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吸咂着青年饱食了一夜,到天明时,上下两张小嘴都有些微肿。
原本是起了床,两人各自都要回程赶路的,小耳才落了地,站定双腿,就对收拾行囊准备出发的青年说:‘以后你莫再来这里了,咱两个就此分离了吧’。
‘你说什么?’青年一愣。
‘我以后不和你好了。’小耳理顺了腰带,又往紧勒了勒。
‘为什么?’
‘并没什么,只是不和你好了。’
‘你…你怎能,裤子才穿到胯上,就说这等话?’
‘便是现下再脱了裤子,我也这般说。’小耳说着,手上也停了,‘你还要?也不打紧多做一次,做过了,便分了,以后我也不来这里了。’
‘你说糊涂话,骗我。’
‘我没骗你。’
‘怎的是你说分便要分,你想好便要好吗?’青年也生气了。
‘正是如此。’小耳巍然不动。
‘可是咱们已好了小两年,你怎突然要分?你要修仙,我已答应你了,你还要分?你便从未对我上过心吗?’
‘昨夜之前,许是没有。’
青年顿时噤声。
‘昨夜之前,我自以为并非是与你相好,只是心性喜淫,贪欲难止,耐不住…要和人做床上事。’
‘你自以为…那昨夜之后呢?’
‘昨夜之后,我已知道,不能再误你深陷。’
‘你终是对我上了心?’青年抓住不放。
‘也不算是。’小耳有几分无奈,却不知道如何辩解。
‘你终于对我上了心。’青年雀跃,轻声重复地肯定着。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能再在一处了。’
‘是因为你怕耽误了我?’
‘不,我是怕耽误了自己修仙。’
‘为何?我不妨碍你。’
‘并非你妨碍,是我的心境会妨碍我。’
‘我不信你说的这些。’青年微笑着,颇有几分自信,许是因为确信小耳已经对他动情。
‘信不信皆由你,只一件事,你我二人是再没有以后了。’
‘以后我还是会按时来这里寻你,等你。我不和你分手。’青年说的温柔自信,且又坚定,完全不像是被人抛弃之人。
‘你莫要浪费时间。’
‘你总会想我。’
小耳回到洞府,已是午时,道长依然入境未醒,神游太虚,小耳不敢打扰,一路穿洞而入山内溪谷,在一处山遮树影的淙淙池水旁,脱尽了衣物,清洗身体。他靠趟池边,只在水面上露出个脑袋肩颈,闭目息神,一掬掬流水往肩头补去,再不久,一只手揉摸着往臀穴探去,两指挤入,自按自摸,将含持了半夜巨阳的肉穴在流水中按摩放松。小耳发出细微的叹息,昨夜惬意快活的回忆浮涌在脑中。小耳又补了一指,擦碾间便得了几分快意,又着实幻想了些情景,一手擦磨前端挺拔玉茎,激烈良久,直到在水中无声无息吐了精,这才放缓,面上还有迷茫之色,任由那肉穴颤缩夹吮手指,更待身体凉缓些了,才抽手出来,闭目屏气,将脑袋都沉入水里。
等小耳浮出水面换气,正待出水穿衣,突发觉有人立于十几丈外的山洞口,正是道长。
‘你随我来,今日要出一趟门。’道长定定说。
‘是。’小耳应声,心中略有惶恐,道长是何时来的?可知他在水中动作?但无论他再怎么想,也没个结果,道长早知他是炉鼎之体,却从未着落于此处想想什么试探之法,倒是要放他每半个月出山行走,小耳甚至疑惑许是道长修为高深,实瞧不上他筑基炉鼎的功用,又怜他贪淫,便纵他稍飨本性。
小耳不见道长走,便也硬拗着,水中站立,就要裸身出来。
‘这里备了身道袍,你穿这身来。’道长留了一身衣衫在原地,转身便走。
‘是。’
等小耳绕谷穿洞地到了山洞外侧出口,道长已等在洞口。就瞧小耳一副俊雅小道士的模样,和道长站在一处,正是一对好师徒的形容。
‘今日你随我去收徒,我盘踞此地,便是为了能收这个徒弟。’
‘是。’小耳觉得新鲜,他原只见道长每日在山中蹉跎,不是神游,就是巡山布阵,便真当这是座颇有潜力的灵山,定是修行的好去处,只是自己眼拙,看不出此山深浅,却原来是为了等在此处收徒?
‘道长这般慎重,那徒儿定是有极好的资质了?’
‘但愿如此啊。只是那徒儿才满三岁,我也看不出灵根端倪,只想早早收了来,我自小带着,才好教他。’
‘这确是他的大机缘了。’小耳也明白,道长既然肯在此地等他徒儿长到三岁好去收他,两人之间说不定有什么深厚的前尘机缘,只与他无关,道长不细说,他自不会探问。
‘只是我如今收了徒儿,你却还不是我的徒弟,若日后你灵根清净,我再收你为徒,只怕你还要认那小娃娃做师哥。’
‘