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后穴的黏腻感让程晋很早便睁开了眼,徐啸吟昨晚并没有帮他清理,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后就直接放在了床上,此刻,程晋还能感受到精液在大腿干涸的感觉,皮肤紧皱皱的,浑身不舒服。
摸了摸身边的床单,是凉的,徐啸吟根本没有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想到这,程晋的眼神灰暗下去,他在期待些什么?他本就再没有资格享受徐啸吟对他的喜欢了。
从前两人做完后就算再晚,徐啸吟也会帮他清理安静然后相互搂着入眠的,现在他就只有自己了。
程晋哆嗦着腿下了床,卫生间就在房间内离床只有几步路,程晋却是靠挪过去的,每一次的迈腿都是在撕扯下体的伤口,好不容易结痂的地方好像又裂开了。
站在花洒下艰难地冲了澡,程晋轻咬下唇惨白着脸,慢慢蹲了下去,肚子的残留的精液必须排出来,留在里面会拉肚子,最终难受的还是他。
他并拢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了后穴,从牙齿中挤出低不可闻的呜咽声,得到一晚上休息的穴口又重新恢复到紧致的状态,程晋忍着痛把两根指头在里面再次撑大,想让里面的液体自然流出。
“你在干什么?”孤零零的声音从程晋头顶传来,在密闭的卫生间内经反射回响,更显得格外清晰,是徐啸吟。
不知道时候进到了他的房间,就站在程晋身后。
程晋抬起头,花洒喷出的水瞬间蒙蔽了他的目光,涌进他的眼眶,他困难地眨巴眨巴眼,挤出存在眼里的水,却依然看不清徐啸吟的表情。
“主人,我在清理”
“哦?”徐啸吟伸手关掉花洒,程晋身上的热度也跟着褪去,幸好当前还是夏天,程晋只觉得全身一冷,但还不至于冻到发抖。“你这样可清理不干净,我的东西留在里面是要坏肚子的,让我帮你清理干净好不好?”
虽是问句,但其实是命令的语气,如今的程晋面对徐啸吟本就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他点点头,从水柱中露出的安静的模样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幼年羔羊。
“背对我跪着趴下去,屁股撅高。”
不算温热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瓷砖的一刹那,让程晋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他按照徐啸吟的要求跪趴在地上,腰向下沉,把自己浑圆雪白的屁股展现在徐啸吟面前。
他猜到徐啸吟可能准备要给他灌肠,他从前听人提起过男人欢爱前作为下面的一方会提前灌肠做好润滑工作,但是徐啸吟向来心疼他,便是一点苦都不想让他承受,更别提让他经历这个不必要的痛楚。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徐啸吟似乎从卫生间里的陈列柜中翻找出什么,复而又重新走到程晋身边,蹲下来抬起手,用一个类似圆柱的东西生硬地捅进了程晋受伤的甬道。
程晋立即倒吸一口凉气,把头埋进了手肘的臂弯里,像极了一只把头躲进沙堆里的鸵鸟,好像便可以逃避徐啸吟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
还没等他适应了穴口的坚硬异物,徐啸吟突然间打开水龙头,随即冷冰冰的自来水顺着管道,一滴不漏地流进了程晋的肉穴内,“啊。”程晋痛叫一声,脆弱的内壁忍受着带有灼烧的冰寒,连带着程晋的心脏都似乎被一股寒气包围。
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撑起,腹肌已经消失在圆滚滚的形状中,沉甸甸的重量让程晋几乎支撑不住,他从手臂的间隙中看见自己像是身怀六甲的孕妇,薄薄的肚皮已经几近透明的趋势,“主人,太多了啊。”
随着他的呻吟,身体一个劲地抖动,竟然从肚子里传来咣当咣当的水声,流动的水找不到出口只能停留在程晋体中,翻滚着喧嚣着,在他的肚子里乱做一团。
程晋实在是受不了了,四肢并用,向前爬着想要脱离徐啸吟的管制,却被徐啸吟一把拽着脚踝,恶作剧般在他的烟头烫伤处狠狠一捏,硬拖着拽回到徐啸吟脚下。
“这样就不行了?”徐啸吟眯着狭长的眼睛,肆无忌惮打量起程晋狼狈的样子,语气中有着不屑、蔑视、怀疑,却独独没有一丝不忍或心疼。
眼见程晋快要到极限了,豆大的汗珠润湿了他的两鬓,脸上所见皆是苦楚,徐啸吟才不慌不忙地关掉水龙头,拔出水管,却又在程晋体内的水即将宣泄而出的一刹那,用肛塞死死封住了那唯一的出口。
“不要!”程晋那双明亮眼眸中布满潮湿的水汽,眼角依稀带有泪珠,他哑着嗓子哀求道,但显然徐啸吟根本不为所动,得不到一点点宽恕和解脱。
“等十分钟再说。”
徐啸吟轻轻松松一句话就给程晋规定了煎熬的期限,也断送了程晋再有得到喘息的可能。
程晋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冷不丁的铃声打断,徐啸吟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程晋,转身出了卫生间去接电话,留下程晋一个人瘫倒在地上,孤独的翘首期盼徐啸吟回来。
徐啸吟走到卧室门外,按下接听键,他的新副手谢山南低沉而浑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老大,损失在蛇佬手里几个兄弟的后事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家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