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转醒,已是第二日下午,窗外的阳光热烈又明媚,少女雪白地酮体趴在床上,乌黑发亮地青丝柔顺地披在纤细优美背脊上,修长地大腿微微弯曲,半边被子盖在上面,显得若影若现,分外撩人。
此刻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地厉害,仿佛骨头都已经散架似得,软绵无力,根本提不出一丝力气。她下意识动了动腰,却牵扯出双腿内肿胀疼痛之感,她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心微蹙,嗓子更是火辣辣疼地厉害。
醒了?
婀娇眼珠子转动了一下,顺着声音朝窗口望去,正巧对上许笙的视线。
此刻男人正赤身裸体地站在窗口,露出全身精壮宽阔地胸肌,他肤色偏麦色,肌肉线条清晰分明,每一块都恰到结合在一起直至蔓延到双腿之间,身下正有个小兄弟一飞冲天,蓄势待发。
婀娇吓得下意识缩了缩大腿,许笙走到她面前,一手抬起她小巧精致地下巴,令她不得不对视自己。少女乌黑发亮地双眸因为昨夜的疯狂而隐隐眼角微红,水灵灵地波光在闪烁着,显得楚楚可怜,她苍白着一张小脸,额角有发贴在她脸颊处,更显得她羸弱憔悴。
此时此刻的她,更像一只乖巧安静地精致瓷娃娃,带着胆怯和羞涩,却又透露出一股支离破碎地残破美感。
别怕,这里勃起是晨起正常现象。男人安抚。
嘴上这么说,他手上却轻轻施力,将少女翻了一边,令她雪白优美地背部和浑圆滚翘地屁股对着自己,他半边身子压了上来,凑到她耳边厮磨:但此刻地你太诱人,我怎会错过这道饕鬄盛宴?
说着他抬起她一侧大腿,将壮硕坚挺地兄弟准确无误地插在了通往性欲地快乐源泉。
因为没有前戏铺垫,此刻的蜜穴有些干枯,男人也不急,一遍遍用舌头和唇瓣吻着婀娇的脖颈,那里是她的敏感地带,只要稍一撩拨,便能立刻软地不像话。
婀娇全身像是被触电一般,只觉得又是酸麻又是痒,却又带着引起令人难以自控地沉迷快感。
宝贝,你湿了。
男人清晰地感受到女人的蜜穴开始有溪水流出,他含笑着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啃咬吸允,每一次酥麻地感觉升起,女人都会下意识将背部往后靠,明明想抗拒,可身体却充满期待地希望继续。
看来你很喜欢我,这里更湿了。
婀娇只觉得又羞又躁,她想夹紧双腿将那东西挤出去,可是那健硕滚烫地东西仿佛受了刺激般,开始规律性地抽动起来。
你想把我的魂魄都夹走吗?
他总喜欢说不着调地荤话。
何止是他魂魄出窍,她竟也慢慢开始感觉到自己的魂魄飞出身体,在一个梦幻缥缈地海岸小岛上飞速畅游。
她随着抽动节奏,哼着不着调地音律,每一声音调是调音师精心磨合碰撞地音符,起初是轻灵地前奏,带着春季初雨般绵绵轻柔,然后是渐入佳境地间奏,仿若置身在热带丛林,正无忧无虑地自由穿梭,充满着快乐与激情,最后是尾声,仿若正在经历滔天巨浪,带着激昂又动人地颤音,每一下都精准无误地伴着水声激情拨动。
不...不行了...
婀娇娇声啜泣了起来,她体力有限,好几次都要晕厥过去,可偏生男人能巧妙地将她推入一个高潮迭起地海浪之上,使得她不得仰头喘息,动情地想要伸出双手迎接这股浪花冲击。可她不知道该如何制止这个男人,他仿若有无限地精力和体力,一遍又一遍极其有耐心地在她蜜穴之间卖力抽插。她只觉得自己半边灵魂早已飘飘然地在云端徘徊了无数次,而另一边肉体却像是置身在一锅热锅之中备受煎熬。
可以的,再坚持一会儿,宝贝。他哄骗。
婀娇嘤嘤哭泣,并不相信。
告诉我你很快乐。
呜呜...快乐...
告诉我你很满足。
嗯...啊...满足...
嗯?
肉棒故意顶了一顶。婀娇立刻就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哭哭唧唧地弥补。
不满足...嗯...不满足...啊...还要。
男人很满意,开始加速。
我们的肉体天生合拍,彼此贴合,除了我,谁还能满足你?他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蛊惑,让她一遍遍重复自己的话,就像是一只正在捕猎地蜘蛛,铺出去的网正一点点缠绕在猎物身上,最后将它彻底裹入腹中。
还有哪种洗脑方式,能比在床笫之间更有效果。
于是男人说什么,女人只会低吟重复。
婀娇。
说你只要我的肉棒,只让我一个人干。
啊...呜呜...我只要你干...
我能插到你死去,懂吗?
嗯...嗯...
你天生就是被我干的。
嗯...啊...
是你在求着我干你。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