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有几个士兵上前,要拖走南遥,南遥一时不防,竟裸着身子,被士兵们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血迹从白皙腿部蜿蜒滑下,如处子血般灼眼。
被蹂躏得红肿流血的私处,一下子暴露在穆迩眼前,南遥夹紧双腿,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白兔,楚楚可怜,他装不下去了,这次是真落泪,愤然咒骂道:“你们北狄人都该死!都去死!当年南越打败北狄时,哪有这么虐待过俘虏?尔等蛮夷之族,该死!”
这么一骂,惹怒了不少士兵,他们摩拳擦掌要揍他,穆迩只觉自己双眼都被灼红了,突然改了主意,说道:“罢了,到此为止,这老东西死床上,也算遂了心愿。”
人群拖着老头,呼啦啦离开。
南遥惊魂未定,想到穆迩的表现,笑了笑,骂道:“狗男人!”
他明白,穆迩暂时不会杀他了,一来对他有欲,二来他是摇钱树。
一个星期后,他的伤养好,噩梦就开始了。
被他骂“蛮夷之族”的士兵,偏要折辱他,让他在胯下承欢;还有一部分人,听说老头子在他床上精尽人亡,都很好奇,但凡手头有点钱的,都来尝尝他。
从早到晚,他的帐篷就没空过,各种不同的男人排队等着操他,往往前一个人射的精液还没清理,另一个男人就捅了进来,他的股缝间就没干过,哪怕他累得睡着了,都有人扶着他的身子泄欲,短短十日,他就接了上百个嫖客。
南遥的双性体质本就淫荡,最开始他还能承受,可后来就受不了了,他想吐。
男人们却偏爱他这副可怜模样,可劲儿折磨他,他吐得胆汁都要往外冒,男人们反而愈发兴奋。
这一天,冯晨竟也来了,排着队,很高兴的样子。
他还笑嘻嘻问周围人:“真的这么舒服吗?”
“那小穴就是个销魂窟,保证你进去就不想出来!”
冯晨嬉笑道:“啧啧啧,那我可得多睡会儿,喂!后面的,别等了,你们今天是吃不着喽!”
冯晨进帐时,南遥已吐得昏天黑地,瘫软在床,一双桃花眼失了神采。
“殿下。”冯晨掀开被窝,钻了进来。
这小崽子,是不嫌弃自己了?
南遥闭上眼,认命似的说道:“来吧,若是你,我想我还能受得住。”
冯晨却只是搂着他,帮他按摩酸软的腰,动作温柔小心,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说道:“殿下,你好好睡一觉吧。将军派我去送信,我回来晚了,抱歉。这些禽兽,怎么能这么玷污你,你可是最尊贵的四殿下啊,我……我碰都舍不得碰你,他们怎么敢?”
原来不是嫌弃,而是舍不得。
南遥顿时被暖化了,会心一笑,虚弱道:“我记住了他们的脸。”
不仅记得脸,还被他记下了名字,密密麻麻,穷极一生,追杀到死。
他们活不久了。
冯晨紧紧抱住他,颤声道:“对不起……”
炽热硬挺的欲望抵在了南遥的臀部,冯晨脸一红,身子往后缩了缩,南遥却固执地抓过冯晨的手,让他继续抱紧自己。
这个怀抱让南遥觉得安心,他沉沉睡去,梦里,繁花似锦。
天知道他现在多缺完整的睡眠。
他终于睡饱了一次,第二天醒来时,日头高悬,冯晨已经离开。
南遥这才发现,他的身子被清理过了,连被褥都换了崭新的,柔软无比,扑上去,能嗅到阳光的气息。
他想,他又活了。
红帐之人不得随意外出,南遥托了相熟的士兵,给冯晨送去一盒糕点,盒子被送回时,里面夹了一张纸条:“公子,等我攒攒钱,下个月应该能让你休息五夜。”
一股暖流在心中乱窜,南遥抿唇,心道这小傻子,可真要命。
明明是个欲望高涨的男人,却为他做了柳下惠。
他见过太过男人发泄欲望时的油腻嘴脸,第一次碰上这样纯情的青年,很难不心动。
……
南遥发现,他的蚀骨散用光了。
这东西是毒中至毒,制作起来麻烦,而且其中最关键的一味草药,要采摘后立马入药,南边没有,而他绝不能让嫖客帮忙找一味毒药,找冯晨也不行,一旦东窗事发,牵连的是一家人。
南遥盯着这一百八十来个名字,很不甘心。
可没有蚀骨散,以他的体力根本做不到悄无声息杀掉这些人。
这一夜,他和一个北狄骑兵温存,那骑兵被哄得晕头转向,他趁机说道:“军爷,能给我弄一把匕首吗?”
骑兵戒备道:“要匕首做什么?”
瘦马殊死一搏,杀掉北狄士兵的事,不是没有过。
南遥莞尔一笑,娇滴滴道:“自然是……剃掉那处的毛啊,军爷不是说了,剃干净了,摸着舒服。”
“这倒是。”骑兵没再怀疑,南遥接过匕首,红着脸,无比难堪地从小腹开始,将黑色耻毛剃干净,那骑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