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月圆夜,南遥跪趴在榻上,拿筷子剔着一条鱼,吃得干干净净,在他身后,魁梧的北狄老男人扶着他的腰,一下下,不知疲倦地耸动着,两颗囊袋撞在他屁股上,啪啪作响。
这老头子是个炊事兵,最爱吃喝嫖赌,一辈子的军饷都给了妓女。
别看他年纪大,体力却是相当旺盛,雄壮的阳根直往南遥最柔嫩的地方钻,冲撞搅弄,把里面搅得泥泞不堪,酥痒感和饱胀感让南遥头晕目眩,他吃饱了鱼,便仰躺着,像个乖巧的玩偶一样,任由老头儿cao他的嫩逼,水汪汪地流。
只要不看那张树皮一样皱巴巴的老脸,还是很享受的。
“小美人,你里面可真热,别夹这么紧。”
老头儿淫笑着,用青筋暴起的手抚摩着南遥的乳粒,南遥被摸得很舒服,连秀气的阴茎颤抖着立起来,激动不已。
他翻身仰躺着,老头换了个姿势,把他的双腿扛在肩上,一挺腰,把硕大的驴屌又插进了他的屄穴,用劲捣干,顶得他的媚肉一阵痉挛,不自觉绞得更紧,淫乱的汁水被带得飞溅出来,他意乱情迷,恍惚间就想到了那个傻傻的青年,想起那天他摸到的青年的大家伙,比任何他睡过的男人都粗硕。
他好馋。
脑子里不自觉想象着冯晨,南遥的身子更激动了,他猛地起身,推倒老头儿,主动骑跨起来,用柔嫩火热的屄穴吞吐着男人的阳根,扭着屁股,上上下下,被肆意汹涌的快感淹没,他骑得愈发兴起,不停用老头的龟头顶弄子宫内壁,老头被他主动求欢的姿态惊艳到,伸手帮他撸动秀气的阴茎,还刁钻地用指头戳他小小的花蒂,一番亵玩下,他很快达到高潮,惊呼着喷水,骤然失了力气,软软地趴在了老头胸前。
身下,秀气阴茎喷出大量精液,溅了老头满身,股缝间花液汹涌奔流,连床单都濡湿了。
“小骚货,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老头突然出声,声音干涩苍老,打破了南遥的美梦。
他这才清醒,发现和他亲热的人不是冯晨,顿时萎了,一脸嫌弃地从老头身上下来。
“你爽了,老爷可还没尽兴呐,来,腿张开。”
南遥只得张开腿,仰躺着,像条死鱼一样任由老男人亵玩,屄穴里淫水泛滥,他却双目失神。
好像要,想要那个年轻美好的青年,想要他健壮的肉体,想他怀里的温暖气息,还有那双清澈温柔的眼睛。
那是他在这地狱里,见到的第一束光。
他突然有种恶劣的想法,好像暗夜行路的人抓到一只萤火虫,便不舍得放走,那青年清澈明朗,拒绝睡他,分明是嫌弃他是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他偏要拉那人下水。
混在一起,不要干净了。
这老头又狠命操干了百来下,南遥的屄穴都被他操得红肿,阴唇可怜地垂着,媚肉外翻,被蹂躏惨了,后穴的肠壁也在反复摩擦中变得麻木,几乎没了感觉,可这个变态的老男人,竟然还没有射精!
南遥有些吃不消了。
“老爷,老爷要把我操坏了,我不行了,下次再来好不好?”
老头一脸猥琐,笑道:“那可不行,老爷攒了好久的钱,才能睡你一回,不操够本怎么行?至少得让我射吧。”
说完,就继续蛮横操弄,南遥感觉下体传来痛感,快感全无,发出凄艳的叫声,哄道:“老爷,我……我用嘴巴帮你,行不行?”
“不行,我就喜欢你下面这张嘴,又紧又热,好多水,好会含……唔……”
南遥瞬间起了杀心。
他摸到枕头下的小瓷瓶,指尖触到白色粉末,忽然听到红帐外有巡逻兵报时,又放下了。
不行,前两天才死了四个人,这么快又动手,会引起警觉的,太不明智。
他只得痛苦地承受着这老变态的操干,干到最后,屄穴里淫水似乎都流干了,涩得很,老头子竟还没射,南遥在心里骂了一万遍老怪物,却无可奈何,整个人都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浑身都是被老头折腾出的红痕,阴唇肿胀充血。
一股血腥味弥漫来,老头兴奋道:“小美人的嫩逼流血了啊,正好拿来润滑,里面都不湿了。”
为了润滑,老头把他伤口弄得更严重,血流汹涌。
南遥感觉下体被撕裂开,绝望地躺在榻上,心想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被操死,真是好丢脸。
“唔……哈!啊,好爽!”老头疯狂cao干着,在血腥味中,化身眼眸猩红的野兽,对自己的猎物肆意撕咬,南遥被折磨得要疯了,想逃,根本逃不掉,下体的痛觉让他崩溃,他绝望哭嚎,忽然感觉一股炽热的液体,猛地射进了他的子宫。
终于……这老男人终于射了,两个时辰不间断操干,就是母猪都遭不住啊。
南遥松了口气,老变态终于停了下来,趴在他胸前,软掉的性器还插在他屄穴里。
“老爷?”南遥推了把,老变态却好似睡着了,往旁边一翻,翻到床边,又“咚!”地一声掉在地上,竟还闭着眼,南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