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玉轻捻指尖,将那一滴晶莹涂抹开来,正欲和萧问舟说话,却看到萧问舟怆然落泪一脸死灰之相。
他若有所思,凑上前在萧问舟耳边停留半晌,却没有半个字说出口,只是不断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萧问舟耳畔。
过了片刻,白宁玉忽然轻咬一口萧问舟的耳骨,牙齿轻轻缠磨了几下才松开,像是嗜血的猎杀者在悠然品尝猎物的滋味。
白宁玉只随手一拂就将锁住萧问舟的镣铐解开了一只,他把萧问舟的左手解放出来握在手中。虽然镣铐上面缠满了柔软的布条,然而任是多么充分的防护都抵不过萧问舟先前那样狠命的挣扎,萧问舟的手腕上还是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红色勒痕。
“刚才不舒服吗?为什么总是要哭呢。”
白宁玉低喃的话语宛如天真稚子的无心发问,可他的手却极其老练地掀开了萧问舟身上的浅褐色毛裘,轻轻抚摸着萧问舟胸口的皮肤。
萧问舟的皮肤并不甚光滑,甚至可以说略显粗糙。多年的军伍生涯风刀霜剑给他留下了太多伤痕,有的疤痕尚且带着没有脱落的痂,有的则已然形成了粗糙的凸起显示着自身的存在,还有的伤疤年深日久早已经淡去,但是却始终留有褪不去的印记。
白宁玉修长如纤竹的手指慢慢抚摸过萧问舟胸口的每一道印痕,最终落在一处仍显狰狞的圆形疤痕上,略一用力按了按那里。
“这是箭伤罢,落在这处,当初你怕是险些失了性命。”白宁玉并没有发问的意思,自然也不需要萧问舟的回答,他只是将他已经确认的事实询问一般讲述出来。
无论白宁玉心中究作何想法,他手上的动作着实温柔而极尽所能的缠绵,萧问舟赤裸在外的胸口在他的抚摸之下逐渐变得皮肤发烫,饱满的胸肌之上小小的乳尖俏生生挺立着,像是两粒赤色的豆子。
如同找到了全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白宁玉整个人几乎趴伏在萧问舟的胸口,像是要倾听这个人的心跳,他的侧脸紧贴着萧问舟的胸口的皮肤,摆弄萧问舟乳粒的同时朝那里轻轻地吹气。只见白宁玉双指揉捻过那小小的一粒红色,像是要捻起一粒珍珠,每当萧问舟饱满的胸肌因为受到的刺激过于强烈而一阵颤抖的时候,他都会凑近些轻舔那粒红豆。
萧问舟觉得自己其余的感官都已经消失,他看不到,也听不到,只剩下残存的触觉给他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受。萧问舟再一次开始发抖,但并非因为内心的羞耻和自我唾弃,而是因为白宁玉的动作变本加厉恶劣起来。
最初萧问舟对于白宁玉的触碰并没有太过敏锐的感触,他本就是久经沙场,风里雨里奔行过的粗人,刀伤剑痕都忍得下来,这样轻柔到近乎于无的掐弄本该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然而萧问舟错得彻底,最初他只感受到略略的痒,但随着白宁玉愈发不再收敛地手口并用,那羽毛似轻盈的痒意愈发钻肌入骨,直直蔓延到他的心口去。
白宁玉将萧问舟的乳肉握了满手,打着旋儿揉了几回,像是想要从中挤出些什么来,萧问舟猛地屏住了呼吸,死死咬着牙齿避免自己发出令人不齿的声音来。
见到这样的萧问舟,白宁玉心中竟然意外地升腾出一些快活的滋味,这样的快活他在自己从前少得可怜的床笫之事中从未体验过。过去白宁玉总觉所谓床笫之欢不过是好色重欲之人沉溺其中的借口,对于此事尝过新鲜之后从来只是浅尝辄止,然而今日在这样貌平平的含桃客身上,白宁玉发觉自己过去的想法许是大错特错。
“你乖,叫出声音来。”
白宁玉像是揉弄猫儿颈后柔软的皮毛一般按着萧问舟脸部绷紧的肌肉揉了揉,看着这铁骨铮铮的将军强撑的模样,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因为这张堪称容色冠世的面孔,白宁玉这一叹若是教不知他身份的人见了,定然会不由自主地生出怜惜之情。
然而这张脸孔的主人远不是什么需要旁人怜惜的主儿,他叹过之后伸手一抚,不知动了哪里的机关就将锁住萧问舟手腕的一边锁链解开,让萧问舟一只手得了自由。
萧问舟当下内力全失,根本不具备任何抵抗白宁玉的力量,但这只手重获自由的第一刻,萧问舟就顾不得手臂因为长久僵持而产生的疼痛,直接掐向白宁玉的喉间。
然而当萧问舟的手已经接触到白宁玉那修长的颈时,却只徒然无力地勾了勾,甚至连在白宁玉那修长的颈上留下几道血痕都并不能做到。
白宁玉翻身躺在了萧问舟身边,让萧问舟侧躺着面向自己,盯着他胸口被自己弄出的狼藉看了良久,忽地又一次将自己埋进了萧问舟的胸前。
轻轻含住萧问舟胸口因为自己先前的作弄而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乳粒,白宁玉用力地吮吸几下,又因为这个简单的动作而怔愣。
像是从中得到了什么感悟一般,白宁玉慢慢将自己靠在了萧问舟的胸前,缓缓蜷起腰背,以一种更为亲密的姿态去触碰萧问舟。白宁玉的口舌从萧问舟的乳粒上一次次卷过,萧问舟颤抖着身体,被解放的那只手臂不知何时扶在了白宁玉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