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之时,南遥即将临盆,他很是担心,所以赫连衡做了万全的准备,从圣医谷请来的高人为他调理了汤药,一碗下去,感觉被麻痹,加上事先赫连衡帮他开拓了产道,他没什么痛苦就诞下了一个七斤重的男孩。
刚出生的婴儿皱巴巴的,长相丑陋,赫连衡本来都打算让这孩子随自己姓,做自己的长子,只看了一眼就反悔了,嘟囔道:“怎么这么丑?我不要他。”
南遥哭笑不得:“新生儿是这样的,慢慢长大就不丑了。”
赫连衡又道:“才不是,他要是我儿子就不会这么丑,我看就是因为冯晨丑陋!”
“冯晨又哪里丑了?”
赫连衡理直气壮道:“没朕好看,就是丑。”
这孩子从一出生就失去了赫连衡的宠爱,被发配到栖梧宫,丢给乳娘养,南遥夜里被赫连衡霸占着,只能白天去陪陪这孩子,他给这孩子起名为南宫弈,悉心爱护,果然见他一天天变得漂亮起来,不由得开心。
冯晨抱着这小孩,笑道:“阿瑶,弈儿的眉眼和你真像。”
“真的吗?”南遥惊喜,越看越爱,从此逗留在栖梧宫的时间更长了。
冯晨是个地地道道的南越人,和其他人一样擅风雅,一手鸣佩琴弹得出神入化,南遥无聊时,就会吹笛与之相和,两人心有灵犀,特意挑了欢快的曲子,吹奏给小宝宝听,这小孩每每咯咯地笑个不停,一家三口,和乐融融。
这副光景,让赫连衡很是恼火。
南遥说冯晨只是个走狗,是个玩意儿,可如今这玩意儿分明夺走了南遥的心,就靠这一个孩子,他们活成了真正的一家三口。
赫连衡不甘心。
这一天,他公务之余去了栖梧宫,只见殿内静悄悄的,婴儿在摇篮里睡得安稳,奶娘守在一旁,也是昏昏欲睡,宫人们不知都去了哪里,竟无人通报他来了。他没惊动奶娘,一个人往内室走去,透过明黄的床帘,他隐约瞧见了两个赤裸交缠的人影。
南遥的嘤咛声传了出来:“相公,唔……好爽,再用力些。”
赫连衡知道南遥和冯晨从来没断,但他此刻就是忍不了了,他一把掀开床帘,果然见这两人交缠着,皆是大汗淋漓。
他冷笑道:“白日宣淫,朕的皇后可真行。”
他欺身上前,把不知所措的南遥按在身下,用凛厉的眼神威慑住他,质问道:“朕夜夜临幸你,都不能喂饱你吗?还是说他的那根棍子,你用着更舒服?”
南遥想哄,冯晨却先破罐子破摔了,呛声道:“我与阿瑶两心相印,自然是你比不了的。”
“朕给你脸了是不是?”赫连衡陡然望向冯晨,呵斥一声,随即抬手就给了冯晨一巴掌,冯晨料到孟子衍的军队已经兵临城外,这狗皇帝得意不了多久了,便也懒得再忍,一巴掌还了回去,“啪”地一声,在赫连衡脸上留下发白的指印。
他们一个是出身赫连草原最英勇的可汗,一个是年少有为宗师级别的武将,谁都不服谁,就这么打了起来,拳拳到肉,血花飞溅。
“你们别打了!”南遥叫道,但无济于事,他只能瑟缩在床角。
一炷香时间后,冯晨先被揍趴下了。
赫连衡抽出了他的马鞭,这鞭子曾随他征战北狄各部,染了血,自他登基后就作为装饰品,常年被他别在腰上。
此刻,他用这鞭子捆住了冯晨,骂道:“小崽种,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朕比?你有什么资格做朕的对手?别以为你对南遥有救命之恩,他就非得报答你,朕给过你机会,许你田宅官位,是你自己没眼力见,别怪朕不客气!”
他暴虐地抽打起冯晨来,次次打在致命的地方,冯晨偏不认输,嘴里骂赫连衡“昏君”,招致更狠毒的虐打,到最后,几乎要奄奄一息了。
就在这个时候,赫连衡扒掉了冯晨的裤子,那光溜溜的屁股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冯晨顿时慌了,吼道:“狗皇帝,你要干什么?”
“干你!”赫连衡使劲拍了把他的屁股,骂道:“让我的宝贝看看,你是个什么孬种,再把你这根玩意儿废了,丢出宫去,朕忍你很久了,今日既然撕破脸,朕就把这个坏人当到底!斩草除根!”
眼看赫连衡真要实施这一桩暴行,南遥上前咬了一口赫连衡的胳膊,与此同时,冯晨一个鲤鱼打挺,穿好裤子从床上跳了下去,一下子跑没影了。
他这么一跑,就再没回来。
以他的武功,打不过赫连衡,但对付这宫中禁卫绰绰有余,很快就逃出宫去了。
赫连衡倒也没再派人追,他知道,南遥喜欢强者,今日冯晨在南遥面前尊严扫地,以后南遥未必会再痴迷于这小崽种。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一点点让南遥重新喜欢上他。
所以他又恢复了以往的风度翩翩,对待南遥无比温柔,无微不至地照顾南遥,只是在情事上变得愈发肆意,他不再恪守规矩夜里临幸南遥,欲望到了,什么时候都能拉着南遥来上一发,他勤勤恳恳喝着御医开的壮阳滋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