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欢愉之时,“嗖”地一声,床帐被拉开,南遥闻声抬头,只见赫连衡黑着脸立在那里,周身气场冰冷,如同瘟神。
南遥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赫连衡把冯晨推到一边,拿毯子把他胡乱裹了,横抱起来就走,他要挣扎,赫连衡瞪了他一眼,威胁道:“身体不舒服?朕倒要看看你哪里不舒服,你身为朕的皇后,就该履行皇后的职责!”
赫连衡说罢,就抱着他走出殿外,冯晨追了上来,却被一群蝗虫过境般的小太监堵住,
南遥拼命挣扎着,拳头雨点般砸在赫连衡胸前,却好似砸在铁板上,只砸得自己手痛,赫连衡却纹丝不动,抱着他走过长长的宫道,一路上都有宫女太监跪下行礼,他们不敢议论,却敢偷看,南遥敏感地察觉到他们暧昧的眼神,窘迫非常。
他猛一蹬腿跳下来,企图逃走,赫连衡却一把勾住他的腰,狠狠一搂,他便被赫连衡禁锢在了怀里,强吻起来。
这样压迫性的吻,让他感觉自己像只羔羊,被猛兽咬住咽喉,几乎要窒息,他被迫承受着,心跳变得异常剧烈,胸口一起一伏,他无声地咽下赫连衡传递到他唇齿间的津液,而后,眼泪如涓涓溪流落了下来。
当众强吻算什么?这人连当众操他都做得出来。
他永远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赫连衡吻到兴头上,察觉到南遥先是一阵阵颤抖,后来就安分下来,不反抗了,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他,只见南遥的眼睛如小鹿般湿漉漉的,顿时怜爱,他擦了擦南遥的眼泪,听南遥小声道:“求你了,别欺负我。”
美人落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任谁看了都会心软得一塌糊涂。
可赫连衡不是一般人,他看着南遥这副情态,只想将他欺负得更狠,于是他欺身上前,哂笑道:“你这副模样,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动心?你明知道这一点,还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我看你就是口不对心,分明是在求着我欺负你。”
“你!”南遥的眼圈都气红了。
赫连衡视若无睹,将他堵在宫墙上,又是一顿狠亲,把他亲得身子软塌,才放开他,说道:“小醋精,你闹得朕的后宫只有你一人,你自己却招蜂引蝶,过不过分?”
南遥听这话也有些心虚,默然无语。
风月上的事没法讲道理,你来我往,此消彼长,他想他的确欠了赫连衡一笔风流债。
他不闹了,赫连衡抱着他回了勤政殿后殿,自顾自脱掉衣裳,将他压在了床上,他心慌道:“干什么?”
“干你。”赫连衡不多废话,埋头吮住他的喉结,令他不敢妄动,而后手法娴熟地拨开花唇,揉弄他的花蒂,那里还是濡湿软腻的,轻易就含住了三根手指,他有些心惊,软声道:“不……不行,会碰到宝宝。”
赫连衡不为所动,厉声道:“你那个混账姘头能碰,我就不能碰?”
他说罢,竟直接提枪上阵,把热腾腾的性器戳了进去,南遥挣扎不得,捂着嘴开始无声地哭泣,赫连衡粗暴地抽插,一边激烈动作一边骂冯晨:“那个混账,你怎么能让他碰你?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也值得你这么倾心?”
南遥无力承受着,他知道赫连衡有君王之威,平日里悲喜不形于色,此刻这般没有风度地骂冯晨,定是气得狠了。
“还想给他生孩子?做梦!朕今天偏要弄坏你,你是朕的,要怀也只能怀朕的种!”
赫连衡加重力道,一下一下,狠命cao干。
放在从前,这样激烈癫狂的侵犯很让南遥兴奋,他喜欢极了,可是此刻想到肚子里的宝贝,他觉得恐惧,哀声乞求,求赫连衡高抬贵手放过这个无辜的孩子,赫连衡却不听,一心一意要弄掉这个小生命。
到最后,南遥只能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皱眉吼道:“你弄疼我了!”
赫连衡一怔,如梦初醒,他才意识到,自己憎恨这个孩子,可这孩子是南遥的骨肉,强行弄掉,南遥会流血,会疼,会伤心。
他不舍得南遥受一丁点伤害。
想到这里,他陡然停止了动作,退出来,手忙脚乱地宣召太医。
所幸太医诊过,南遥没事,太医走后,南遥懒洋洋躺在床上,赫连衡跪在榻前,眼眶微红,满脸歉疚,活像一个闯了祸的小孩,低声下气道:“我错了,阿瑶,我保证再也不会伤害这个孩子,但是你不可以不要我,好不好?”
“睡吧。”南遥叹息一声。
他和赫连衡的这笔账,永远算不清,眼下他没有那个实力去计较。
赫连衡脱了衣裳,轻手轻脚在他身后躺下,小心翼翼搂住他的腰,抚摩他的小腹,温热的触感让他安心,他转身蜷缩在赫连衡怀里,想了想,还是抬头在赫连衡下颌亲了一下,如蜻蜓点水,他知道,只要他主动,哪怕只是这么一个轻飘飘的吻,都能让赫连衡心花怒放。
眼下忤逆赫连衡,就是以卵击石,他不傻,吃亏一次就不会再硬碰硬,宁可主动一点哄住赫连衡。
赫连衡果然气顺了些,温柔问道:“那个毛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