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畜牲,那我哥是什么?你其实就喜欢被畜牲干对不对?”
霍一臣看着身下无力挣扎的beta,满足地欣赏着他紧绷的背部,俯下头颅去舔赤裸肌肤上四处横流的咖啡液,深色的液体一股股溪流似的淌在蜜色的肌肤上,莫名性感,温柔地吸吮亲吻,然而下身的动作却越发狠戾,深红色的粗长肉杵不停地抽出来又狠狠地刺进去,不间断地发出肉体碰撞的闷响和桌子晃动的声音。
“绞得这么紧,怎么cao都捅不坏,就是靠这种万里无一的淫穴才能勾引到我哥吧?”
他用力地拍打着饱满结实的臀肉,手感极好的柔韧肉感让他捏得圆臀变形颤动,忍不住向两边掰开去摸两人的相连之处,肉穴和性器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摸了一手滚烫粘腻的淫液。
这让他从心理到身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虽然被填满身体的是被他按住的beta,但是他的心里缺失的部分却仿佛通过这种性交而被填满了。
他干了程屿那么多次,只有这一次让他有踏实的感觉。
娇嫩的肉壁被粗暴地捅干,敏感的凸起一次次被无情碾弄,程屿感觉体内又酸胀又疼痛,像是被锯齿和刀刃搅动着下体那个极度敏感脆弱的内里,好像体内的肠肉都要被捅破了似的,残忍地被翻搅出来又被性器带回去。
他发出痛苦地呜呜声,汗湿的脸颊贴在冷硬的桌面上,薄薄的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胸口的冰块已经在高热的体温下被融化殆尽,但整个胸膛和乳肉都冻得一片冰凉,摸起来非常舒服,让霍一臣忍不住不停地捏揉,掌根画着圈挤弄,被冻麻木的乳尖已经毫无知觉,硬起来的小小一粒被不停地换着方式揉搓着。
“奶头好冰,我帮你搓热。”
霍一臣低声说道,将炙热的吐息落在程屿的汗湿的鬓角边上,不断地挺腰摆胯,他的着装整齐,西装外套敞开着,衬衣只解了两颗扣子,下半身只有裤头部分被拉开,仅仅露出赤色形状狰狞的肉刃快速而凶猛地操干着趴伏在桌上近乎全裸的男人。
修长结实的双腿被迫分开,被揉得满是指印的臀部中间泥泞绽开的肉穴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液,在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摊。
alpha已经在对方紧窄的穴里泄了一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程屿的体内,将原本就胀满的地方再次撑开,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兜不住的的白浊混着淫液从合不拢的肉洞里漏出来,又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淌。
alpha的性器携带着浓郁的信息素,一遍遍确认领地般无情侵犯着beta,每次都深深地凿进肉穴深处,硕大的头部拼命挤压着想找到某个更为销魂的入口。
“程屿……不要拒绝我……打开你的生殖腔。”
斯文俊秀的面容露出迷醉的欲色,艳红的嘴角喘息着不停,不是在吮吻身下男人紧实的皮肉,就是在低语挑逗,虽然总是得不到一丝回应。
但是那人沉默压抑的呻吟、发抖的身躯和包裹住他欲望的内穴自主地推挤瑟缩的反应,都会给予他莫大的愉悦。
“如果不是你一直勾引我,我怎么会动你……你原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没想到会对一个beta动心……”
程屿在最初的反抗被压制后,一直没有忘记挣扎,然而当体内被强行戳入了一根楔子般的肉刃后,饱胀近乎撕裂的脆弱内里就被身后的alpha用来控制伤害他,他失去了身体的主导权,就只能趴伏着被cao干,别说反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堪堪站着都用尽了力气,整个身体都被对方撞得前后震颤,像被铁棍串起的活鱼,徒劳地等着接下来的煎熬。
“啊啊啊,不要……不要插了……”他猛地睁大双眼,眼前晃动的景物一片模糊,英俊的脸颊潮红而五官扭曲,内体最深处的生殖腔被狠狠撞了几下,让他几乎疼得崩溃。
自从被礼晏标记后,他即使和霍一舟搅和在一起,也没有允许他捅进的自己的生殖腔,那个娇嫩的地方已经封闭了很久,根本经不起alpha的半分磋磨。
霍一臣发现自己戳到了程屿的生殖腔,激动得心脏漏了几个节拍,如玉的容颜绽开一抹可怕而神经质的笑容,“程屿,放松,让我cao开你的生殖腔,让我完全占有你。”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身下beta的渴望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安装摄像头视奸,或者下药睡奸都无法再让他获得更多慰籍和满足,所以他不惜放弃好不容易经营所谓友谊而孤注一掷地表白、诱惑、性骚扰,无所不用其极,只想拐程屿上床……
可是对方不屑一顾的态度和被迫承受哥哥打压的郁闷苦楚,让他已经无法保持冷静。
“既然你执意要搬走,那我们就在你离开前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他说着牢牢卡住程屿的髂嵴,一记重重地深挺,肉刃猛地破开了穴径深处的生殖腔。
“唔……啊……”程屿猛然惨叫出声,额头和脖颈的青筋暴起,肩膀和手腕全部收紧发出关节摩擦的吱咯声,将缚住他的衬衫布料拧成了一股汗浸的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