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想不到顾琼伤心至极竟然如此狠戾,一面觉得有趣,一面又庆幸自己遣了尹琢光去吃这个苦头。他还真是一点也不了解顾琼。照着皇帝的想法,将那脑袋丢给他便是了。再刺激他,不是硬逼着顾琼发疯么。
进而又想,他倒是不知道这前往天水教的一路到底还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故事。那道士使了什么手段,竟教顾琼这样一副贞烈模样。皇帝不肯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只好认定岑雪歌惯用伎俩蛊惑人心。
顾琼原本小花猫似的,恨到极致不过自尽。如今却是野极了。皇帝扣了扣桌角,对一旁垂首的内侍宦官吩咐道:“不用化功散了。叫人废了他的功夫,着那位肃阳道长调教一番罢。”
说完,转念一想,岑雪歌如此邪门,若是肃阳也使些手段,岂不麻烦。思及此处,皇帝叫住那宦官,想了想,道:“贺文,你去看着,不许太过。小十三到底是朕的玩意。”
一旁闭目的鹤皮白发宦官细声细气地回道:“谨遵陛下旨意。”
顾琼昏睡之间就被废了功夫,足足躺了三日。如今,他的手腕处,两道长长的伤疤赫然醒目,上头敷了厚厚的膏药,竟然不怎么疼痛。他的手足俱被红线绑住。顾琼不怎么意外,内心止不住的冷笑。只是皇帝竟然派了白雪观的道士前来,却不知所谓何事了。
那名叫做肃阳的道长身着玄服,姿容勉强称得上俊秀,只是不知为何,眉宇间透着一股淫邪之气。他端坐在蒲团上,命两名内侍将顾琼脱得赤裸。他头部被撞,裹了一圈白色纱布,显得十分楚楚可怜。
内侍拿出一只银盒,一打开就是一股花香。他们将那膏药涂满顾琼全身。他肌肤细腻,触之温软,白色的药物涂抹上去显得格外淫靡。肃阳忍不住上前捏了捏他的乳粒,又用指头去奸弄那只肉穴。那处手感极好,且又湿又软。他简直迫不及待要cao上一cao了。凝固的白色膏脂被塞进他的女屄里,随后内侍取了一枚细长玉势,将它缓缓推了进去。后穴则被塞了更大的角先生,同样涂满了油膏。
做完这些,内侍便鱼贯而出。肃阳道长站起身来,露出一个恶意的笑。他丢下了一件银色的长袍与一柄拂尘,道:“岑雪歌在世时用的东西,殿下应该也见过吧。”
还来不及顾琼说话,他便起身离开了。
殿堂内安静极了,唯有铜炉袅袅,燃着浅香。
一名见识过肃阳手段的内侍有些好奇的问道:“道长怎么如此厚待十三皇子?”他依稀记得月池奴隶被调教的惨状,忍不住这样问。
肃阳道长悠然答道:“谁让他同我们假模假样的岑观主有染,我看在过去观主的份上,也要对他厚待几分。”况且,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肃阳将这话藏在心里,内心对这几日跃跃欲试。
在白雪观,岑雪歌稳稳压他一头。无论是资质还是天赋,抑或是容貌,只要他在场,世人便只看得到他一人。肃阳恨极了岑雪歌高傲的模样,如今他虽不是自己亲手所杀,却被陛下虐杀后弃尸荒野,着实教他心头大畅。而与他有露水之欢的十三皇子,总也会成为自己胯下母马,认他作主,将来任他奸弄淫玩。听说这位皇子还能如同女子一般怀孕,那便更好了。
那许多淫药多灌上几日,再如何烈性的人也要不停的发浪。
姑且教这位小殿下先用岑雪歌的旧物将就半宿罢。等到药效发作,他再来奸插这名器尤物,届时小殿下必然摇着臀部朝他发浪。肃阳舔了舔嘴唇,自从枯镇归来,便心驰神往已久。肃阳这副模样映在一名小内侍眼中,那小内侍朝身侧人努了努嘴。一名矮小宫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顾琼当然知道他们涂的是淫药。皇帝看了尹琢光那般惨状,今后只怕再也不敢在他清醒的时候近身。只好拼命给他灌药,逼着他发浪。可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做完一切准备,竟然丢下了岑雪歌的衣袍。
他的手根本挣脱不开绑着的丝线。那不是普通丝线,似乎是什么奇诡异物,绑住了便越是挣脱越是收紧。
那件织银的衣袍满是线香气息,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顾琼很想摸了摸那件衣服,可惜他做不到。身体渐渐开始发热,膏脂被热意蒸腾融化,也将衣袍浸湿了,贴在他的身体上。柔软的织物陷落在他堵了玉势的女屄上。昏暗的室内,顾琼觉得自己仿佛被岑雪歌抱了满怀。
他的眼角微微湿润,竭力挣扎着半坐了起来。束缚的双手将玉势吃力的拨弄出来,内里一阵暖水涌流,早已是春情泛滥了。
他哆嗦着将衣物裹住玉势,慢吞吞地往里插。织物表面的银线仿佛细密的刺,扎进他的软烂肉穴中,激得他一阵抽搐。香溢绵绵,顾琼越来越热,脑中也越来越迷幻。明明是自己拿着玉势,却仿佛有人搂着他,温软的cao弄。
他这个姿势之下,角先生入得越深,后穴也开始空虚泛滥,恨不得有人操上一操止痒。他眼中渐渐一片雾蒙蒙的,喘息声也变得粗了起来。那玉势太细长了,半天不得力。顾琼丢开它,摸到了那只银制的拂尘。
他摸了摸硬硬的柄头,往穴里插了进去。顾琼隔着衣袍揉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