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得差点儿精尽的水斜桥自高潮清醒过来后一点也不感到羞耻,反而兴奋得不行,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便光溜溜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夸赞他的雄伟。
墨庭筤听惯了他这些淫浪的奉承,也不至于因此就提枪竖旗重振雄风,几乎是有些不近人情地拍拍他的屁股,冷然道:“去烧水伺候你相公清洗,里面的东西不许漏出来,不然以后不操你,快去。”
墨庭筤的一百句狠话也比不上这一句威胁管用。
于是这被操得绵软的小媳妇儿哀哀怨怨地看了自家相公一眼,便不知廉耻地光着身子走进厨房打水烧水。
墨庭筤随意穿上被蹂躏得有些狼藉的裤子,也懒得再把那被两人像咸菜似的甩在院中的长衫捡起来穿回去,便赤裸着上身,不大放心地跟过去。
刚到厨房窗边便看到这小媳妇儿夹着一双白生生的长腿,一手拿着水瓢正从水缸中舀水,一手还战战兢兢地捂着自己合不拢的后穴。每舀一次水他都得蹑手蹑脚地再走回灶台边倒进锅里,偏偏这时墨庭筤养在厨房里那只小土狗要来闹他,嗷嗷地蹭到他腿边轻嗅着,像是被他身上被操干出的雌性淫味所吸引。
水斜桥狼狈地想蹬开它,动作又不敢太大,生怕把男人射给他的子子孙孙漏出来,结果反而蹭到小狗身上微硬的毛发,扎着光裸敏感的小腿皮肉,竟给还未完全缓过高潮的淫浪后穴又带来一波震颤,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轻喘着等那震颤缓过。
起火烧灶时便更为难了,他刚一蹲下,那被男人操得合不拢的肉穴就迫不及待地张开,里面含着的浊液争先恐后地从穴眼儿里淌出一道银丝垂下。
水斜桥惊得尖叫一声想并拢双腿站起来,奈何一张细腰在方才的性事中耗费了太多气力,根本无力支撑起他这么大的动作,他一下有些慌乱地向后摔去,却被男人结实的臂弯挡住扶起。
他连忙转身面对着他的夫婿,一手还遮掩着那淌精的后穴,局促可怜地看了眼面前的男人,乞求般喊道:“相公……”每次欢爱过后都是他躺在床上享受高潮,墨庭筤去忙里忙外地给他操持清理,被娇宠坏了的小媳妇儿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他埋进他怀里瘪着嘴耍娇,墨庭筤也不过是想逗弄他,并不真的打算让他被狠操过后还来干这种活计。
墨庭筤把他抱到旁边的木桌上让他坐在上面休息,亲亲他的红唇要转身去烧水时又被他扯住手,回头一看那小荡妇红着脸一脸无辜地对他说:“这样会流出来的。”
墨庭筤心中骂了他一句骚浪,叹了口气,从旁边挑了一根半尺长的黄瓜在清水中随意洗了洗递给他:“自己堵住。”
水斜桥看着那形状扭曲还附着钝刺的长条状物,脸涨得更红:“不、不要!”他总是有些抗拒除了墨庭筤之外的东西插入他的蜜穴。
墨庭筤吻吻他的额角,状若无奈道:“那相公射给你的东西流出来怎么办?还记得刚刚我说过什么?”
“不许漏出来,不然以后不操你。”水斜桥立刻想起男人在他耳边恶狠狠的威胁,嗫嚅了一阵,还是伸出手接过了那根黄瓜。
他抬眼看了眼墨庭筤饶有兴致的目光,皱眉道:“相公不要看!”
却也不管墨庭筤理不理会他的嗔怨,转过身跪在木桌上,将那冰凉而畸形的黄瓜抵上自己的后穴。
黄瓜上还带着水珠,滴落在他臀瓣上让他忍不住一阵激灵。根茎处只是刚抵开后穴口,被射得太满的后穴立刻要溢出里面过多的浊液,水斜桥慌得赶紧将黄瓜捅进穴口,将那些涌出的精液通通挤了回去。
黄瓜表皮的冰凉贴合着滚烫的肉壁,水斜桥被冰得不断颤抖着,却还是在墨庭筤灼灼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将黄瓜塞进那来者不拒的淫荡穴洞,直到整根黄瓜都几乎被放进那柔软的甬道中暖着,他才气喘吁吁地跪趴在桌上,有些难耐地摇了摇窄臀。
墨庭筤忍不住上前捉住那晃浪的屁股,在微红的臀尖儿上咬下一个齿印。
“我没想到我有一天会妒忌一根黄瓜。”
水斜桥喘息着翻身在木桌上坐下,形状奇异的黄瓜密密实实地堵着他的肉穴,里面的东西一点儿也流不出来。
他的腿根还在轻颤,显然被那死物操得舒爽,他上前吻住墨庭筤,唇舌勾连得难舍难分,浑身的皮肉都在墨庭筤光裸的上身磨蹭着,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了才堪堪停下。
墨庭筤掐了掐他紧实的屁股,还是没再舍得立时去折腾他,转身去忙忙碌碌地烧水,任由水斜桥在木桌上自己颠着自己的屁股被黄瓜操到失神。
等墨庭筤生完火等水烧开时,水斜桥已经被黄瓜刺激得前端又高高挺起。墨庭筤过去好笑地亲亲那里,掂掂底下有些萎缩的囊袋,问他:“你还射得出来吗?”
水斜桥摇摇头:“好像、好像没东西了……”他又揽住他的脖子,“想被叔操尿,很舒服的……”尿液聚集在尿道里即将喷溅出的那一刻的舒爽的确很奇妙,水斜桥试过一次便食髓知味起来。
墨庭筤真是不理解他对这事哪儿来的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