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今天做错了什么”程晋转头想要触碰徐啸吟的手臂,但又在即将摸到时收回了手,无奈地改为攥拳的姿势,指甲却悄悄地用力到发白,脆弱的不堪一击。
罚他,至少让他知道为什么,这样他以后便不会再犯。
徐啸吟挑眼看了一眼程晋,透露出几分轻蔑,“方泽说他想要你,五十箱军械,你说这个交易我做不做?”
“说起来你和方泽也认识很久了吧,他是不是见你在我这受了委屈,想要救你于水火之中呢。”徐啸吟修长的手指掐上程晋消尖的下巴,他眼中掠过一丝不确定,但马上被多种复杂的情绪淹没,话锋陡然一转,“你想去他那里吗?”
“我没有!你明知道我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除了你身边我还能去哪?”程晋不可置信地直视上徐啸吟的眼睛,本来瑟缩的脊背一下子挺直,胸口因激动有些略微起伏,但他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一个字接近轻若蚊蝇。
因为他根本没有底气诘问徐啸吟,他现在和徐啸吟这岌岌可危的关系是他自找的,别说信任了,他还能奢求从徐啸吟那里得到些什么?
听他这样说,徐啸吟冷哼一声,“没有?没有你也给我滚上去,我今天就想看看你能有多骚。”
角落里的电动木马通体是棕色的,大小类似半人高的中等马驹,程晋走至近处,才算真正窥探到木马的可怕之处。
狰狞可怖的阳具上嵌着错综复杂的纹路,顶端铃口的位置比普通按摩棒多了一个圆球,有着一股令人胆颤心惊的气势。
刚脱下贞操带的后穴早已适应了填充物的形状,还未来得及收缩,此时正不自然地张开着,徐啸吟射在里面的精液也沿着程晋的大腿根部徐徐流下,程晋感觉到徐啸吟的目光扫至他赤裸的后背,隐约有种莫名的灼烧感。
顾不得羞耻了,程晋鼓起勇气抬起小腿跨上马背,想要对准按摩棒一口气坐下去,却因是视觉盲点,东蹭西蹭,后穴总也找不准位置,一时间手忙脚乱的。
程晋略显笨拙的样子好像成功取悦到了徐啸吟。
“真是没用。”他嗤笑道,走到程晋身后,双手轻而易举地托起程晋清瘦的腰,将穴口对准按摩棒的顶端,由于重力,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坠,一举将按摩棒送进程晋体内。
“呜。”按摩棒的长度使它一瞬间顶到了程晋的前列腺,如同被刺穿一般,程晋扬起脖子,冷汗顺着下巴向下流淌,滴在漂亮的锁骨上似乎闪闪发光。
顺手擦去程晋额前的汗液,徐啸吟唇角微微勾起,“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我帮你绑住好了。”
未等程晋的回答便自顾自拿出一根黑色的丝带,在程晋的前端缠绕打结。
“不要,求”
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被木马突然间的震动打断,程晋在马背上剧烈颠簸了起来,无处安放的手臂不自觉地环住马头,修长的小腿夹紧马肚,却让全身的重量更向下压,细嫩的臀肉咬着柱身的底部,因振动皮肤表面出现了微不可见的波纹,一片连着一片,像海浪一般冲刷至全身。
从马背垂下的脚根本够不着地板,程晋勉强绷直的脚尖点地,希望靠这样能找到些许平衡,不至于在激烈的游戏中迷失自我。
但是徐啸吟敏锐地发现了他这点小心思,他冰冷的手抚上程晋的脖子,引起后者周身战栗,手指使劲地在白皙的肌肤表面掐出红痕来,他所到之处无不留下通红的印迹。
“怎么,是不是觉得还挺轻松,那再给你开大一挡怎么样?”说着,把遥控器上的按键又向上推进一格。
下一刻,木马的速度骤然提升,马头向下沉到底又猝然向上反弹,程晋跟随着在马背上摇晃,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后臀撞击在马背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分泌的肠液流出穴口在柱身周围形成一小片水渍,每一次撞击后的分离都会牵引出细长的银丝,好像映射出程晋的淫荡。
程晋感觉自己像一条濒死的鱼,在河岸边拼死挣扎想要回到水中,可始终触不到河水的边缘,只能在岸边痛苦的喘息,静临死亡的到来。
“主人,我知道错了,停下停下来好不好?”后穴的撕磨再加上一直得不到释放的前端,双重刺激的交集下,程晋的精神开始涣散,深透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显得黯淡无光。
发涨的欲望在丝带的束缚下逐渐发紫,丝带深深地勒进茎身,包裹的密不透风,只能从铃口流出几滴前液,十分可怜。
“哦?那你说一说你错在哪里了?”徐啸吟饶有兴趣地挑起眉头,有力的手拧上程晋的胸前的肉粒,不断地在手指间揉搓挤压,似乎把它当成了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
疯狂的快感不停歇的袭击着程晋的大脑,他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努力集中精神撇开那些纷纷扰扰,勉强说道,“我在赌桌旁,我不该在其他人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是我没有坚持住,主人对不起啊啊啊。”
没等程晋说完,徐啸吟便扯着程晋的乳首向外揪,一副相当不满意的样子,“不对,你就在马背上检讨出这些?看来一晚上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