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回头,只见月色皎洁,一只白鹭突然飞起,向远处飞去,“呱呱”的声音远去,天地宁静。
原来是鸟。
他松了口气,迅速离开。
南遥走后,冯晨从荻花中走出来,他盯着平静无波的湖面,脸色阴沉。
不出预料,那个男人被当做了逃兵,没有任何人怀疑他死了。
南遥心满意足地划掉一个名字。
一周后,南遥故技重施,以“插队”为由骗了另一个人来,他甚至备了酒,好让来人更加松懈,方便下手。
这个汉子床上功夫不太行,射得很快,所以射完之后,就很喜欢打他,上一次见面,这人用马鞭打得他的后背皮开肉绽,还用绳索把他五花大绑,勒出血痕,带到营帐外面操干,引人围观,这人骂他婊子,骂他贱货,朝他脸上吐口水,他都铭刻在心。
月上梢头。
帐篷里烫着酒,烤着肉,男人一进门,就嘿嘿大笑起来,骂道:“小骚货,想挨操了?”
“是啊!”南遥迎上去,取下男人厚重的铠甲,随后撩起一角衣摆,一条腿便缠上了男人的腰,用温热黏腻的穴口蹭着男人的小兄弟,隔着布料,就撩得男人口干舌燥,男人伸出一只手,往他身下探去,摸到一手黏液,笑道:“真骚,你底下什么都没穿?”
“嗯,方便给哥哥插逼嘛。”他笑得娼气十足,被男人一把按在榻上,干柴烈火相遇,两个人皆是急不可耐,男人用力一顶,硕大滚圆的龟头就钻进了湿热的淫穴,他推着它往里钻,酥酥麻麻的快感便蔓延了南遥全身。
“啊!好哥哥,慢点!”
被侵犯的快感太过强烈,南遥的脚丫子都蜷缩起来,他摸着男人胸前旺盛的毛,暗骂这人真是个禽兽。
禽兽没啥进步,才操了一到一炷香时间,就软了。
南遥知道又要挨打,他早有计划,想斟上满满一杯烈酒,连哄带骗,先灌醉汉子,再用匕首终结其性命。
“好哥哥,喝杯酒吧,我亲手烫的呢,加了很多药材。”
男人伸手接过,嗅到酒里有鹿茸等壮阳的药材,突然浓眉一凛,将一杯烫酒全泼在了南遥身上,勃然大怒道:“你敢讽刺我?”
南遥反应快捂住脸,可胸前全烫红了,痛得他眼泪直流,他咬牙忍住,解释道:“我哪敢啊,军爷息怒。”
“小婊子,你用不着破费,这么欲求不满,哥哥早就替你想好了法子。”男人奸笑着,说道:“你这一夜贵的很,我可不想白花钱,早说好了,等我爽完,就叫我兄弟们都来爽爽,你能解瘾,我也能卖人情,你说好不好?”
南遥拼命摇头,男人却还是出去了,片刻后,十个壮汉都挤进了帐篷,一个个淫相毕露,贪婪地盯着他。
“唔……不行,会坏的……”
他越挣扎,男人们越兴奋,他们粗暴地侵占他的身子,轮流上阵。
他的两个肉穴都被插满,这些臭男人都没洗澡,一身臭汗,那玩意儿也带着一股腥臭味,不间断塞进他嘴里,熏得他无比恶心,他终于大吐特吐,胃酸都要呕出来,男人们反而觉得刺激,欺负得更狠。
南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初夜。
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好绝望,有没有人能救救他,为什么?为什么他堂堂皇子,要受如此凌辱,他为什么还要苟活着啊?
四肢都被拉扯着,他沉入深渊,在无尽黑暗中,骤然想起了冯晨。
冯晨他说:“四殿下,你还活着,南越就还没有亡!”
是啊,他是四殿下!
他睁开眼,生死关头,他顾不得思考周全,趁着换人的时候一屁股坐起来,端上酒,哄道:“军爷,长夜漫漫,你们都喝点酒如何?喝完了,更得劲儿。”
“啧,鹿茸酒,小美人还怕哥哥们不行吗?”
“你是真的骚。”
“来趴下,哥哥的鸡儿喝醉酒了,要操你的小骚逼。”
男人们兴致勃勃干了杯,一饮而尽,又继续折腾他,他屈辱地咬牙忍住,默默算着时间。
一炷香后,身后男人就“咚”地倒了下去,南遥赶紧缩到床角,只见男人们都捂着胸口,似乎在承受钻心蚀骨的痛楚,他们的肢体渐渐麻痹,,知道被算计了,瞪大眼睛,愤怒道:“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阳痿男拼尽全力,扑上来揍他。
他尖叫着躲过,缩在墙角,吓得瑟瑟发抖,可片刻后,一种奇异的快感攥住了他的心,让他很兴奋。
他突然不怕了,起身悠然道:“告诉你们也无妨,方才倒酒时,在碗上抹了箭毒木汁,你们北狄人大概没听过。这东西毒性极高,只有南疆才有,中毒后,人就会四肢麻痹,血液凝固,不出两盏茶的功夫,必死无疑。”
“毒妇!”阳痿男吼道:“来人啊!”
南遥一直没动用这种毒,怕的就是这个,箭毒木不比蚀骨散,不能让人变哑,若非今日陷入死境,绝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