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的内壁被撑至极限,被盘虬错节的经络摩擦着,甚至由于过去紧缚,每一次进出一部分的肠肉便随着柳意迟的男根一起进出,给苏予卿带了双重的被支配的的恐惧压迫。但同时,他又感到巨大的满足,甚至幻想着自己真的如此这般穿肠烂肚的死在师父的大鸡巴下。
「师父……师父……」苏予卿拥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还未叫两声,嘴唇又被堵住,被吻了七晕八素,下面依旧被快速的捅着,若他还有力气抬起身看,恐怕就会被自己的后穴大开,红肉翻出,裹着柳意迟的鸡巴的模样吓得大声哭叫。柳意迟肏的又猛又快,丝毫没有怜惜他是初次承欢,苏予卿是初次,柳意迟又何尝不是,他修习无心剑二十多年,一直醉心剑术,十八岁那年就继任了重霄剑宗的掌门,再之后就收了云翎和苏予卿,从未有意沾染凡尘情爱。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不成器的小弟子早已牢牢了霸占了自己心。苏予卿虽然资质差,举止蠢笨,却对自己一片真心赤诚,若他伸开双手,那小东西便会立刻毫不犹豫地飞扑入他的怀里。任他念遍剑诀,也按不下将苏予卿彻底占有的欲望,那不如就彻底将他的小卿据为己有。
虽生了那样的念头,却也固于师父身份,以及小卿年纪尚轻,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任由小徒弟对他各种亲昵撒娇,即使犯了错误,也只是摸摸头发说几句不轻不重的话。总以为这样等到时机成熟的一天,小徒弟就会自然而然的投入自己的怀抱,可他还是大意了,总以为自己占了苏念卿独一份的仰慕和亲昵,却忽略了他对大弟子云翎也有着独一份的爱慕和追随。
这就是为什么今日他看到云翎与苏予卿做那般事情,依旧还保留了最后一份冷静自持,能发生这样的事,早就有了预兆。无论云翎怎样性情冷淡,苏予卿从小也如个小尾巴一样牢牢跟在师哥后面,露出待着傻气的笑容,费劲心思的讨云翎开心,云翎怎会不动心。柳意迟又如何不了解自己的大弟子,虽然言语寡淡,一副无心世事的模样,实则性格要强,若是想要什么,便势在必得。
他怎么就料不到呢……
柳意迟忽觉身下苏予卿浑身一颤,低呼了一声,便瞧他已泄了身,勾起嘴角在他耳边附道:「师父也快了……」
苏予卿瞳仁一颤,忽地抱住了柳意迟,涕泪交加的哭喊道,「师父射吧……全部射在里面……」。
有了徒弟这般勾引,柳意迟也不需忍耐,直接泄在了苏予卿穴内深处。「呃……啊……」内壁被热液冲击的感觉又让苏予卿难耐的呻吟了几声,经过这番激烈的交欢,他早已一份力气也无,只能顺从的埋在师父肩窝任由师父灌精。
又过稍许,柳意迟才射完了精,苏予卿在心中茫茫然的想「师父射好多了啊。」却不知自己嘴笨也跟着念了出来。惹得柳意迟用还未软下的男根又是一顶。连忙哀叫一声道:「师父饶命,小卿真受不住了。」
柳意迟见苏予卿真真一副孱弱模样,刮了刮他脸颊,笑道「罢了,小卿是初次,可以后侍奉师父再如今日这般不尽力,师父可真要罚你了。」
苏予卿一听「罚」字,又想起今日师父生气的模样,忙道,「师父,你就算千罚万罚,也别不要小卿,别赶小卿走好不好?」
柳意迟道,「我既已答应留你在身边,便会说到做到。」
苏予卿这下才放下心,感到体内巨物缓缓抽出,面上又是一阵羞红。待柳意迟完全撤出,看到的竟是全本粉嫩紧闭的雏菊,如今还留着铜钱大的孔洞,一圈红肉朝外鼓出,摄入的白浊就从那孔洞往外流。
「合……合不上了……」苏予卿终是带了些恐惧,努力阂动穴口,却似乎只又徒劳的挤出了些精液。
柳意迟不以为意,「这也正好,如今受下了师父的,其他男人的,便再得不了趣了。」又见苏予卿还在委屈地哼哼,干脆又就着抱着的姿势,再次插入,将刚刚在穴口的精液又一下被带了回去。
「师父射给你的,既然含不住,便这般堵着睡吧。」柳意迟将人搂着,盖起被子便不再言语。
食不言,寝不语。苏予卿从小便循着师父教的规矩。一旦柳意迟说了要睡,他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便只能就着这样的姿势,夹着师父的男根,疲惫地闭上眼睛。
到了半夜,柳意迟被一股不寻常的热度惊醒,一探怀中之人的额头,竟是发烧了。
男人那处本含不了精,柳意迟摸了摸了苏予卿还插着他那物微凸的小腹,如今怀里的小人儿面色潮红,眉头紧闭,含了一肚子精,想必不好受。
「若是这回弄了出来,下回依旧如此,本想让你好好休息,既然已发了热,便不若多含些,才懂得如何化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