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阿凡并未妄想更多——
那时他听着马蹄声,在一个微冷的清晨,面容俊美的男子将他捡了回来,嘴边噙着笑意。阿凡什么也不懂,像个脑袋不灵光的流民,偏偏对方不怀疑他的来历,没多久,便把他收作亲近的仆人、伙计和床边人。
靠得越近,阿凡越能嗅到对方身上的淡淡香气,几乎令他晕眩。他对香料没有太多认识,因此辨别不出是哪一种味道,只是觉得喜欢,不禁吻上那段脖颈。罗蘅似乎轻笑了一声,容忍他意乱情迷的胡闹,同时挪动指尖,肆意抚摸这具强壮、漂亮的身躯。阿凡不由沉重地喘息,不敢抬头,怕自己瞧见对方那张艳丽的脸会丢丑。
他更在乎那双手,是轻轻捣碎香草的手,是捻起一缕幽香的手……也是挑逗般揉弄他乳尖的手。阿凡吐出口中热气,手臂忍不住收紧了些,又迅速松开,舍不得弄疼压在上方的人。他对性事知之甚少,对方亦然,但糊里糊涂就睡在了一块,彼此探索,竟也尝出了不能割舍的乐趣。
“又走神了……”罗蘅在对方唇上咬了一口,像是责怪,手指却继续纠缠,将挺立的乳尖弄得通红。
听他口吻不善,阿凡连忙收回浮游的神思,舌头主动吮上去,试图取悦对方。罗蘅有些气急,狠狠地夺过掌控权,不一会就把他搅得不住颤抖,整个人凌乱起来。好不容易被松开,阿凡深吸了几口气,正打算从先前的冲击中缓过来,但胸口猛然落入一片濡湿中,使他漏出几许焦躁的呻吟。
罗蘅不理会,仿佛品味什么珍馐似的,不住朝敏感的乳肉舔舐,时而用舌尖抵住重重地碾压,时而含住顶端慢慢地磨。
换作旁人,阿凡必定会有力地反抗,就像寻香斋刚开业的时候,他站在门口,便吓得想闹事的小流氓逃之夭夭。可现在,对他做这些事情的是罗蘅,那么美,那么香,如同艳艳的春色不由分说压下来,叫他不能抗拒。到最后,阿凡也仅仅嘶哑了嗓子,小心翼翼念一声“公子”,便不再挣动,任人采撷了。
“别动,再张开些。”罗蘅抚入对方腿间,感受那处勃发,面上笑意愈发浓了,“乖,好阿凡。”
最受不住被唤名字,阿凡顿时遍体发软,顺从地张开双腿,手指却紧张地扣住床沿,险些抓破了垂下来的薄薄帐子。他依稀记得对方安排过一间下人房,但自从他们开始做这些事,阿凡就鲜少回到那里,总宿在这处。当然,他心里欢喜,盼望如此的夜晚更多些,便装作不知,沉默地接受了。
见他满面潮红,罗蘅不禁喟叹一声,手中不知何时多了盒香膏,滑腻油润,还带着一股诱情的馨香。阿凡眼睁睁瞧着对方弄出少许,慢慢揉进他身子里,刚开始有些疼,不久便舒服起来了。借香膏润滑,原本紧致的甬道渐渐湿润,罗蘅见状,将指节又伸进了些,放肆揉弄内里的软肉。
“呜……公子……”阿凡不擅长求欢,被弄得厉害,也只是闷闷地叫几声。没料到反激起了身上人的肆虐欲,越发灵巧地动着手指,逼得他小腿痉挛。
罗蘅也忍得难受,感觉差不多了,将对方两腿压得更开,换上自己粗硕的阳根,用力顶入。骤一进去,他便舒爽得眯起了眼,阿凡体格健壮,穴里却软,又水津津地缠得紧,恨不得他立即整根撞来,好吃个痛快。罗蘅眸光闪动,赶忙掐住对方腰身,这下倒是将阳根送到了深处,忍耐不得,当即深深浅浅cao弄起来。
阿凡霎时间丢了三魂,又好似散了七魄,两手两脚不停地颤。偏他性子淳实,怕对方不尽兴,才回了心神,就放松身子迎合。他却不知罗蘅天赋异禀,若不是他身子健壮,必定被弄得涕泪横流,仿佛要死在榻上。
见他如此,罗蘅反而收住了劲,俯下身吻住对方口唇,下方一动一动,亲亲热热做了个“吕”字。
此时夜色已深,外头街巷仍人来人往,隔了几道墙,卧房内笙歌不断。尽管受得住折腾,阿凡终究红了眼尾,对不中用的自己又羞又恼,忙不迭将脸埋在对方颈边。罗蘅不知对方这桩心事,哪怕他心知肚明,或许只会高兴,越发粗暴地对待身下这个引他情动的男子。
待罗蘅又是一记狠cao,阿凡哑了声,断断续续泄出精水,身子也不住哆嗦。对方还不愿停,就着陡然收紧的甬道挺进、抽出,好不欢愉!阿凡只好用尽浑身解数,一会轻咬,一会用两腿缠紧,穴里又热又潮,终于让对方痛痛快快宣泄出来。可惜他错估了罗蘅的兴致,没一阵,又被翻过身来,像雌狗儿一样跪趴在床,由着对方摇晃腰胯,一下下撞入敏感的那处。
这回一直闹到露重,阿凡快没了气力,后头也湿淋淋盛满了阳精,便蜷在罗蘅腿边用嘴伺候。他弄萧的功夫也不好,都是先前看对方给的册子学来,舌头腻腻地动,又怕牙齿磕了哪里,谨慎得很。不过罗蘅不介意,一边喘息,一边随意在他身上撩拨,快要熬不住了,才扶住他下颌,抵入柔软的喉头将阳精灌入。
阿凡悉数吞了,犹觉不足,仔细把对方半软的物事舐得干干净净,终于放下心来。
……
卖云吞的小娘张望了几眼,暗想那个高高壮壮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