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遥躺在床上,赫连衡把他彻底压制住,他的呼吸开始乱了,赫连衡身上那种野兽般的压迫感,让他畏惧又着迷,他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无辜道:“我有什么憋不住的,倒是某人,一副急色模样,才是憋狠了呢。”
赫连衡被他倒打一耙,噗嗤一笑,在他耳畔低声呢喃道:“宝贝,你以为我不吃激将法吗?在你这,我可情愿当个昏君,我今晚我要干死你。”
南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正想着怎样才能让赫连衡停下来,他的里衣已经被解开了,赫连衡肆无忌惮亲吻着他的脖颈、锁骨乃至前胸,握住他的乳秋把玩,酥麻的痒意瞬间蔓延到全身,他推拒道:“不……不要弄……”
赫连衡冷哼一声道:“别跟我说不要,你这胎早就四个月了,不会有事,太医也说过,适当的房事能助你开拓产道。”
南遥羞得捂住脸,有些惊慌失措,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前在红帐里久经情事,无论那些男人用多下流的方式弄他,他都能淡然处之,冷漠如旁观者,也就没有羞耻这一说,可在赫连衡这里,他却总是溃不成军,羞涩如处子。
赫连衡把玩着他的乳头,指腹按压在那小红豆上,打着旋儿揉,而后又用指头夹着它,拉扯拨弄。
他的身子敏感至极,根本招架不住这样手法娴熟的撩拨,一阵阵酥麻颤抖,花穴里咕叽分泌出一汪蜜汁,浸透了亵裤,他认命似的闭上眼,偏偏赫连衡托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睁开眼,逼迫他看那殷红涨起的乳粒,挑逗道:“还说不要,看看,你这里都硬起来了,明明就是很喜欢。”
南遥强行别过脸不看,赫连衡继续用一双带着粗砺茧子的大手,揉搓着他水豆腐般滑嫩的双乳,且不无惊叹道:“四个月前还没这么大,你是不是自己偷偷玩了?”
“我没有!”南遥羞愤欲死,解释道:“是因为怀孕它才变大。”
赫连衡玩味道:“那是不是有奶了?”
“没有!”
可赫连衡不听,埋头就吮吸起来,舌苔扫过那细嫩的肌肤,将浑圆的乳球弄得愈发饱胀,南遥嘤咛出声,在这样疯狂的撩拨中,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赫连衡见他感觉良好,也愈发兴奋,卖力吮吸那嫣红的乳头,突然间,他感觉一股浓浆喷到了嘴里,唇齿都被抹了蜜一般,甘甜酣畅,他一怔,抬起头,只见南遥那可怜巴巴的小乳头挺立着,正汩汩冒出乳白色的奶汁,这极度色情的视觉刺激,让赫连衡一下子鸡儿梆硬。
南遥也感觉到了,伸手一摸,羞得拿被子裹紧了自己,瓮声瓮气骂道:“你!混蛋!”
“在你面前我早就是混蛋了。”赫连衡兴奋道,一把掀开被子,不由分说就掰开了南遥的腿,急不可耐地进入,肿胀的性器捅进温热濡湿的淫穴,瞬间被包裹得紧紧的,他舒服得不停喟叹,一边cao干,一边继续吮吸南遥的乳汁,憋了四个月的欲望得意发泄,真正是欲仙欲死,酣畅淋漓。
南遥其实也憋得狠了,这身子在孕期格外脆弱,渴望被好好疼爱,所以他也只是勉强哼哼唧唧了几句,也就随赫连衡去了,上下都被赫连衡亵玩,他的身子软成一滩春水,蜜汁狂涌,赫连衡显然察觉到了,一边动作一边逗他道:“水好多啊,你这里早就想被鸡巴插进去,是不是?”
“不是……唔,好痒……”
“我来给你止痒。”赫连衡用粗大的鸡巴顶着他的子宫,与此同时,用一只手灵活地摁揉他的阴蒂,那膨胀的欲望,又硬又烫,把他内壁烫得一塌糊涂,这样的cao弄对于他来说过于激烈,他眼泪都掉了下来,眼眶发红,楚楚可怜地盯着赫连衡,求饶道:“不……不行了,放开我,不做了,救命……”
赫连衡不为所动,问道:“舒服吗?”
“舒……唔服……”
“舒服为什么不继续做?”
他无力抗拒,两个人的下身紧密楔合,皮肉摩擦,发出淫靡的啪啪水声,南遥舒服得捂住小腹,只听到赫连衡的呼吸声愈发急促,于是他也随之兴奋,赫连衡很有技巧,偶尔会把鸡巴抽出来,等待几秒钟,这样的时刻对于南遥来说很煎熬,因为小穴失去了填充物,无比空虚瘙痒,于是他扭动着身体去勾引赫连衡,迫切希望那根东西能重新进来,赫连衡总是钓着他,在他最难受时,猛地进入,一插到底,爽得他不能自已。
或许是憋得狠了,这一场他们做了很久,南遥已经记不清自己第几次高潮了,他被赫连衡cao得死去活来,被操射了,后来精液都射光了,赫连衡还没疲软,继续弄他,他迷迷糊糊地接纳,饱含淫水的小穴有规律地收缩,快感不断,到最后,竟然被操尿了。
他一惊,赫连衡握住他秀气的小鸡巴,笑道:“宝贝,就这么舒服吗?你被我操尿了。”
南遥无助地捂住脸,耳根血红,赫连衡亲吻着他的唇瓣,诱哄道:“叫夫君。”
“我不……唔……”南遥刚回拒,就被赫连衡强吻了,他不叫,赫连衡就一下下不停捣弄,顶得他起起伏伏,无处可逃,到最后,他只得哭着叫了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