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情不好不也是冲我发脾气吗?”她语气有些冷。
男人脸色阴沉,匍匐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女人还在卖力讨好自己,听着女人不时发出的干呕声,男人心头蒙上一层阴影,他抱着女人的脸快速贯穿数次, 低吟一声,滚烫的精液射进女人喉咙深处,女人窒息,甩开男人的手,挣扎起身,咽下精液的同时,液体刺激的气味冲击大脑,她一阵晕眩,哭着呕出来,液体喷溅在她和男人的身上,“对不——咳咳咳!”男人沉默的盯着剧烈咳嗽的女人,拿纸巾递给她,然后擦干两人身体和床单上的大滩污渍。
关门时,男人用手掌撑开门缝,跟着挤了进来,他拉住想从自己身边逃开的女人的胳膊,将她扳过来:她哭了。
女人把头倚在他肩头,羞耻的低声请求,“我想用嘴巴做......喝掉霍维的......”她为自己非要说的话感到无地自容,跟着闭上眼睛,“精液。”
女人眼圈湿红,摆动头部拼命抽插的模样看得他不舒服。为什么要这样?她只为他深喉过一次,在秘林小屋,她刚被他调教时做过,因为她非常抵触喉咙插入阴茎的异物感,后来只学会了口交。
他怔了一下,沉闷的解释:“......没有不开心。”
“你心情不好就冲我发脾气?”
尽管她知道这样不对,但手指还是不由自主的伸向下体,指腹轻按阴蒂,揉搓两下,湿了一片。
因为是霍维的。她低头不语。
“行么?”低沉的男声变得严肃。
蔷薇在一阵巨响中醒来,天已经亮了,她做了一夜奇怪的梦,精神萎靡不振。
“嗯......霍维!”她手指快速动作,突然挺直腰背,双腿打开,全身触电般高潮,此时她强烈祈望能给男人生一个孩子,像使命一样义不容辞,随后快感渐渐退去,她想干脆为霍维死,最后理智恢复,她只觉得,刚才的想法都太可怕了。
男人出了门,蔷薇的眼泪“啪嗒”掉了下来。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想要爱他,先要让自己“好”起来。
“满足了?”
莫名其妙。
“对不起。”
女人拧着眉毛,不吭声。
他皱眉,粗声反问:“弹了你一下就是对你发脾气?!”
“哎呀!”蔷薇被男人用力弹了一下额头,不满的瞪他,“你今天怎么这么凶!从早上起来就拿我出气!”
“我心情不好,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那是我眼睛出了问题么?还是
男人给她的床换上新床单,让女人躺下来,给她盖上被子,伸出一只大手附上女人头顶,揉了揉她的头发,“早点睡吧。”
本打算沉默了事的女人被男人激怒,“你早上就不开心对吧?跟我说话时皱着眉,问你一句就打我!”
口,眼泪婆娑的哽咽,“这里,要炸开了。”
“我什么时候发脾气了?”
“搞什么。”他有些恼火,盯着闹情绪的女人。对方似乎意识到他生气了,畏惧的躲到墙角,流着泪,又强忍着不吭声,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相。
“晚安,宝贝。”男人替她关上灯。
“这是在做什么?”
“道什么歉。”他撤下床单,抬起女人的脸,见她一副犯了错的窘态,低头吻她,用舌尖舔了舔她的嘴唇,带着困惑皱眉,“这味道有什么好吃的,嗯?”
“哦,霍维晚安。”她侧过身,鼻尖以下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对孤零零的眼睛,盯着地板。
她想被自己虐待?
男人眯着眼睛嗤笑,“这就不行了?”
女人嘟着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他好笑的把女人的头按下去,将阴茎送入她的口中。女人不断吞咽,干呕着把男人整根含了进去,眉头紧锁。
她点点头。
女人过激的反应令他有些吃惊,但更加不爽,他扯开衬衫衣领,露出右边大半个胸肌上数不清的红肿斑块,盯着脸颊绯红的女人,沉着脸问:“你说咬我的虫子是谁?”
“霍维?”她站在门外叫他。
她没说话,心想多半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你的脖子怎么了?”她不经意间看到男人脖子上几块红肿痕迹,突然想到什么,惊奇的瞪大眼睛,“被什么虫子咬了吗?!”脑补出各种奇形怪状的巨大虫子。
他冷着脸,扣住女人后脑,强硬索吻,被对方更强硬的拒绝。
男人身上都是自己的吻痕......蔷薇看到路过偷笑的工作人员,对男人丢了句“流氓”,逃回卧室。
“就是想要。”
她出了卧室,发现对面的空置房间正在装修,穿着灰色制服的工作人员们在室内室外忙碌,男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室内一角,她眼睛一亮。
“装修完你就知道了。”男人卖个关子。
男人跟一个工作人员简短交谈完,向她走过去,眉宇间看上去似乎有烦心事。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