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啊。
但是不是很想追究……好累,好想念我的床。
东条一郎拍了拍灰,从地上站起来,活动活动感觉有些迟钝的双腿,准备回去了。
……再不出去警卫估计会进来把他架出去?
“那么先走一步啦,鸣瓢前辈……?”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回头看一眼——出于礼貌,对待这位先他一步进入“仓”的邻居要展现出一点尊敬比较好——
被注视着。
不是很熟悉的,平静的眼神,没有任何躲避,直接地看着他。
“……”
“……See you later。”
东条一郎有点茫然地眨眼,挥了挥手,顺便关上了门。
“……”
昏暗的禁闭室彻底安静下来。
无声地松了口气,鸣瓢在有限的空间内艰难地抬了抬手,揉了揉脖颈。
他不知道东条一郎那种奇怪的心理问题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也许下一次下井可能看不见空井户了。
新出现的人格一副很普通的样子。
他的眼神慢慢上抬,再次看到了被遗留下来的一团红色,干涸之后又被剐蹭的血迹有些凌乱,但顺着涂抹的轨迹,仔细看看的话……
是一个非常少女的心形图案。
下意识画完,然后就抹掉了,但是乱抹的过程里又不断重复这个图案。
与其说是情难自制——
更像是自我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