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年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但这样的女人在上海从来不缺,也各个热情似火,这几天他也有些受够了她的冷淡,没必要去强求一个不情不愿地女人。
把腿长得再大一点,我送你去天堂。
他捏了几把她饱满地雪球,拖着她的腰身,将下把蹭在她的发顶上,轻轻摩擦。
跟我去上海,嗯?
这不过是个漂亮地新鲜女人,又仅仅只是和他肉体合拍。
情欲上的放纵难免令人忘记时间,婀娇已经太久没有走出过旅舍,平日里她被困在房里,到点会有人送饭,脏了便去浴室洗澡,偶尔许笙不在,也是被其他人盯着不许出屋。
呜...啊...
婀娇垂着眼眸,一声不吭,整个人一如往常般的安静。
你很优秀,宝贝。许笙抱着她的背部,大手捏在她的胸部上轻轻揉捏,对这具肉体他并没有疲倦,显然百玩不厌。
似乎从表面一切地证据来看,婀娇已经彻底臣服在了许笙的身体里。可若是细心就能发觉,两人除了在床笫上有疯言浪语外,其他时候,婀娇安静地根本不像话,从来只有许笙性起,触碰她时,她才会动情地闭上眼,享受着每一次做爱带来的快感和高潮。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短短一周时间,婀娇已经拥有了突飞猛进般的变化和进步。很难说的上,这到底是因为老师的教书本领太过优秀,还是学生天资聪颖,上手极快。
许笙是什么样的人,婀娇并不清楚,但他骨子里透露出很强烈地自傲与矜贵,他断从不会低下那颗高贵地头颅,放下身段去热脸贴着冷屁股。
所有地通讯工具都被许笙藏了起来,她只能被迫被囚禁在屋子里哪也去不了。
上海是个全新的地方,我送你一栋房,比这更加精致美观,每天有人伺候你衣食住行,还有数不清地珠宝衣服供你穿戴。等我有空,再带你去希腊北欧逛逛,你不是说过想去那吗?
她终于吃不住力度,全身抽搐着泄了出来,因为高潮后而动情朦胧地双眸,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墙壁,似乎一瞬间,时间又开始停止无声。
嘶,别夹这么紧,妖精。
婀娇努力张开大腿,接受狂风暴雨一般地猛烈撞击,两人地私处贴合的更紧密了,每一次碰撞都能顶到灵魂深处的共鸣演奏。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身心屈服。
就在今天,两人吃完饭,门口传来王年惊慌地声音。
你在这被排挤,不是吗?
男人继续道。
许笙有一点说的没错,她的身体开始逐渐适应他的碰触,在他技巧高超地调教下,她开始逐渐动情松懈,会因为他吹了一口热气呼在耳上,而全身酥软,乖乖瘫在他怀中,任其揉捏;会为了让他抽动地再快一点,而抬起屁股,收缩着肉璧,娇声呻吟;会为了追求更刺激地快感而哭泣恳求;也会为了舒适感,而学会摆弄姿势,让两人更密切地贴合在一起。
男人抱着她的臂膀微微僵硬,随即沉声道:知道了,收拾一下,两个小时候启程。
他坚定。
笙哥,出事了,哨子的货被抄了,我们现在就得走。
婀娇,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奉献。
为了性爱,他可以说软话哄的她翩翩欲仙,但仅此而已。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许笙对她的肉体已经开始陷入莫名疯狂地沉迷,除了拉撒,他几乎都和她腻在一起,喝水也抱着,嘴对嘴地喂,再将她拖到床上,疯狂抽插。他追求刺激,行事疯狂,有时候会将她拎到敞开的窗口处,让她全身赤裸地撑着窗框,他从背后插进来,随时都会有人路过看到,可他却激动地不行。有时候他会将她吊起来,像是捆绑游戏似得,软趴趴地悬在床头,任他大力摆弄。还有时候正做到一边,干到别人来送菜,他也不停,一边抱着她挪到门口,只隔着一扇门,他同人说话,却不许她呻吟出声。最疯狂的一次是在一天晚上,他将她拉到兄弟房门口,两人全身赤裸地酣战起来。仅仅隔着一扇门,随时都会被打开,她紧张地不行,逼也夹地更紧,他大受刺激,插地也更卖力。
这样看似顺服,实在抗拒地行为,却更能激起男人骨子里地最疯狂地占有欲和征服欲。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一个供他泄欲的玩物。
你还高潮了几次,我都感受到了。
怎么样,去不去上海?
很少有人能坚持这么久。
你现在全身上下每一寸细胞都开始在接纳我的碰触,你动情的样子很美。
而这一天的到来,她也并没有等待多久。
无知会使人排挤过分美丽又独特的事物,可女人生的美丽从来不是过错,错的只是那些试图破坏这份独特而产生的愚昧行径。
耳边的声音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婀娇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世界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她以为自己会被永远困在这里,或者等到哪天他对她彻底失去兴致,大发慈悲地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