥蹭着他发浪时,他便只是揉捏着他的屁股用手指去抚慰他,让他的后穴舒爽,前端却不会射出精来。次数多了,墨庭筤只是随手一撩拨,那食髓知味的小穴便欢快地淌起水来。
水斜桥下巴抵在他胸前,脸上投照着点点树影光斑,看起来单纯又无辜,两条大腿却难耐地在墨庭筤腿间胡乱游蹭:“水多些墨叔叔操得不会更舒服吗?墨叔叔不喜欢吗?”
墨庭筤被他蹭得气息有些不稳,抽出手指在他两边臀瓣上狠狠揉捏两下:“喜欢……小桥什么样我都喜欢。”
水斜桥已经把手也探进墨庭筤的裤裆揉按,感受着手心的灼热硬挺,弯着眼问他:“墨叔叔,我好不好操?”
墨庭筤低低“嗯”了一声,眼眶微红。
水斜桥隔着春衫在他胸前咬了一口,手下的揉捏却更甚:“‘嗯’是什么意思?我好不好操?你说清楚!”
墨庭筤抱着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往上再托了托,偏头咬咬他的耳廓,低声道:“小桥的小穴最好操了,肉嫩水多,裤子一脱就能操进去,真想把小桥操成墨叔叔的肉套子!”
水斜桥总爱逼他说些荤话,他爱听,墨庭筤就算再羞耻也愿意给他说。
水斜桥果然被他的荤话撩得眉开眼笑,扶着他的肩跪坐在他腿间,就要去给他含弄,却被墨庭筤抬着下巴止住。
“我们进屋再……”
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就在院里的槐树下,怎么好行这种事。
水斜桥手还抓在他裤腰上,偏头用脸蹭蹭他那物:“我不,就在这儿!上次踏青在山上你不做就算了,现在只是在自家院儿里,你怕什么!”
墨庭筤听他说起踏青那遭的胡闹就觉得面皮被春日晒得滚烫,那次他们在野外闲憩,水斜桥却趁着四下无人就在他身下一通乱摸,墨庭筤死活不能在那儿与他交欢,最后两人各退一步互相磨蹭着阳物在草地上射了一地浓精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